《~奧林匹斯之火~體育部的女神們》[18+][fin.]: 叄陸︱Πολύφημος︱波里菲謨斯 α
叄陸︱Πολύφημος︱波里菲謨斯
據說,那時侯的日本,正被外憂內患所困擾。
經歷了二百多年的鎖國政策,德川幕府治下的日本走出混亂的戰國,靜享一片和平安定,但也像一艘停泊不前的船,在人類文明競爭上落後了二百年。
那一年,像魔獸似的黑船越洋而來,美英法荷等國競逐海上貿易霸權,看中了老舊停滯的幕府,日本臣民感受到歷史的巨輪開始轉動。
1867年,德川幕府第十五代將軍,德川慶喜,受各大臣與時勢所逼,向明治天皇上奏,提出「大政奉還」(たいせいほうかん)。
天皇欣然淮奏,在京都的二条城舉行大政奉還儀式,頒行「王政復古令」,從此,世上再沒有幕府﹑將軍﹑大名﹑武士。
1192年,源賴朝成為征夷大將軍,建立了鐮倉幕府,675年後,幕府時代於焉終結。
從此,日本舉步向前,明治天皇勵治維新,開啟了波瀾壯闊的新時代。
新時代來臨了,前進的代價是什麼?是時代捨棄了武士,還是日本人捨棄了幕府?
是人性還是必然?是天意還是偶然?
我看著戀音,她雙手被反綁,雙眼被黑布條矇上,耳朵被軟紙糰堵塞著。
長麻繩綑綁著她雙手的手腕,然後穿過天花的掛勾。她的雙手被強行牽扯起來,像纖悔般高舉拼起的雙手,跪在榻榻米的地版上。
「小果……你在嗎,是你嗎?好可怕喔,你怎麼這樣對喜歡你的小戀啦……」
她臉上雖然擠著微笑,但雙目不能視物,雙耳不能聽聲,始終掩藏不住緊張。
「小戀好害怕喔,你在嗎?小果……你在哪裡?」
戀音的聲音仍然有奇妙的魔力,我胸口的憐憫心開始凝聚成微弱的酸楚。
我跪在她面前,拔去她耳朵的紙糰,她聽見身前有人,便茫然地笑著起頭:
「是你吧小果?你果然是對妾身對好的呀……」
我輕撫她微燙的臉頰說:「是我,小戀。你快說到底藝莉醬在哪裡,她們就會放你離開。」
「嘻……」戀音卻聽見了一個老掉牙的笑話「妾身很清楚,你們不會傷害我的。」
她仍然身穿昨天晚上的白色浴衣,鬆動衣襟令人看見白嫩的乳側,苦跪已久的雙膝已經泛血。
「因為阿藝對你們非常重要,而只有我知道她在哪裡,」戀音卻說「就算把我抓起來,就算虐待我,只要我不說,只要決賽前你們找不到藝莉醬,你們就輸了。你們是異邦人,簽證不可能無限期,有一天你們會離開日本,那麼,阿藝始終是我的。」
我無力地呼了口氣,戀音感到我的呼吸便笑說:
「呵呵……你還是乖乖答應跟我一起合作,站在我的這一邊。小果,你想想看,這對你有什麼壞處嗎?大半個京都是我的勢力範圍,加上阿藝的財產,你們不是也有好處嗎?小果……」
我伸手,撫起戀音泛汗的臉頰:「我關心的只有藝莉醬。」
「那你就更只能聽我的。」
戀音用處變不驚自信的笑容說,我沒有再說什麼,站起來,離開房間。
房間外是陽光明媚的旅館走廊,雨薇與捧著飯菜的沚澄站在門外,看著我投以疑問的表情。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嘖,沒想到她嘴巴那麼硬。」雨薇難得浮現出沮喪的神情說。
「戀音很聰明。」我接著道「她知道我們一天找不到藝莉醬,一天也徒勞無功,所以死也不開口。」
「啊~~~~不得了呀,不得了呀~」雨薇抬頭,少見地苦惱著說「這我真的遠遠想不到,藝莉醬竟然還有一位姐姐,而是來自京都的復仇者。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關於藝莉醬父親故事,那可真的不好處理……
「那麼,要給她食物嗎?」沚澄看著我們說。
我差點忘了,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們就沒有餵戀音進食,過了一早上,她應該餓透了吧。我哀憐地對沚澄說:
