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九十六.
「可能要搞快啲,一間要出去。」我點煙:「冇啊,都係同條女啲嘢咋嘛。」
其實係我都唔知點講。
「睇你個撚樣都講唔出架喇。」龍叔嘆氣:「總之就記得及止損啦。」
講完同冇講一樣。
雖然我哋都算整得快, 但始終冇咗文叔真係差好遠。
電話響起,係啊恩。
我:你打嚟就啱喇。
正想同你講你今日唔去。
恩:你收未啊?等到變化石喇。
我:今日都係算啦。
恩:我屌啊!咁你想幾時去啊?
唔知點解,我覺得佢唔係好嬲。
我:星期六囉。
唔洗趕返去。
恩:咁你到時再Call我啦。
我:再講啦咁。
一Cut線,時間就嚟到禮拜六。
今日文叔喺到,所以我哋嘅進度可以話係極之理想。
我收工之後就同龍叔、文叔道別,自己嚟到碼頸。
啊恩喺隻船泊緊埋岸嘅時候打咗過嚟,啲時機可以話係計得啱啱好。
我:你打嚟就啱喇,我準備上船啊。
你最好就棟定喺碼頭等我,唔好要我等返你轉頭。
恩:我一間喺碼頭接咗你先。
咁就差唔多。
我:咁好啦。
到咗再見。
恩:你洗唔洗話買枝花咁啊?
都好啫。
我:想架,但而家咁夜仲有咩?
賣花嘅應該唔會開到咁夜架。
恩:你想就有架喇。
咁呢單嘢就靠曬你。
我:一陣見。
我收線之後就上船䟴咗差不多成個鐘,嚟到長洲一落船就見到啊恩。
佢都係嗰套衫、嗰頂帽,不過手上面就多咗枝玫瑰花。
「喂!」我行去佢身邊:「等咗好耐啊?」
通報咗架,等再耐都唔關我事。
「一陣咁啦。」佢遞枝花比我:「拎住啦。」
我接過枝花,之後就同佢一齊行去啊晴屋企。
我望住枝花:「你覺得佢收到會有咩反應?」
會唔會好似啲笑片咁開心到彈起呢?
「鬼知咩?」啊恩反白眼:「到時咪知囉。」
都係啫。
我哋轉入啊晴屋企條巷,見到眼前畫面嘅我差啲忍唔住屌咗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