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αιων︱永恆


  樂璇深吸一口氣,站在「12米乘12米」比賽區的其中一角。

  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她穿起自由體操的隊服,顏色源自我們大學校色的藍色相間海水波紋。平常她練習的時侯,都是穿著寬鬆白色運動褲與運動上衣,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為什麼樂璇會是大學聯賽的名將。

  不單是因為她的技術,更是因為她的美貌以及身體。

  那恍惚是神話中的女神像般,每一寸也恰到好處,沒有多一份的膩肉。



  會場開始播放樂璇她親自挑選的管弦樂舞曲。她不喜歡美式或是中式那種熱鬧party喜慶的風格,而選擇了像小型派對般輕鬆活潑的清爽電音。

  她抬高雙手,有點矮小的身體像塔尖般美麗高挺,然後以對角線的軌跡往前奔跑,跑到半場之後,雙腳那麼輕盈就跳起來了。

  當她的身體憑空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胸口間的某種東西發酵了,就好像當水變酒,當水變成冰,那個無法捉摸卻又確實的瞬間。

  樂璇突破所有物理制約──至少對我來說是那樣──地心吸力﹑離心力﹑加速度、空氣阻力。她向前躍跳,翻起了前空翻﹑一次﹑落地﹑再一次﹑落地﹑垂直單次轉體360度。

  張開的雙手,像白鶴修長的美腿。



  亮白色的射燈下,她的身影凝止成永恆。


Ω

  我叫小果,先說好了,我不是綽號看起來那麼可愛柔弱,我可是田徑部的主將,專攻長跑,身體也鍛鍊得精練,雖然我沒有趕潮流弄得滿身肌肉(我也不喜歡肌肉)。我絕對不是「小果」聽起來那麼好欺負。

  我會有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姐,她叫「花姐」,有花就有果,因為身為背負盛名的「花姐」,我就一直給別人說是「呀,你就是花姐的小弟了吧」「有花姐當姐姐真幸福呀」「可以幫我偷拍花姐洗澡的照片嗎」



  總之就是這樣。

  我姐是學界自由體操的連續兩屆冠軍,也是有名的校花,畢業之後,兼職學校自由體操的教練。

  也因為她,我變成了體育部的行政助理。

  「樂璇學妹太厲害了,結束動作的轉體,根本已經超越了我的全盛時期呀。」我姐一邊看著分數表,一邊對我說。

  「全盛時期?那個方面?交男友還是信用卡欠債?」我坐在場邊的椅子上,無所事事的將頭靠在觀眾席的圍欄上。

  「如果我們學校其他項目的成績也有突破的話,半年後的世界青年賽,我們搞不好可以出賽。今年的主辦國是日本耶,喂喂,日本京都耶,我除了畢業旅行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了,呀,好想去呀。」

  果然,跟大部分的港女同樣,我姐也是一個完美的祟日西,戇鳩鳩生勾勾。

  「但靠樂璇一個人不可能吧。」我說「至少要有四個項目呀,唔,我們學校就只自由體操比較出眾而已。」



  「這我當然知道呀,不然我就不用那麼煩啦!嗚好想去京都呀呀呀呀呀!」

  我姐說到興起處,不斷用簽字版拍著我的頭。

  「好啦好啦去死吧妳。」我揮手擋開。

  「那邊我先走囉,剩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你。」我姐說。

  「呀?」

  我用「你個腦裝屎架」的眼神看著我姐,我姐卻早就了然於心般,拿起包包,站起來說:「我要去約會呀,搞不好是你未來姐夫呢,是個企業才俊喔,幫妳姐我加油喔,啾~」

  我姐噁心的向我拋了飛吻。怎麼沒有人說她是公廁呀,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呀。



  我姐跑掉以後,我只好捧著一大堆文件﹑各種奇怪的器材﹑急救品走回更衣室,所謂行政助理,其實就是打雜,每有任何體育組的出賽,我便負責安排場地呀,旅行車呀,物資器材等等,總之就的確是打雜,的確是打雜。


