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伍︱Κυμοθóη ︱古莫托昂 α


  我坐在沖身室的馬桶上,而森琪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的屁股正貼著我赤裸的跨下,用陰戶與手掌將我的小莖夾在中間,磨擦著陽具著的熱力。通風不良的廁格令森琪穿著的體操服都帶著汗氣,我抱著她纖幼的腰身,吻著她頸後的汗珠說:「已經第四天是這樣了,妳到底怎麼了?」
 
  「嗚……我緊張得胃都要痛了,你還敢說,快跟我做啦……」
 
  我摸向森琪的蜜縫,粘熱的愛液發出悅耳的水音。距離資格賽只剩下六天了,樂璇,藝莉,森琪也都專注練習,以她們的成績,只要不失誤,取得名次應該不成問題。但人類不是純粹理性的動物,女人的生命裡就更缺乏理性一詞。


 
  「我都快要吐了,不知道該怎麼呀,每天都偷偷摸摸的練習,高低槓一失誤就完了,完全沒有補救的餘地,怎麼辦,姐姐我快昏掉了。嗯……♡」
 
  她語意不清的抱怨著,我剝下森琪上半身的體操服,吻著她幼細嫩滑的美背,捂住一對饅頭似的小美乳。森琪是三人唯一沒有大賽經驗的,樂璇就不用說了,藝莉好歹也曾經是啦啦隊的。不單如此,這還是森琪的人生裡,第一次以體操隊運動員的身份去比賽。
 
  初次脫下家族面具的她,感到格外緊張,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抬起森琪大腿,讓她的腿間張開,她扶正我的小莖抵著陰唇,我說:「那要插了哦。」
 
  「快點啦,姐姐好想要,快插進來……丫……♡好粗﹑丫♡♡死小孩……呃呀♡」


 
  我讓森琪的身體沉下來,前端緩緩被吞沒,挺進森琪緊窄得像未經人事的小穴裡,柔韌的肉壁令我的龜頭的每一寸也爆發出強烈的快感,痕癢難當的我,立刻拋動森琪的小身體,用陽具挺弄她的淫穴。
 
  「哎呀……慢點啦……♡呀……丫呀♡﹑不﹑哈呀﹑呃啊♡♡把我放下來啦,我自己動啦……呼……」
 
  我便放下森琪的雙腿,她張開被插入的股胯,腳尖剛好撐在地上凡彎腰反手抱住我,小腹前挺,一腔淫肉緊緊套上來。我壓在她的屁股上,推向森琪的花心,她哀嘖一聲,乳首都挺立了,回頭需索著我的舌吻。
 
  「唔……好棒哦弟弟,姐姐最喜歡這樣了……♡唔﹑啜嗯……♡呃丫﹑那裡♡﹑哎丫♡♡」
 
  我揉弄著弄一對尖乳,搔著森琪敏感的乳首,扶著跨間挺動著,森琪柔軟的腰間上下律動,小莖頻頻抽插愛穴,淫水洩過不停,每當我用龜頭頂向花火,整個肉穴便連同恥丘劇烈抽搐。她似是想刻意攝取性慾的快感去沖昏頭腦。


 
  「琪琪這幾天也太淫亂了,簡直變得像小璇似的。」我舔著她滾熱頸間說。
 
  「那個剛來完了,又加上比賽的事情……煩死了啦,好想要呀♡﹑喜歡姐姐的穴穴嗎,丫﹑呀丫﹑快插我﹑弟弟的雞雞好大喔……♡♡唔呀﹑呀呀呀﹑丫……♡!」
 
  森琪抱住我的頸間,瞇起雙腿,腰間忙亂的承接著我的硬物,堅挺的臀部用充滿的彈性的力道壓向我的大腿。我輕拍著股肉,捏著充血突出的乳尖,微弱的痛覺夾雜著淫慾,令森琪全身發抖,被抽插的小穴開始收縮。我探向她的陰蒂,一邊挺動,一邊在發芽的肉豆上打轉。
 
