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法國篇 第二十三回 假期開始

他們離開休息室
在音樂廳的大門分別

鍾天程已在守候著
接過表演服
一起往酒店方向走

李湘渝看著李媽媽遠去的背影




覺得她很神秘
好像很熟悉
但好像又很陌生

「你有沒有試過…
 一個很熟悉的人
 突然變得很陌生的感覺?」

「你在說誰?」





「媽媽」

「什麼事了?」

「媽媽來了法國之後
 好像有點不同了
 這幾天也跟朋友外出」
李湘渝解釋著
「平常她只是在家中和公司
 很少聽她說要跟朋友到外邊去」





「擔心?」

李湘渝點點頭
「嗯…好像…
 我也不懂怎樣說了…」

「剛才中場休息的時候
 你媽跟我說了很多話」

「說了什麼?」

「總之就很多」

李湘渝搖著鍾天程的手臂




「說了什麼?
 快說」

「總括來說
 她說你長大了
 可以放心去玩了」
鍾天程笑著說

「真的嗎?
 只是這樣嗎…」
李湘渝輕輕挽著鍾天程的手臂

「而且有我照顧你
 她便更放心了」





李湘渝低頭看著他倆的腳步
「是…嗎…」

「她照顧了你快十八年了
 我想她也是時候休息一下」

「嗯…是啊…」
李湘渝有點失落
「媽應該覺得很辛苦…」

「她不覺得辛苦啊
 她還是很愛你的啊
 只不過有時候可以將你交給我照顧罷
 讓她放假一會
 她永遠都是最愛你的人」




鍾天程笑起來
「我也只是排第二
 我輸了」

李湘渝也笑起來
「你竟然認輸了?」

「她是你的媽媽嘛
 我鬥不過的」

鍾天程剛才聽完李媽媽的話
知道了很多關於他家裡的事
還有她為了李湘渝做過的事
一個人面對他爸爸及其他家人
真的徹底的服輸了





「她真的很愛你」
鍾天程看著李湘渝的眼睛說
「比我想像的多很多」

「嗯…」
李湘渝開始有點想哭

「怎麼了?」

李湘渝搖搖頭
擦擦眼睛
『怎麼好像…
 媽快要離開我似的…』

「傻瓜
 在想什麼了嗎?」
鍾天程按了酒店的電梯按鈕

「不如…明早我們跟媽和姍姨去吃早餐?
 姍姨是媽最好的朋友
 她明天來接媽去她家住幾天」

「你不怕嗎?」

李湘渝點點頭
「但我想多陪媽媽
 而且姍姨好像什麼也知道了…」

「你要介紹我給她認識嗎?」
鍾天程高興的說

「嗯…」

「那你要怎麼介紹我?」

「介紹…什麼…」
李湘渝的臉極速紅起來
步出電梯

鍾天程一直追著他的眼睛來看
「你會怎樣說?」

「什麼怎樣說啊?」
李湘渝在找著匙咭
不敢踫上他的視線

「明早一定要去」

「還…還是不去了…」

他們走進李湘渝的房間
開始執拾行李

鍾天程笑著追問
「不要是陪伯母嗎?」

「呃…我…
 我不知道…」
李湘渝將衣服隨意放進行李箱
「不要問我…」

鍾天程從後抱著李湘渝
「我很期待明天的早餐」

李湘渝還在整理著毛巾
尷尬的說
「不…不去了…」

「我想去」
鍾天程親吻了一下李湘渝的後頸

李湘渝難耐那種痕癢
縮開了

但鍾天程仍緊緊的抱著李湘渝的腰
不讓他逃走
再吻多一下

「呀…不…」
李湘渝用手遮掩著脖子

鍾天程笑著說
「明天跟你媽去吃早餐」

「不去…」

鍾天程吻了他的耳朵
「去吧」

李湘渝想再次避開
但卻不成功

鍾天程看著他的眼睛
「我喜歡聽到你跟別人說
 我是你男朋友」

李湘渝想了想
看著他說
「嗯…
 那…好吧…」

「你先練習一次」

「呃…」

李湘渝半張著嘴
但不好意思說出口

鍾天程熱切期待著

「你是…我的…
 ……男朋…友…」
李湘渝的心跳得很快
輕聲得不能再輕

鍾天程露出了笑容
轉到他的身前
環抱著他
臉迎上前
親吻他

李湘渝原本已紅著的臉
變得更紅了

「你再說一次」

「男朋友…」

兩人再次親吻著

李湘渝閉上眼睛
張開嘴巴
讓鍾天程親得更深入

兩人不時轉換著角度
舌頭你來我往的不斷打轉

熱吻了一會
終於停了下來
相視而笑

鍾天程再輕吻一下他的唇
「男朋友
 今晚想到那裡慶祝?」

「嗯…」
李湘渝放開他
走到行李箱
伸手翻找樂譜
在裡面找來了一張傳單
「你看看這裡好不好?」

鍾天程接過一看
「聖誕市集?」

「嗯…
 你想去嗎?」

鍾天程笑起來
「好啊」

李湘渝從褲袋拿出電話
「我先查查怎樣去…
 好像不太遠的…」

鍾天程握著他正想按電話的手
「我知道怎樣去」

「你怎麼知道的?」

「我已經熟悉這裡的路了」

「你很利害啊…
 我只懂去音樂廳的路」
李湘渝抱著鍾天程
頭掠在他的肩膊上
「謝謝你等了我這麼多天」

「你要怎麼報答我?」

這親切且溫暖的笑容
李湘渝看到便會心跳加速
害羞的說著
「嗯…怎樣…
 報答你…好呢…?」

鍾天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這裡」

「嗯…」
李湘渝害羞地
上前輕吻一下
然後看著他
「好了…嗎?」

「很好」
鍾天程滿意的笑著
給李湘渝再一個寵溺的摸頭殺
「快點收拾好
 要出發了啊」

「嗯」
李湘渝鬆開了點懷抱
繼續執拾行李
將行李箱放在鍾天程的房間裡後
一起去到不遠處的聖誕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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