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家都唔知點算好,咩都講嚟聽下當係接收意見囉。

「你咁鬼高,我講你都聽唔到啦。」佢Yup咗Yup手:「踎低啲啦。」

咩啊?

「你講大聲啲咪得囉,你蚊嚟架?」

講嘢大聲唔到架你?





「唔係啊,天機不可洩漏啊。」佢怒睥我:「快啲啦!」

唉,好啦好啦。

我踎低:「想講咩啊?」

佢喺我耳仔到用對手整咗個傳聲筒,而個嘴就貼住個傳聲筒。

「我講架喇。」佢放輕聲。





有冇咁秘密啊?

「你講就講啦。」我反白眼:「搞咁多。」

嘥曬我啲時間。

傳聲筒唔見咗,隨之而嚟嘅係佢個嘴。

佢錫咗我塊面一下就即刻退開,而我就石化咗。





我可以感覺到啲血衝曬上個頭到,兩邊面熱到好似貼咗暖包落去咁。

如果而家有塊鏡,我應該一照鏡就會見到關公。

「有冇咁誇張啊?」佢忍住笑:「紅到成舊蕃茄咁。」

大佬你嚟得咁突然,點接啊?

「有咩?」我摸咗下塊面:「唔關你事,熱得滯啫。」

熱,咁咪紅囉。

有幾出奇啫?

「啲海風打埋嚟幾涼下架喎,咁都熱咩?」佢用質疑嘅眼神望住我。





唔得架咩?

「我寒啊嘛。」

我寒,咁咪怕熱囉。

「你話點就點啦。」

喂,你咁唔得架喎。

「又話有意見嘅,呢個就係意見啊?」

呢個算係啲咩意見?





「有意見架,不過未講。」

咁你快啲講啦。

「喺到搞咁多,都冇重點嘅。」

一啲實際作用都冇。

「你真係想聽咩?」

好煩啊你,成個佛經機咁不斷重複。

「都話咩都講嚟聽下啊屌!」

對住你真係會燥架喎!





「講咪講囉,咁惡做咩啫?」

語氣重咗。

「Sorry,你講啦。」我放輕把聲。

對住女人係應該溫柔啲嘅。

「咁我講架喇,你唔好嚇親。」佢吸一大啖氣:「不如考慮下我。」

又嚟?

「你第二次問喇。」





你知我會點答架。

「我想做你條女。」佢嘆氣:「你做咩係都要比人玩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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