  「不﹑喔──♡♡這樣按……姐姐會尿啦♡﹑哎呀♡﹑哎丫啊啊﹑……小穴呀﹑小穴好痛苦﹑不要﹑呀呀……♡♡」
 
  我摸著被小莖撐開了的嫩唇,沾起粘稠的淫水在陰蒂上指壓,才剛捏得興起,森琪便慘叫起來,雙手撐在廁所的門上,下身用力騎乘,窄細的粉穴弄得我的陽具又麻又痛。我按著節奏,用龜頭一下頂向抽搐的花蕊。
 
  「呃呀呀呀……♡♡♡唔──丫丫丫丫丫丫♡♡♡♡」
 
  森琪嬌嚷起來,雙腿亂震,尿孔洩出紛飛的潮水,劇烈收縮的淫穴差點令我精關不守。高潮過後的森琪雙手一滑,便軟倒在我的懷裡。我抱起來恍惚失去意識而不斷喘息的她,將她放在馬桶上,挽起她的膝蓋,可愛的小琪琪全都濕透,滿是晶亮的體液,我將漲紫色的陽物,捅進粉紅色的嫩穴裡。
 


  「姐姐也太自私了吧,自己去了就不管我了。」
 
  「嗚……還插人家﹑穴穴壞掉啦……♡隨便你﹑丫﹑漲死了♡……呀唔﹑呃﹑喔呀……♡」
 
  纖巧的森琪用雙臂繞著著我的股間,斜靠在便塔上。我用漲硬的下體用力抽插,擠出剛排放的愛液,發出發屁似的聲響。森琪害羞的掩起臉,不敢望看被我蹂躪的蜜壺,我頂進森琪最緊窄的深處,龜頭癢得快裂開了,便抓緊森琪的雙腿,在她的體內猛射出滾盪的精液。
 
  「呀丫──♡♡!呀丫──♡♡!呀丫──♡♡!呀丫──♡♡!哈……好多哦──♡♡還有……?丫……♡」
 
  森琪閉著眼,被我噴發得滿臉痛紅,我安全移除下體,一行白濁便流落到森琪的臂肉上,再滴落馬桶裡。我用衛生紙清理著她的下身,輕吻著她失神的小臉。我說:「有比較放鬆了嗎?」
 
  「嗯……做完愛以後腦袋空空的,好像比較好了。嗚……姐姐害怕死了啦……」
 
  森琪再次跨在我大腿上,依依不捨我的吻著我,像喝求著父愛的小女孩。
 
 


Ω
 
  「呀呀呀呀呀呀呀~怎麼辦呀小果!老姐我好想躲到南極跟企鵝隱居了,救我呀小果!!!!!!」
 
  體育館的走道裡,花姐全身像失去了所有骨骼,投降似的靠在牆上。
 
  就在資格賽不到一個禮拜前,我們竟然收到了學生議會的新公文,公文內容是:

  『本學期的體育隊伍出國比賽補助即將截止申請。有意申請者,請於限期莉交妥隊員資料、參賽資格認證、所需補助等文件。請注意必須按照申請格式及人數要求。』
  
  這倒不是伶馨的惡作劇,而是每學年學生會的溫馨提示。

  我們體操隊的最大問題,是參賽人數。
 
  作為人事經理加打雜的我,並不算是隊員之一,花姐只算是學校的受薪員工,絲明只是掛名的後勤及會計,所以就算樂璇她們能得日本青年賽的資格,樂璇,藝莉,森琪,加起來只有三個人,連申請補助的基本資格也不合,更不用說補助的份量能否足夠遠征京都了。


 
  「小果,」花姐靠過來,用哀憐的眼神看著我「不如用你們贏回來的『學生議會決議權』,那麼不論多少錢也可以……呀!」
 
  我幾乎不用思考,便推開了我姐的臉:「那是小璇打算用在體育部的獨立運動上,絕對不行。而且……」
 
  我想起了鹿儀,她一樣也有決議權,會因為這樣而阻止我們嗎?