  都多虧了我姐,知道體育組缺了這個職位就找我去,雖然職位是兼職,但工作量卻不見得很輕鬆,大學就只會出那麼點微薄的薪水,又是我姐拜託的工作,想跑也跑不掉,唉。

  我將紙皮箱丟到長椅上,呼了一口氣。

  好吧,校際公開賽結束了。還好今天是我校主場的比賽,不用長途拔涉,洗個澡就可以回宿舍了,二年級的商學院課程不見得輕鬆,我還有大量presentation要處理呀。

  但這時侯,我看見了某件事物。

  眼前的儲物櫃上,掛著一件藍白色相間的衣物。

  被脫下來的自由體操服,掛在我的眼前。

  體操服都是一件頭的,縷空了的衣料像脫下來的蛇皮一樣,看起來有點詭異。



  面對我的部分是背面,所以我看見了,體操服的內部有兩片葉子狀的胸墊。

  ……我一直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卻又不敢問我姐。

  女性體操運動員出賽的時侯,應該不會戴胸罩吧,那麼她們到底怎麼做「安全措施」?

  這是樂璇的制服吧,她的身材比一般的自由體操運動員來得好,甚至有點反常了,那麼,她穿著這個隊服,一定有點繃緊……嗎?

  我不知不覺,站起來,走到那片衣服面前,我摸在手裡,好像仍有餘溫,仍有某種神秘的香氣,那兩片胸墊的形狀好像對我暗示著的樂璇身體的想象。

  我的手放前伸,抱住了沒有形狀與體積的衣服,然後握住了唯一有質感的胸墊。樂璇的胸部有D罩杯吧,不,D就太大了,至少有c,好柔軟呀……

  「小果?」



  呀?

  怎麼會有人叫我,一定是聽錯了,是的,一定是聽錯了。

  「小果?」

  怎麼可能這個時侯有人叫我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嘛。

  怎麼可能,就在我撫摸著樂璇的衣服在意淫的時侯,就給別人發現了呢,怎麼可能呀哈哈哈。

  「小果,你幹嘛要抱住我的隊服。」

  不好笑喔,一點也不好笑,比最低級的冷笑話更不好笑喔。

  怎麼會呢,就剛好是樂璇揭破了我在愛撫她的戰衣,這是甜故還是AV的情節嗎。

  「小果,好了啦,不要一直傻笑,很變態。」

  哈哈哈哈哈哈,是嗎──

  我轉頭,看見披著浴巾的樂璇,頭髮上滴著還沒有捋乾的水,赤腳站在我面前,她用莫名奇妙又覺得好笑的表情看著我。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要呀是樂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對了,我去洗澡之前忘記鎖門了,是我的錯。」


  樂璇看了看我身後虛掩的門。

  是嗎,是這樣嗎,原來是樂璇妳的錯,那麼朕IP都唔撚洗CHECK,就Forgive You吧。

  「好,那沒關係,我就幫妳鎖個門,然後祝妳身體健康,比賽順利……」

  「喂。」

  樂璇抱住浴巾,拉住了我的衣袖。

  濕溼的黑長直髮之下,是注視我的眼神,眼神裡卻沒有我預期的鄙夷或是責備。

  「我一直想問你們男生一件事……」她說。

  「是,怎麼了。」

  「你們男生在看我們女生比賽的時侯,腦裡會想很多色情的事情嗎,比如在意淫我的身體啦,或是看完以後,回去那個──」

  樂璇舉起手,做出了一個恍惚握住了棍棒,然後上下套弄的動作。

  百萬富翁問題遊戲,一百萬題目,樂璇到底在說什麼呢:

  A:打飛機
  B:打手槍
  C:打丁
  D:自瀆

  「有時侯會。」

  「哦,是喔,那麼小果,我是你打手槍的對像嗎?」樂璇問。

  恭喜你!新的百萬富翁誕生了──BBA二年級的小果!

