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政府那邊有班童子兵,他們一貫穿著深綠色的襯衣,咖哩色的褲子,在平常的日子裡,褲子都總是短短的,他們一邊舉著代表童子兵的「國家青年團」旗幟,一邊行著如史詩般的羅馬式敬禮。他們不是對「共和國」極度忠誠,就是對「天主」極度虔敬。

老楞佐,身於其中,但他身穿革履的銀色西裝,把頭髮剪短了一小段。正為眼前這一班「國家的兒子」進行一次的檢閱禮。望見他們,儼然回到了數年前,亦為這幫「兒子」之一。

「對國家忠誠就是對天主忠誠」每一次檢閱禮,教官總會說這一句訓話,現今卻輪到他對「青年團」了。他還記得,當年在教理問答裡,每一句,每一句都離不開「對國家忠誠,對民族忠誠」直至今天,他仍然糾結不清究竟他是為信仰而虔誠或是為了忠於自己那國家的社會身份而虔敬。儘管如此,他確實從小每次來到聖堂都總會雙手合十,有時望著耶穌基督的苦架或是聖體仰或是聖母瑪利亞,都不由主地哭了起來。

面對「青年團」那稚嫩而認真的神情,他堅定地相信,他們會成為未來國家棟樑,天主所愛的子民。他為團長戴上串者茉莉花圈,以示祝福。而正當他滿懷希望地忡憬著他們未來之際。有一位教官正匆匆衝向他
「我聞到陣陣疑似只有異教徒才會用的香煙味道」並逕自的衝向一個簡陋的小屋裡,而老楞佐亦尾隨身後,來到屋前,推開木門,眼前的一切卻令他懾住......

有兩位「團員」他們罷放著蓮花形狀的蠟燭,幾張紅色符咒和一尊銅佛,更懾人的卻是那個用稻草紥成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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