  至於伶馨的做法,我也無法做不能理解,她仍然會以學生會主席身份,用一切方法阻截樂璇的體育部獨立運動。
 
  「你跟小璇她們說了嗎?」我問。
 
  她搖了搖頭,臉上無盡的苦澀,只是說:「怎麼可以在這個時侯擊沉她們,她們苦練了那麼久,就算最後不能去日本,我也至少想她們能夠專心出賽,她們是真心想贏,真心喜歡體操,我怎麼忍心……」
 
  我嘆了口氣,說的也是,就算要我跟樂璇坦白,我也不一定能說出口。
 


  「怎麼辦呀小果,老姐我已經無計可施了,呀呀呀好想做愛然後把這些事情拗諸腦後呀,怎麼辦呀!」
 
  「不要大庭廣眾說出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
 
  雖然在半個小時前,我才剛安撫了另一個同樣苦惱的靈魂。
 
  「沚澄那邊有回音嗎……」
 
  我姐終於說出了最後的希望。
 
  「沒有,上禮拜我從八卦館回來後有跟她見面,但……她似乎下不了決心。」
 
  「唉……怎麼會這樣,難得的體操隊……」
 
  我看著我姐少見的消沉,也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先專心比賽吧,資格賽之後還有三個月時間,金錢的問題說不定可以解決,我比較擔心『必須由學生議會審核後』這一點……」
 
  「我的京都豪華團會不會泡湯呀,嗚……」
 
  這時侯的我,也沒有心情去教訓這位死港女了。
 
 
Ω
 
  我站在商學院的教學大樓前,拿著兩杯剛買來的Latte。
  
  臨近傍晚,秋天的空氣中帶著乾澀的味道,高氣壓與微涼的溫度令四周的空間都變得份外透明,柔和的陽光令校園裡的花草色澤更顯豐富,恍如一片片新鮮的油彩。
 
  整點一過,眾多學生便魚貫離開,在眾多長相平凡的路人裡,她那清麗的臉孔顯得格外迷人。穿著米色的布裙與淺綠色圓領的毛衣的她,看見我便綻放驚喜的笑容。
 
  「咦……你怎麼會在這裡,今天……不是休息不用練習嗎?」
 
  「我想妳嘛,藝莉老婆。」
 
  「不要別人面前這樣叫我啦……我們體操隊的內部關係曝光麻煩了。」
 
  「大學生男女關係很亂是常識吧。」
 
  我牽起藝莉的手,周圍的世界傳來了濃烈的妒嫉與羨慕。
 
  藝莉接過Latte,笑說:「唉,隨便你啦,如果校刊來問我們:『聽說你們體操隊每天都在group sex』,那你打算怎麼回答呢?」
 
  「我會說,才不是這樣,是我每天都被她們壓在床上……呀!」
 
  藝莉掌摑我的臉說:「去死啦,明明就是相反。」
 
  「那今天晚上也照舊……」我的手偷偷攬向藝莉的腰間。
 
  「不要~~~~」藝莉尖聲說「小璇呢?妳有問過你家的正室大人嗎?」
 
  「什麼正室啦,我才不管這個。」我死抱著藝莉的說「不用練習的日子,小璇白天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只是晚上回來佔著我的床位睡覺,妳又不是不知道。」
 
  「呵呵呵~夫妻生活就這樣呀。」
 
  「所以我決定了,今天晚到藝莉你那邊去好了~」
 
  「為什麼是你來決定呀!」
 
  我跟藝莉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藝莉呷著咖啡,舔著嘴上的奶泡,挽起我的手臂說:「怎麼了,是不是有話想說?關於我們的?」
 
  我沒有回答。這是女人的直覺嗎?
 
  「沒有呀,只是想吻妳而已。」
 
  我吻著藝莉有著咖啡甘香的嘴唇,她咯咯笑起來說:
 
  「不想說嗎,那麼……要不要陪我散個步?」藝莉看著我的瞳孔,融化成軟軟的花蜜「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