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相愛是我這生最幸運的事: 8 法國篇 第十一回 外語

第八章 法國篇 第十一回 外語

中午

李湘渝跟李媽媽、樂團經理及指揮
到了附近餐廳午飯

李湘渝太久沒有說過法語
還懂得聽大部份
簡單的對答沒太大問題





聽到李媽媽說著一口流利的法語
跟他們有說有笑
突然覺得
媽媽在爸爸的公司裡做秘書
及照顧著自己
簡直是浪費了媽媽的才華

完成了一整天的排練
李湘渝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會




便去找鍾天程吃晚飯

「媽
　你不跟我們去吃晚飯嗎？」

「你跟天程去吧
　我約了朋友」

「珊姨不是在另一區嗎？」





「我不是只有她一個朋友呢」
李媽媽笑著說

「媽…
　你很熟悉這裡的嗎？」
李湘渝留意到
李媽媽都不需要看地圖
就知道位置

「我以前在這裡留過學啊
　你不知道嗎？」

李湘渝搖搖頭

「不過是在你很小的時候告訴過你




　你應該也忘記了吧」

「所以你的法語才這麼流利」

「那是因為…
　我交過法國人男朋友
　不要告訴你爸」
李媽媽食指放在唇前
示意要保守秘密

李湘渝目瞪口呆的看著媽媽
呆了兩秒才開口說
「原來…
　是這樣…」





「是啊」

「那麼
　你又懂德語的
　也是因為…？」

「那是因為學校必修課
　不要想歪了」
李媽媽拿著水杯
經過李湘渝
輕拍了一下他的頭

「啊…
　我還以為…」
李湘渝摸著剛被打的位置




「那意大利語…」

「那是因為我的畢業論文
　要研究意大利歌劇
　順便學會了」

「媽媽很利害呢」
李湘渝由衷覺得媽媽的語言能力
真的很非凡
「如果…
　不是爸爸和我的話
　你會在外國生活嗎？」

李媽媽坐在他的身邊
「那時候




　我也掙扎了很久
　究竟跟著你爸爸
　還是過來這邊生活」

「嗯…」

她平淡的說
「結婚後有時會回想起
　如果當時不是這個決定
　我現在會怎樣呢？
　是我和你爸會分手？
　還是會怎樣？」

李湘渝認真的聽著

「不過既然決定了
　就不要回頭再想
　因為想也沒什麼用
　也改變不了什麼
　只有繼續向前」

「你有…後悔嗎…？」

「說沒有是騙你的
　你也知道你爸的脾氣
　尤其是跟他吵架後
　那時就會很生氣
　便會非常後悔」　
李媽媽擁著他的肩膊
「不過自從你出生之後
　我便想也沒有想過」

「媽…」
李湘渝沒有想過自己原來也這麼重要

「幸好你又乖又聰明
　最重要的是
　你是全世界最帥的」
李媽媽很高興的笑起來

李湘渝看著媽媽
心裡的熱流在翻滾著

「不知不覺就長大了啊」
李媽媽摸著他的頭
「成為獨當一面的鋼琴家
　媽媽真的很開心很安慰」

「媽…
　我會努力的…」
李湘渝抱著媽媽的前臂
忍著不哭出來

「我不強求什麼
　只要你活得開心便好」
李媽媽拍了拍他的手
「你不去找天程嗎？
　等了你一天
　他快要餓扁了」

李湘渝坐好身子
點點頭
「嗯…」

李媽媽站了起來
「我也是時候外出了
　你今晚不要太夜回來啊
　要早點睡
　兩天的排練還有演出
　要多休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