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九十九.
「負咩責啊?」我開蓋:「你講清楚啲好喎。」
個蓋應該比佢開過嚟,冇冚實。
你講到一舊舊咁,好容易令人誤會架大佬。
「咁都唔夠清楚咩?」佢皺眉:「你中出咗我啊。」
吓?
我成個人定咗喺到:「點解我唔知嘅?」
真係一啲印象都冇。
「你琴晚搞完我就瞓到扯曬鼻鼾咁。」佢嘟長個嘴兼反白眼:「梗係唔知啦。」
可能我琴晚真係醉到斷曬片。
我嘆氣:「咁你想點啊小姐?」
不如直接啲?
「咁我又冇話想點嘅。」佢將隻手擺喺枱面托住個頭:「淨係想你做一樣嘢啫。」
咁好簡單啫。
「講嚟聽下。」我開咗對筷子嚟邊食邊講:「盡做比你。」
原諒小弟能力有限。
「好簡單架咋,唔洗咁大壓力。」佢挨埋嚟:「做我條仔。」
吓?
我抬頭:「點解係咁嘅呢?」
佢冇答我,淨係貼塊面埋嚟。
唔知點解,我好似琴晚咁好想錫落去。
「錫落嚟就當應承咗。」佢微笑:「三、二…」
唔洗你數埋一喇。
「你話點就點啦。」我一嘢錫落去:「但我仲未放低到佢,你唔介意咩?」
其實係著數嚟,只不過我過唔到自己嗰關啫。
「你覺得我會唔知咩?」佢摸住我個頭:「鬼叫我鍾意你。」
既然係咁…
我微笑:「食嘢啦。」
冇理由變咗我介意架嘛。
「知喇。」佢喺我耳邊吹氣:「你食完入房搵衫換啦。」
我聞一聞件衫先發現…
都真係幾臭下。
我食完嘢就行去佢間房到搵衫換,而佢就去咗廁所。
喺我搵緊下衫嘅時候,有人用毛巾揞住我把口。
我未嚟得切反抗,眼前已經得返一片黑。
我慢慢擘大眼:「咩事啊?」
直望就係佢睡房個天花板,即係話我喺佢張床上面。
我嘗試起身,但雙手好似比嘢扯住咗咁,望過去就見到有個手銬。
「你又玩手銬啊?」我苦笑:「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