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十六.
呢單嘢好似唔太對路,於是我就將對眼擘大咗少少。
佢跪咗喺我兩隻腳中間,個頭耷落嚟用脷Lum緊我碌嘢。
「你做緊咩啊?」我伸手抬起佢個頭。
「Lum你碌嘢囉。」佢用手彈咗我碌嘢一下:「你唔鍾意咩?」
比人彈賓周嘅我竟然冇抗拒,反而仲不受控咁淫叫,唔通我係M底?
等陣先,呢個唔係重點。
喺佢想耷返落去繼續嗰陣,我再一次抬返起佢個頭。
「會唔會太快?」我皺眉:「同埋好似…唔係咁好?」
「咩唔係咁好?」佢爬咗上嚟,耳仔貼住我心口:「冇話朝早唔比含撚扑野架喎,呢到仲要係私人地方,唔通想開心下都犯法啊?」
咁佢都冇講錯,從來都冇人講過朝早唔比含撚、扑嘢,就好似我有時太早起身都會喺床上面打返個飛機嚟醒醒神,更何況呢到係佢屋企,做咩都唔關其他人事。
我係咪要比佢說服喇?唔得,我唔可以。
「唔係啊,咁都係太快啫。」我輕輕咁摸住佢個頭:「慢慢嚟啦,咁急做咩喎?」
佢突然坐咗起身,嚴肅咁望住我:「我反而有唔同睇法。」
「願聞其詳。」
「咁我講架喇。」
佢準備開始佢嘅演講,但係就比我打斷咗:「等陣先。」
「做咩?」
「我未著褲,有啲凍。」我指住比佢除咗落嚟嘅褲。
我望住佢,尷尬而不失禮貌咁笑住。
佢望住我,又望咗望我下半身。
雖然唔知笑點喺邊,但係我哋兩個都「噗」一聲咁笑咗出嚟。
或者,呢個就係兩個人喺埋一齊嘅威力。
平時冇咩特別又唔Fun嘅事,都會因為多咗一個人嘅在在而變得特別又Fun。
我著返好條褲:「你可以開始講啦。」
佢托住下巴:「我覺得拍拖以至到搞嘢,都係講個信字,同時間冇關係。」
講個信字?唔關時間事?
呢個我反而未聽過。
「呢個我有啲興趣。」
佢反白眼:「你有冇興趣都係要聽架啦,你係我條仔嚟架嘛。」
好,駁唔到。
「咁你講啦,但我讀書少,唔知聽唔聽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