「妳餵她吃飯吧,如果她要上廁所就再跟我們說。」
沚澄其實跟我一樣,也不同意這種逼供的方式,便帶著苦澀的表情拉開紙門,拿著飯菜進去了。
剩下我跟雨薇站在走廊,我們一起看著旅館空寂無人的庭園。
我知道,雨薇跟我都一樣,正忖度著戀音的身世與想法。
昨天晚上,我去見戀音,拿出GPS作為證據,戳破她的謊言,然後被擊昏抓走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雨薇、樂璇加上我的計劃。
我交給戀音的GPS是假的,只是雨薇找來舊椅子的椅柄,用線鋸切割出來的塑膠復製品。
真正的GPS用膠紙早就粘在我的頭皮上,掩飾在頭髮之中。絲明拆開了GPS,更改了編碼,便將GPS的效用據為已用。
所以,我是故意被抓走的。
絲明電腦一直追蹤我的位置,發現我被運送到了京都市郊的一座古宅。她們確定位置以後,馬上採取行動,進攻古宅。
我早知道她們會來,醒來以後,便小心地應對著戀音。
她們來到古宅,先放了點小火引開屋外的守衝,再潛入宅內大肆搗亂,擊暈各個穿著浴衣的待女(根據雨薇所說,拿著洞爺湖的樂璇,戰鬥力令人嘆為觀止)。我們原先預期藝莉可能被囚禁在同一所宅邸裡,但雨薇在現場脅逼拷問過侍女們,也搜尋過不少房間,似乎並非如此。
那時侯的我,則配合戀音得意的演技,與戀音翻雲覆雨,也發現她始終不肯透露藝莉的所在。
我便心生一計,反過來綁架了戀音。
到我們抓走了戀音,全身而退,回到了旅館,卻不管如何逼問,戀音還是一派相聲演員似的說嘴,絕口不提藝莉的所在。我們費了一番功夫勸止了樂璇揍打戀音,但樂璇卻堅持要把戀音雙眼蒙起來、雙耳塞起來,要讓她好好領教,更讓她不能聽見、看見我們的計劃及討論。
到了今天早上,樂璇見戀音沒有軟化,就說要把戀音吊起來,讓她不得好過。雖然我不同意樂璇的做法,但想到最重要的還是藝莉,這點皮肉之苦或許令戀音可能屈服,我便同意了。
「不過,我開始能夠理解你為何會中了她的計,」雨薇對我說「她真的長得很像藝莉醬,身材與皮膚都比藝莉醬更好,氣質也更優雅脫俗。別說是妳,我第一眼有也點被她迷住。」
我無奈地笑說:「如果薇薇妳是想安慰我的自責,那我真的得要感謝妳。」
「如果我們從這位戀音小姐的角度去看,那她其實也很了不起。」雨薇突然說了。
「怎麼說?」我望向雨薇。
「戀音在京都來頭不小吧,說不定所有花街都是她的勢力,我們的旅館目前也可能在她的手下監視之內。她是靠這些就可以遊戲人間,吃喝終老了,她卻選擇去玩國盜遊戲。」
「就跟藝莉醬一樣,死也要做體操運動員。」
「看來你要小心你的未來岳父哦。」雨薇輕拍我的肩膀說「他的女兒們都不是好惹的咧。」
我沒好氣地拍了拍雨薇的手。這時侯走廊上響起了啪躂啪躂的腳步聲,有人正急步跑上來二樓了。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是樂璇,她奔到我們面前,像牛頓發現了地心吸力那麼興奮。
我跟雨薇望向樂璇,都注意到,她拿著一件不應出現的物事──
電動陽具。
就是樂璇送我的聖誕禮物。連同行李一起帶來日本的那一根。
「我要把假陽具插進那賤貨的臭小穴裡!一直開動,這樣她的小穴一定受不了!就會告訴我們藝莉醬的所在地!」
樂璇對戀音恨之入骨,一直都稱她為「那賤貨」,當然還罵了更多不堪入耳的髒話。
「別傻了。」我簡單地否定了她的提案。
「我不管!」樂璇用更響亮的聲線回嘴「我要用陽具插插插插插插死那賤貨!」
「這無補於事呀……」
我抓起樂璇的手腕,想奪去她手上的電動陽具,她卻敏捷地甩開了我的手:
「你懂個屁啦!」樂璇吐著舌頭說「不是有個大作家說過嗎!『如果故事開首提到了假陽具,那麼故事結束前它一定要插在女生的小穴裡』!」
「才沒有這回事吧……」我回答。(注1)