  「為什麼要問這個。」我問。

  侷促的更衣室中,飄盪著混雜了洗髮精花香的空氣。

  「我一直感到很好奇呀,剛才比賽的時侯,小果你又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差點就失準了,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呀。」

  妳是千反田愛瑠嗎!?《冰菓》都爛尾了喔!為什麼要對這種事情好奇呀。

  「其實呢……我剛才是真心欣賞樂璇妳的動作,尤其是妳的轉體動作,太漂亮了,連我姐都說妳很厲害。」

  「嘩~連花姐都這樣說嗎,那太好了,我一直怕自己表演得不夠好,今天才是第一次校際公開賽,我前一晚一直怕得要死。」

  樂璇歡喜的嬌笑起來。

  我緊張的情緒不由得放鬆下來,花姐這種前輩的鼓勵,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很珍貴。

  「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再見。」

  趁氣氛良好,我趕快想逃離現場,最好比賽的興致可以蓋過樂璇剛才看見的畫面。

  「喂喂,小果,所以你今天晚上,會想著我自瀆嗎?」

  樂璇卻依舊扯著我的衣角,死纏不休的問。

  夠了吧,我看著披著浴巾的她,白嫩的肩膀上猶有熱水的蒸氣,透紅的雙頰像兩片美麗的雲霞,浴巾的輪廓好似描述著她的身材。
 
  「男生可以單靠想象來解決生理需要嗎,那就是用腦袋就可以了嗎?這也太神奇了,喂喂,你想象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胸部很大嗎,我其實也並沒有──」

  嗚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要再說了!

  結果,我真的讓樂璇沒法再說了。

  我抱住樂璇的身體,她瞪起眼頗為驚訝,但又轉而吐起圓圓的舌頭。我看著得像得逞了某種詭計的笑容,便低頭強吻著她的雙唇。

  反正我都給妳遞到了,一不做二不休,妳又那麼好奇,我就給妳看看我的美麗新世界。

  「嗯……♡小果……怎麼啦……哈、咕﹑唔……♡不要突然……」

  樂璇被我緊緊抱住,我的舌頭強行掰開了她的雙唇,感到她嘴唇裡措舌不及的軟滑溫熱。

  我不理會樂璇雙手的敲打,用力抱住她,不斷舌吻她的小嘴唇,她混亂的呵氣混雜了驚惶,倉促的呼吸令她張開了嘴,我的舌頭乘機侵入她的口腔裡,在裡面大肆搗亂,粘滑的唾沒沾滿了我的唇邊,我的意識被舌吻冒升了舌吻時會有的奇特興奮,雙手也開始撫摸著樂璇光滑的玉背。


  對了,她雙手敲打著我,那麼就沒有手抱住浴巾了。

  「咕……等﹑等一下……♡嗯﹑呀……哈……♡♡門……」

  我喘著氣,放開了被我吻得花容緋亂的樂璇。

  偉大的地心吸力。

  毛巾掉下來了。

  「門……還沒有鎖。」她嬌羞地說。

  傳說古希臘有件蛋散叫戈耳狄俄斯,他綁了一個非常難解的繩結,後來,偉大的亞歷山大大帝征服希臘以後,來到繩結之前,當他的臣民在討論怎麼解結,他卻很乾脆的揮劍,斬開了繩結。

  這一刻,將更衣室門上鎖的我,簡直就是亞歷山大大帝,I am King of the World!

