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十四.
即係話…佢一直冇化妝。
喺我驚訝到O曬嘴嘅時候,我聽到開門嘅聲。
我衝返出廳,喺工作枱前面坐低,然後開咗隻手機Game,扮咩事都冇發生過咁。
道門開咗,佢拎住枝Vodka企喺出面。
「幫我拎住先。」佢將枝Vodka遞比我。
我接咗枝Vodka,然後擺喺工作枱上面。
佢除咗對拖鞋擺喺出面,之後就行咗入嚟。
「做咩無啦啦買Vodka?」我問佢。
「冇啊,想你陪我飲酒咋嘛。」佢行走廚房。
聽到佢咁講,我即刻打曬冷震。
雖然傳說喺地盤做嘢嘅師傅都好飲得,但係我咁啱好就係個例外。
「唔介意啊嘛?」佢拎住兩隻擺咗冰嘅杯行過嚟。
你連冰同杯都幫我準備埋,我可以Say no咩?
我接住隻杯:「就喺到飲?」
「唔喇,坐床飲啦,飲完直接瞓。」佢拎埋枱面枝Vodka,行去睡房。
我睇住佢越行越近睡房,心跳一直加速,勁驚佢發現我入過佢間睡房。
直到佢坐低喺張床到,我先跟咗上去。
佢喺化妝台上面斟好兩杯酒,之後將其中一杯遞咗比我。
我接住杯酒,佢就舉杯要我同佢碰杯。
碰完杯,佢就一啖飲曬,而我就成碌木咁坐咗喺到。
「做咩唔飲啊?」佢問我。
我搖咗搖隻杯:「就咁飲?唔加其他嘢?」
「係啊,做咩啊?」
可能係我太廢,都有可能係佢太勁,齋烈我真係搞唔掂。
「快啲飲啦!係咪男人嚟架死人頭?」佢催我。
竟然比人質疑我性別,呢啖氣我點都哽唔落,但係呢杯齋烈…
我都搞唔掂。
啊…唔撚理喇!
我閉氣,一啖清曬杯酒。
然後,我個喉嚨好似比火燒咁,又熱又痛。
然後,佢拎走我隻杯,又一次斟好咗兩杯酒。
到底呢個係咩文化嘅睡前儀式?俄羅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