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相愛是我這生最幸運的事: 10 畢業篇 第九回 真相

第十章 畢業篇 第九回 真相

兩人都不捨得結束這場充滿暖意的吻

鍾天程輕弄著李湘渝的頭髮
微笑著說
「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李湘渝點點頭





「有沒有事情想跟我說？」

李湘渝依依不捨的看著鍾天程
「你…要走了嗎？」
只有鍾天程在身邊的時候
才會有切切實實的安全感

「不是啊」
鍾天程感到李湘渝的心情緩和起來
鬆了一口氣




「我想多陪你一會兒」

「嗯…」
李湘渝也不想讓鍾天程離開

「可以跟我說嗎？」
鍾天程看到李湘渝有所顧忌的眼神
「在學校發生了什麼事？」

李湘渝吞吞吐吐的




「我…又聽到了…」

「嗯？又聽到？」
鍾天程緊張的問

「他們的秘密…」

「上次欺負你的同學？」
知道李湘渝不是出現幻聽或幻覺
鍾天程緊張的心情
終於能放鬆下來

李湘渝點點頭
「不過今次他們不知道我聽到了…
　但是…」




感到背後傷口的痛
又開始加強起來了
慢慢的握著拳
忍耐著
「但是…我卻忍不住想起…
　以前的事…」

「所以傷口便開始痛了嗎？」
鍾天程的手放在傷口的位置
心痛的撫摸著

「嗯…」

「其實是什麼秘密？」
鍾天程渴望的想知道




李湘渝得知了別人的什麼秘密
令當事人要嚴重欺凌他
讓他那麼害怕

「呃…」
李湘渝猶豫著

「你慢慢說」
鍾天程牽著李湘渝的手

「我…聽到…
　他們在…」
李湘渝低著頭
有點尷尬
「在…」





「欺負別的同學？」
鍾天程嘗試猜想一下

李湘渝搖搖頭

「吸煙？」

「不…」
李湘渝的手指不知所惜的互相扣著
「他們在廁所裡…做…」

「做…？
　做什麼？」
鍾天程看到李湘渝的反應




愈來愈好奇

「我聽到他們兩個做…」
李湘渝原本想一口氣說出來
但到了重點字眼
仍然說不出口
「總之就是…
　兩個人…在…」

鍾天程從他的表情猜到了
真的不敢相信
「兩個人？
　你意思是…在學校做愛了？」

李湘渝點了點頭
「嗯…」

「哇…」
鍾天程在處理著這驚人的消息
怎會想像到會有人這樣做
最多都只是親密一下
親親抱抱
哪會真的交歡了
「是真的在做嗎？
　會不會只是較親密的行為？」

李湘渝肯定的點著頭
「是真的…
　我聽得…很清楚…」

「在廁所？」

李湘渝點著頭
「嗯…」

鍾天程思考著
為什麼會令李湘渝聯想到小時候的事
從而得出了一個結論
「因為他們兩個…都是男生嗎？」

李湘渝點了點頭

「啊…」
鍾天程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眼睛在快速的眨著
「呀…原來如此」

「就是…這樣…」

「他們做到哪一個程度了？」

李湘渝非常害羞
吞吞吐吐的
「呃…他們…」

「插入了？」
鍾天程卻問得很直接

李湘渝更害羞的低著頭
點點頭

「呀…知道了」
鍾天程與李湘渝並肩坐著
擁著他的肩膊

李湘渝一直低著頭
「你怎麼…
　一點也不尷尬的…」

鍾天程微笑著說
「是你太害羞了吧
　這是正常的事情」

「是…嗎…？」
李湘渝的臉開始紅起來

「當然不是說在學校廁所做這件事是正常
　傻瓜」
鍾天程把李湘渝擁在懷裡

「嗯…」
李湘渝在思考著
『那是…正常的事…』

「你聽到他們做了
　然後聯想起小時候的事
　所以發作起來嗎？」

李湘渝點點頭

「嗯…」
鍾天程快速的總結一下
「即是你上次發現了他們
　他們便恐嚇你
　然後你今天再次發現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

「嗯…」

「讓我想一想…」
鍾天程在分析著
那件事與李湘渝發作的關係
「上次是在天台
　今次在廁所…」

第一次是被欺負了
所以發作

今次只是聽到了
沒有其他連帶事情發生
但比上次更嚴重的幻覺痛

李湘渝看著鍾天程
喜歡看著他認真思考的樣子

「那…今次沒有人發現
　但為什麼你會聯想到連傷口也痛了？」
鍾天程還是想不明白

「因為…以前被欺凌時…
　那些小學同學…
　也會說著這些事…」
李湘渝下意識的拉著皮帶

鍾天程觀察到李湘渝的反應
心跳空了一拍
但仍保持冷靜的問
「小學同學的說話很難聽吧？」

李湘渝點了點頭
不自覺地流了眼淚出來
「他們…會一邊打我…
　一邊不斷的罵我…
　還會…」

聽到最後兩個字
鍾天程也緊張起來

李湘渝垂下眼睛
手慢慢用力的把褲頭捉緊
雙腿慢慢地夾緊
淚水不斷的流下來

鍾天程驚訝的看著李湘渝的反應
『不…不是吧…』
連忙把李湘渝再抱緊一點
輕拍著他的頭
「沒事…」

李湘渝強忍著哭
微張開口呼吸

「不要緊的
　不要說了」
鍾天程心痛著說

李湘渝還是鼓不起勇氣
向鍾天程說出那些慘不忍睹的經歷
「沒…事…
　真的…」

「嗯，知道了」
鍾天程再緊緊的抱著李湘渝
仍然擔心得很
『那些同學
　不會對他做了什麼事吧？』

二人抱著良久
大家都沉思著

其實鍾天程已猜想過
李湘渝小時候被欺凌的情況

肢體踫撞
拳打腳踢
言語羞辱

不想接受
還得接受
李湘渝真的遇到了嚴重情況

只是希望
他沒有被人性侵犯過

鍾天程甩甩頭
想想他們都已能順利的進行親密行為
雖然還未進展到最後一步
所以應該只是自己想多了

「他們跟你同級的嗎？」

「嗯…」

「洪文健？」
鍾天程脫口而出就是這個名字

這次輪到李湘渝嚇呆了
「你…怎麼知道？」

「你那一級的同學來說
　應該是他吧」
果然是交遊廣闊的鍾天程
學校的事都暸如指掌
「而且…
　他有追求過我」

「呃…？」
李湘渝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立即坐直了身子

「當然我是直接了當的拒絕了他
　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還有點煩人」
鍾天程點了點李湘渝的鼻子
怕他在亂想
「而且那個時候
　心裡面就只有你一個了」

「呃…那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