  樂璇雙手掩蓋著她的三點重要部分,我輕柔地抱起了她,重新輕吻著她,這一次,她沒有反抗,反倒輕輕抱住了我,我們的嘴唇交疊,柔軟與濕潤不斷交纏,我感到我的下身開始繃硬起來。

  「呀……♡你不是第一次吧……那麼熟練的嘴巴﹑唔﹑嗯……♡」

  「怎麼可能,也太少看我了吧,那麼,妳也應該不是……」

  「當然不可能是啦,不過我上一次戀愛的時侯,還沒有成為正選隊員,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你們這些男生,看著人家比賽的時候,腦裡在想什麼……呀……♡♡」

  對話模式 stop!!!!

  我各符其實的推倒了樂璇,讓她躺在長椅上,浴巾墊在她的身後,她像法國學院派女體畫裡的女模特兒,不敢直視我的眼神下,是泛起桃紅色的美麗裸體。

  嬌嫩尖挺的胸部,櫻紅色的乳首,修長的腰肢,像夏天草原的有點凌亂又生機盎然的陰毛,我低下頭來,吻著她的粉乳。

  「哎丫……♡♡丫……♡好癢呀……♡嗯……呀……♡♡」

  樂璇的皮下神經似乎化成了螞蟻爬滿了全的她身,我一邊吻著樂璇一邊的乳房,另一手也握起她就算趟下來,也依舊尖挺的胸部,彷彿為男人的手心而設計的形狀令人無法自拔,我一邊搓弄,一邊吸啜她的乳首。「丫﹑丫……♡不要……吸♡……呀丫……哈♡♡……那樣……會……伊呀……♡♡會那個啦……♡」我含在口中的小蓓蕾被我刺激得瞬間挺立,我用力吸吮著像軟糖那樣可愛的質感,另一手中小尖端也充血了,我搔著樂璇乳暈上的小顆粒,五指不放過乳肉任何一寸皮膚,直到樂璇的氣喘裡充滿無盡的情慾。

  「妳……好像比我想象中更敏感……」我放開口,挺起身,挑逗著兩顆乳首說。

  「你到底是怎樣想象我啦……這不是女生一般的反應嗎?呀──♡♡♡」

  我手探向她的股間,已經泛濫成災的軟肉,絕對不是,絕對不是一般女生,是女神呀!

 我觸碰著樂璇的早已濕潤粘滑的陰唇,她發出一聲驚異的尖叫,滿臉紅暈的她輕閉起雙眼,身體反射性的繃緊著,反倒她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我的指尖伸入她的前腔,滾熱的愛液立刻俘虜我的指尖「呀──♡♡那裡不要──呀♡♡伊嗯──♡丫哈──不──♡呀﹑哎呀……♡♡」但她的雙腿還是不自由主地慢慢張開,令我的指尖更深入,我變換手勢,用中指按弄蜜穴的肉壁,姆指輕撫著著一顆花端仍未完全充血的小紅豆,另一手繼續愛撫著樂璇令眾男生都夢寐以求的美乳「呀♡♡!!!那裡真的不行──♡♡會﹑不行──♡♡呀──♡哈﹑丫﹑嗯──♡弄太快啦──♡♡♡」我的指尖挑撥出一陣又一陣的愛液,樂璇的嬌喘與涇聲淫穢的交響著,臉上已經是意亂清迷的神情,半是渴求半是無助,我握著鼓漲的美乳揉弄不停,然後便感到她的陰核完全勃起了。


