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哋去樓下上咗返屋企嘅巴士,都係嗰個熟悉嘅座位。

我將隻手晾喺窗框上面,一直望住手腕上面嘅西瓜。

我個腦可能同個人一樣退化緊,冇好似中學嗰陣成個柯南咁。

我可以諗到嘅就得核係西瓜嘅一部分,但係呢樣嘢到底情侶咗去邊?

再講吖,就算我諗通咗呢兩樣嘢點情侶法,但係我同佢又唔係偷情,光明正大咁拍拖唔洗咁隱晦啊嘛?





雖然我摸唔透紋西瓜同核嘅原因,但係我諗到啲新嘅Idea。

「晴晴公主?」我依然望住窗外。

「做咩啊?」佢問應。

「不如我同你表白,同埋求多次婚好冇?」

「做咩咁突然嘅?」





「冇啊。」我轉身面向佢,輕輕咁摸住佢啲頭髮:「一齊嘅時候冇比你享受過表白嗰下浪漫,求婚嗰陣又喺街。」

「你知我唔鍾意韓劇嗰啲懶浪漫嘅濕鳩情節架。」

比起浮誇又唔實際嘅浪漫,我哋鍾意現實嘅浪漫多啲。

唔洗上山下海、飛天遁地,淨係要你陪我過埋呢一世,就算有幾平凡,都好似上咗粉紅色Filter咁。

淨係要你陪我過埋呢一世,邊忽浪漫?換個角度諗啦。





兩個人嘅呢一世,都淨係屬於對方。

仲唔夠浪漫咩?

「咁又係,不過我想啫。」

「你知唔知呢啲嘢最緊要係驚喜?」佢用手敲咗我額頭一嘢:「你而家講咗比我聽咪無曬驚喜囉!」

「好似又係。」我苦笑。

講完,我就轉返去望住窗外。

「叮!」

電話響,係我啊媽。





佢Send咗個日期過嚟,應該就係佢搵人算出嚟嘅日子。

個日期係三十二日後,唔算係好耐,但到時啊晴可能已經唔記得我。

不過就算佢仲記得我,我都說服唔到佢。

話曬一個「陌生人」突然變咗做老公,呢單嘢仲難接受過男人有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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