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相愛是我這生最幸運的事: 11 承諾篇 第二十回 表白

第十一章 承諾篇 第二十回 表白

二人緊緊的相擁著

鍾天程用手肘撐起身子
凝視著李湘渝的臉
憐惜地撥弄著他的頭髮
「現在感覺好了點嗎？」

「嗯…」




李湘渝微笑點頭

鍾天程看到李湘渝久違的笑容
是從心而發的笑容
心終於能安定一點

這一刻
想把他據為己有的感覺十分強烈
「跟你玩一個遊戲
　如果你輸了




　你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嗯？」

「我們對看著十秒挑戰
　先親下去的當輸」

「什麼來的呀？」
李湘渝淡淡的笑著說
「不過一定是你輸」





「誰說的？」

「那如果你輸了有什麼懲罰？」

「我輸了的話
　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
鍾天程笑著說

李湘渝眼睛轉來轉去
認真的想了想
「那不是一樣嗎？」

「現在開始啊」
鍾天程沒有理會他




發號師令開始遊戲

他們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睛
剛開始的兩三秒
大家都帶著微笑

但之後
兩人也漸漸的收起笑容
認真的看著對方的臉
從眉毛、眼睛
到鼻子、嘴唇

李湘渝不禁想起這幾年的經歷
跟鍾天程相遇的情境
跟他一起渡過的時光




鼻子快速的酸起來
眼框隨即充斥著淚水

鍾天程也確認著眼前這個人
就是無論如何
永遠都不會想放他走
要照顧他一輩子

經歷了多次的低潮
那種痛心
令鍾天程更確定餘下的人生
非跟他一起不可

溫柔地替他抹去眼淚
深深的親吻了一下




「我輸了啊
　我要跟你永遠在一起
　待你大學畢業之後
　和我結婚好嗎？
　我想愛著你一輩子」

李湘渝緊緊的抓著鍾天程的肩膊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
眼淚控制不住的肆意流下來

「可以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嗎？」
鍾天程溫柔的說
堅定的眼神仍然沒有離開過

李湘渝心裡很害怕




怕他只是一時衝動
怕他遲早會離開
「你…不要鬧了…」

「才沒有在鬧
　我已經想得很清楚
　而且經過深思熟慮」

「我…」
李湘渝忍著哭
「我…配不上你…」

「硬要這樣說的話
　你是大名鼎鼎的鋼琴家
　我只是寂寂無名的大學生
　配不上的是我吧」
鍾天程一臉認真的
輕撫著李湘渝的臉說
「但我不理會什麼配不配
　因為我只想我往後的人生也有你
　就是這樣簡單」

李湘渝看著鍾天程堅定的眼神
眼淚沿著面頰流下來

「我們會一直在彼此的身邊
　陪著對方一起成長
　一起畢業
　一起工作」
鍾天程抹去李湘渝的眼淚
握著李湘渝在肩膊上的手
「不管我們的前路有多難行
　有什麼風吹雨打
　我們也會手牽著手的
　一同跨過」

他們的五指緊緊地扣著

「記得嗎？
　我們第一天正式交往的時候
　我說過這手
　拖住了我就不會放」

李湘渝的心情漸趨激動
開始哭起來
「嗯…」

「我說到做到的」
鍾天程仍然注視著李湘渝的雙眼
「今天我想再重說一遍
　這手我牽著了
　到死的一刻
　我也不會放手」

李湘渝的淚像決堤般流下來

「我希望
　我們由現在開始
　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
　一輩子都陪在對方的身邊
　不離不棄」
鍾天程替李湘渝抹著眼淚

「但是…我…
　是有病的啊…
　真的…不值得你這樣…」
李湘渝抽泣著說
不敢相信想像以後
「到最後你也會累…
　你會…後悔的…」

「你知道嗎？
　結婚誓詞裡其中有一句
　就是
　無論疾病或健康
　我都會永遠愛著你」
鍾天程態度仍然堅定
「我完全能體會到這句話
　原來是真的很愛對方
　才可以做到」

「但是…」
李湘渝仍然很介意自己的病
會令到鍾天程也一起痛苦

「經過這兩年
　我更加確定
　你就是那個我最值得愛的人
　我可以為了愛你
　什麼問題也不再是問題」
鍾天程一直替李湘渝抹著眼淚
「而且將來的事沒有人知道
　將來我們老了
　說不定我也會患病的啊
　那時候
　便輪到你要照顧我了」

李湘渝仍在抽泣著

「你會不會因為我病倒了
　而離棄我？」

李湘渝搖著頭

「你會不會因為我得了什麼怪病
　因此不愛我了？」

李湘渝肯定地搖著頭

「我也一樣呢
　而且
　我想給你的
　是一輩子的承諾」
鍾天程認真的說道
「我想你知道
　我對你是絕對的認真
　不是一時興起的喜歡你
　不是隨隨便便的說愛你」

鼻水阻礙了呼吸
李湘渝擤著鼻水

「我的夢想是
　你陪我白頭
　我伴你到老」
鍾天程眼神仍在注視李湘渝的雙眼
沒有一刻離開過
正式再問一次
「你願意讓我為你往後的人生負責嗎？」

李湘渝真的再也忍不住感動的淚水
嘩啦嘩啦的哭了出來

伸手摟著鍾天程的脖子
緊緊的抱著他
哭得一塌糊塗

鍾天程抱起李湘渝的半邊肩膊
一邊緊緊的擁抱著他
一邊輕輕的拍著背
「李湘渝
　我真的
　很愛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