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相愛是我這生最幸運的事: 5 成長篇 第四十二回 低潮

第五章 成長篇 第四十二回 低潮

鍾天程牽著李湘渝的手
走到房間
關上門
急不及待的抱著李湘渝
親了他一下
「生日快樂」

李湘渝笑得燦爛




「謝謝你」

「今晚可以在這裡睡嗎？」

李湘渝點點頭

「你媽真好」
他們坐在床邊

「通常說一聲就可以」





「以前常常去楚翹家的嗎？」

李湘渝點點頭
「有時媽知道爸心情不好
　也會叫我不要回家」

「你跟你爸是否由小到大
　都這樣水火不容的？」





李湘渝聳聳肩

「他是從你小時候便開始打你的嗎？」
鍾天程握著李湘渝的手
輕撫著手背上的小小舊傷痕

李湘渝沉默了
自有記憶以來
爸爸便會打他

但小時候
也未至於像現在打得那麼狠

然後緩緩的點了頭





鍾天程看著李湘渝的左邊手臂
雖然被長袖外套摭蓋著
但是隱約看到貼住了的止痛貼
他想掀起長衣袖
看清楚一點

李湘渝下意識的縮開

鍾天程看著李湘渝的眼睛
溫柔的說著
「不要動
　讓我看看」

李湘渝驚訝著
為什麼鍾天程會知道他受傷了




明明已經掩飾得很好

鍾天程慢慢的掀起長衣袖
看到止痛貼貼得歪歪的
「這個位置很難貼吧」

「嗯…」
李湘渝輕聲的回應

「忍著痛
　我替你換過另一張」
鍾天程小心翼翼的撕掉止痛貼
看到傷痕
想必也是用行山杖弄出來的
中間有點瘀傷




「何時塗了止痛膏？」

「沒有…」
李湘渝就像做錯事的小孩
不敢大聲說話
很怕鍾天程會生氣

「你看到瘀傷了嗎？」
鍾天程仍然溫柔的說著

李湘渝搖搖頭
「昨晚…沒看到…」

「你等一等」
鍾天程走到書枱旁




拿了止痛膏和止痛貼
輕輕的替李湘渝塗著藥膏

李湘渝看到鍾天程十分擔心的樣子
認真的替他治療
鼻子帶點酸

「受傷了記得要告訴我
　讓我替你看看
　知道嗎？」
鍾天程邊塗止痛膏邊說
「如果我不小心踫到
　你會很痛的」

李湘渝點了點頭
眼淚不禁流出來了

鍾天程聽到了一下鼻水聲
抬頭看著李湘渝
替他抹著眼淚
「對不起
　我弄痛了你嗎？」

李湘渝搖搖頭
擦一擦鼻子

「還有其他地方被打了嗎？」
鍾天程貼好止痛貼
拉好了衣袖
觀察著李湘渝的表情
握著他的手

李湘渝一直低著頭
逃避著鍾天程的眼神
因為一對上眼就會哭出來的了

鍾天程輕摸著李湘渝的頭
讓他靠上前
伏在自己的肩膊上

李湘渝閉著眼晴
極力制止著自己不要哭出來
難得今晚是開心的日子
可以在一起慶祝生日
也在這裡過夜
不可以掃興

鍾天程抱著李湘渝
輕輕拍著他的背
「最近有點累了嗎？」
發現最近李湘渝沒有多表達自己的情緒
估計是又開始逃避了

李湘渝伸手抱著鍾天程的腰間
好像快要忍不住
連忙搖搖頭
否認著

鍾天程憐愛的抱著他
確認了他的低潮期
「這個傻瓜在想什麼呢？」

李湘渝繼續一動也不動的
手用力的在抓著鍾天程的衣服

鍾天程感到肩膊的位置愈來愈濕
溫柔的說著
「如果哭出來會好一點的話
　那便哭吧
　有我在
　你不用怕呢」

李湘渝再搖搖頭
可是真的忍不住了
開始抽泣起來

鍾天程心痛的輕拍著他的頭
讓他安心的哭出來
「哭出來便沒事的了」

李湘渝緊緊抱著他的腰
身體再靠近一點點
哭了出來

最近的情緒真的很差
任何事都向了壞方向去想
睡又睡不好
經常發惡夢

加上昨日與李爸爸吵了一場
又給他打了

只有見到鍾天程
或者和他傳訊息
心情才會愉快一點

哭了一會
慢慢的平伏下來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鍾天程仍然有耐性的安慰著

「昨晚…」
李湘渝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