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嚟堤壩中間已經冇曬氣,想唔投降都唔得。

「投降喇。」我彎低撳住膝頭唞曬大氣。

搞唔掂喇。

「Yeah,我贏咗!」佢行去向住太陽落山方向嘅石壆到坐低:「不過我都攰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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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哋都差唔多回曬氣,係時候進行下一個任務。

我望咗望周圍,之後就企咗起身:「影相喇好冇啊?」

趁而家冇咩人,個光線又好似幾靚咁。

「等我一陣。」佢拎張紙巾出嚟抺乾淨枝雪條棍,之後就收落褲袋:「拎埋你嗰枝嚟啊。」

可以啊。





我將條雪條舐乾淨之後就遞比佢:「你拎嚟做咩啊?」

兩條雪條棍有咩咁特別?

佢拎咗我枝雪條棍之後就拎紙巾抺乾淨。

「你唔明架喇。」佢將枝雪條棍遞返比我:「袋住。」

仲要袋住咁奇怪?





雖然我唔知點解,但都係將佢收咗落褲袋。

啊晴企起身:「你要指導我擺Pose架喎。」

我又唔係啲咩專業攝影師,鬼識啊。

「你求其擺啲Pose啦,我見到啱就影。」

我呢啲平凡人影相,睇感覺就得架喇。

「係咪真架?」佢鼓腮:「如果我一間搞完一輪你都影唔到一張相嘅話就揼你落海。」

點會啊?

如果我真係一張相都影唔到嘅話就成部相機食咗佢。





「信我啦!」我舉高相機:「掂架!」

情侶之間應該要有信任架嘛。

「好啦好啦。」佢送咗個飛吻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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佢企下坐下、望下天望下地,而我就喺後面嘗試捕捉一啲靚嘅畫面。

不過其實都唔洗點特登捕捉,因為人靚就點影都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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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唔多日落喇,係時候坐低睇。

我哋明明行咗好耐,但最後兜兜轉轉都係返咗去堤壩中間嘅石壆到坐低。

「你睇下啲相得唔得?」我將部相機遞比佢。

我唔係專業架嘛。

「唔洗啦。」佢將部相機推返比我:「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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