  我放開手,讓樂璇有了喘息的空間,然後脫下了早已汗濕的衣服與褲頭。

  樂璇迷朦的眼神看著我挺立的下身,她伸手毫不避忌的輕撫著,我的下身傳來像風一樣輕微又舒服的快感,她毫不生疏地按了我的根部,然後抹了抹我的馬眼流出來的前列腺液。

  「如果就在這裡停止,然後小果你今天晚上,就想我的身體自我解決怎麼樣,應該會射很多吧……」她以說著笑話的語氣道。

  如果有任何讀者知道這句對白該怎麼接下去,請用各種方式通知本人。無酬。

  我一言不發,抬起了樂璇的雙腿,露出微微張開像飢渴的嘴唇的蜜穴。她嬌聲說:「呀……真的要做嗎……♡怎麼會……突然就……呀丫~~~♡♡」據說女人一輩子說的話比男人多一百倍,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信了,我扶著陽具,壓在她的淫穴前方,大量的愛液令我毫無窒礙就插入了,樂璇發出女生獨特而悅耳的叫嚷,我在前端前後感受了一會那令無法忘懷的嫩肉,然後一挺到底。「丫﹑丫──♡♡太快了啦……♡♡咿呀──♡丫﹑丫♡不要……♡太深啦──♡人家好久沒──丫丫♡♡」

  我忘情的挺動著,小莖不斷抽送,不斷在樂璇的肉壁中突進,每頂到深處,喘息的樂璇便發出妖妮的淫叫,她反手扶著長椅,穩住被我用力插動的身體,花心湧出一浪浪濃重的愛液,我將她的雙腿抬到肩上,對體操運動員來說,這不是什麼痛苦的動作吧「丫~♡啊丫~♡丫~♡怎麼……怎麼你會這一招……♡這樣真的太﹑太深啦……♡不﹑不要啦──呀──呀♡♡不要──呼呀♡♡!!」

  我揉搓樂璇恰好可握的雙乳,胸前是樂璇像動物般翻開的雙腿,我漲痛的龜頭努力壓到樂璇蜜洞的深處,在緊綴的肉壁中衝鋒,異常的快感令頭暈眼花,我已經無法思考,我只知道撫弄樂璇的乳蕾,挺動陽具令樂璇不斷淫叫,「呀啊──呀──♡♡要﹑要……壞掉啦……♡♡穴穴……呀……你的……嗯♡太漲啦……龜頭……不要……啊啊啊♡♡」

  樂璇嬌喘連連,喉頭一緊,我感到她的雙腿也繃硬起來,她難道是要……我不管那麼多,被射精感所充斥的小莖也己經快麻木了,樂璇的蜜穴盡處變我異常緊窄,令我的龜頭好像要爆破般的難受,終於,樂璇像要死去似的大叫:「啊呀──♡不行啦﹑不行啦……♡今天﹑不﹑不要射……裡面﹑不﹑不要啦……丫﹑頂到……啦♡♡呀呀呀呀呀呀呀♡♡♡」

  樂璇全身觸電似的抽搐,我抱住她嬌嫩滿是汗水的腰身,將陽具挺到她的最深處,直到她高潮的花心洩出湍湍的愛液之後,我拔出漲紅發亮的陽具,將所有的精液都濺射到她的身體上,令她的腰上,乳房上,都是滾熱的白濁。

  「怎麼連臉上都有啦……♡」

  也許是太久沒做了,射得有點激烈,竟然有幾點精液飛濺到她的臉上。

  高潮的餘韻令她仍舊意識迷亂,我拿來新的浴巾,抹去她身體上﹑臉上的精液。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她側躺著身,讓我照顧病人一樣抹著她背上的汗。

  「還不是妳害的,說什麼打手槍,意淫……」我說。

  「我可完全沒有說過那個動詞。」樂璇說。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們沉默著整理好身體了,她因為似乎經歷過比賽﹑熱水澡﹑性高潮,似乎真的累了,便靠在我肩上,我們並肩坐著﹑看著那片被脫下來的藍白色隊服。

  「小果,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糟糕了,男人最要命的關口來了,做了愛,射了精,滿足生理之後,就是心理,要告白了!樂璇要逼我告白了!

  「我們學校,有可能到日本京都去比賽嗎?」樂璇說「就算只是一次也好,我好想有一次,真的能成為世界的中心,讓全世界的人都看見我。」

  告白了。

  樂璇對她心目中的夢想告白了。

  對世界告白了。

  因為樂璇的這段話,便開始了我跟樂璇,還有體育部其他女生,那充滿汗水、眼淚與更多汗水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