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人就好似香港政府一樣,從來唔會在意啲焦點以外嘅嘢,去到佢就嚟消失嗰陣先話可惜、先去保育,但可惜為時已晚,做咩都係徒勞無功,只能夠睇住佢消失。

「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有啲嘢就好似人死咁,你做咩都阻止唔到,就好似啊晴要失憶同埋⋯

要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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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琴晚我唔想爬上床嗰陣嘈醒啊晴,所以直接攤喺梳化到瞓着咗。

可能係因為隔離少咗個人碌嚟碌去,得閒又踢我幾腳咁,我今日瞓到好晏先起身,個鬧鐘響到鬼打咁嘈都叫我唔醒,而啊晴就係見我瞓到咁爽所以冇叫醒我。

雖然我咁講,但其實我都係鍾意啊晴瞓係我隔離多啲。





半夜無啦啦比人整醒的確係幾辛苦,但因為我愛嘅人喺隔離,所以我會將呢啲辛苦稱為「幸福嘅重量」,類似嘅例子包括搞太多次野搞到碌鳩痛。

另外一樣嘢就係…

我今日要見客啊屌!

我即刻彈起身,求其執咗執、刷個牙就即刻衝咗出門口。

佢約咗我喺黃大仙,我依家搭巴士絕對趕唔切,一定要搭紅的。





我唔係基督徒,但我搭𨋢嗰陣都係好誠心咁祈求耶穌打救我,因為等急症仲快過等我屋企樓下有紅的到,而家仲要係交更時間,想Call都未必Call到。

唔知係我成日扶啊婆過馬路所以好人有好報,定係耶穌見到我咁誠心所以出手打救我。

一架紅的就好似沙漠中嘅綠洲咁停泊喺馬路對面嘅的士站,而我就好似一個喺無飲水情況下喺沙漠行咗成日嘅人咁向住架紅的衝過去。

我好成功咁上到車,跑咗幾步嘅我有少少喘,冇辦法即刻講到比佢聽我要去邊。

「靚仔唔洗咁急喎,唞順條氣先啦。」司機對住倒後鏡同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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