「如果你不讓我這樣做!我就換『洞爺湖』插進去!」樂璇表情認真地威脅說。
「我們的故事不是走獵奇路線吧。」
「哼!」樂璇不滿地用假陽具敲打著我「你怎麼老是護著她呀!她可是下毒害了藝莉醬呀!死小果!你說!到底誰才是你老婆!藝莉醬還是那死賤貨!」
「不是因為這一點,只是──」
「你根本就是跟那賤貨上床了,就不捨得了!我都還沒有跟你算帳,這最沒資格反對的根本就你!我打她又不行!綁起來你又反對!用假雞雞插她你又想阻止!你到底有想過藝莉醬嗎!?」
樂璇對著我大聲呼喝指罵,說得眼眶都紅了。我牽起她的手想安撫她,她卻生氣地躲開了。
「欸~等一下,丫璇的提議說不定……值得一試。」
雨薇卻說了。
樂璇聽見立轉顰為笑,我卻無比驚訝。
我知道雨薇滿腦鬼點子,但她的設計從來都不會去傷害別人。雨薇接過樂璇手中的假陽具,端祥著陽具的形狀,然後歪起頭思考起來。
Ω
我拉開紙門,戀音仍舊被綑綁著,矇著雙眼,跪在榻榻米上,拔去戀音的耳塞。
戀音知道有人來了,嘴上便挽起了無所畏懼的微笑。
我在她面前跪下來,沚澄餵她吃了飯,應該有替她擦嘴,但嘴唇上還是有輕微的油光。我便湊上嘴唇,輕吻著她的櫻桃小嘴,然後舉起雙手,解開她的白色浴衣,愛撫她豐滿的雙乳。
「唔……♡是小果嗎……嘻﹑嗯……丫﹑丫……♡♡是要開始凌辱妾身了嗎……啾♡」
我撫摸著戀音的身體,她一整天沒有清潔過,又跪了整個早上,身上散發出濃重的汗香。我輕捏著她敏感變硬的乳頭,探向她的腿間,輕撫她柔軟的陰毛,雙指稍一輕按小陰唇,愛液便涓涓滲流。戀音陶醉地吻著我,輕吟著說:
「哎呀~♡妾身可不介意哦,客人先生的話……丫♡如何玩弄妾身也可以,呀♡♡這樣、嘿嘿、嚇死妾身啦……」
我脫下褲子,挺出勃起的陽具,然後抱起戀音的屁股,讓她全身懸空,因為她的雙手被懸吊著,體重又很輕盈的她反而很容易能被抱起。我用下體抵向戀音的恥丘,龜頭輕掠著她的陰毛。戀音被綁了一個早上,全身似乎已筋疲力竭,便乘勢靠在我的肩上,吻著我的臉頰不住喘氣歇息,笑意盡是抖M的性奮──當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演技。
「啊哈……♡妾身什麼都看不見呢,客人的大雞雞好大好暖……啊♡♡、客人插輕點、妾身一直忍著尿尿、丫~♡♡♡♡!」
我稍我便扶好陽具,對準對桃色的小肉穴,插入了戀音的身體裡,直抵淫腔的深處,抱著她的美臀搖動著,用傳說的「火車便當」體位,開始享受起戀音那可謂誘人的嬌驅。
「丫~~♡♡♡♡♡!唉呀……♡♡♡客人插好深啦﹑妾身、丫﹑妾身好喜歡、丫♡♡」
我悠然挺動,讓戀音滑潤的性器變得滾熱,開始習慣我的節奏,發出愉悅的浪叫。戀音如我所預期般不會被我的凌辱所驚嚇,反而享受起性愛的快感,說出更妖媚的淫語。
我抱著她的臀部抽插著,然後輕按著她的小菊輪。戀音嘻笑說:
「客人想要妾身的小屁穴嗎……♡今天還很髒﹑不行喔﹑改天再──咦呀呀呀呀呀!!!!?!?!」
戀音突然驚叫起來。
是真真正正的驚叫,她笑容退散,嘴唇驚惶失措地顛抖起來。
因為,她感到陽具不止一根。
一根正插在她的淫穴裡,而另有一根滾熱的陽物,在她的肛門前來回撫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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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原為俄羅斯文學家契訶夫(Anton Pavlovic♡ C♡ek♡ov)的名言:「如果開場時牆上掛著一把槍,那麼終場時槍必定要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