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 The Devil Maker.
「準備好了嗎?」溫斯問道。
「嗯!」溫頓閉上眼睛回應。
「唔唔!」溫頓強忍著痛楚,不敢發出過多的聲音。
通過跟貝蒂建立良好的關係,二人得知浮士德和他的護衛隊會去總部會見希特勒,報告當前的研究和教授其他醫生一些新的知識,大概會離開兩個星期左右。
在玩耍途中,溫頓突然跪到地上痛苦似的抱著腐爛的腳掌,由於當時並沒有醫療人員在場,溫斯便提議自己替哥哥進行手術,拜託貝蒂從中幫忙,貝蒂因為不忍溫頓繼續這麼痛苦便答應幫忙。
三人偷偷走進浮士德的手術室,把該用上的工具都準備好便開始進行手術。溫頓咬著一條捲起的毛布躺到手術臺上,強忍著再一次被切去腳掌的痛楚。
「我要回去了,我很怕看到這種東西。」貝蒂說。
「妳要當我的護士幫忙啦!」
眼看貝蒂真的要離開,溫斯繼續說「難道妳不想被妳爸爸稱讚嗎?醫生的女兒很有醫學才能之類的。」
本想著這番話說不通之際,貝蒂竟然答應留下來幫忙,想必她非常想得到浮士德的讚許。
「對!用那個東西幫我止血……」溫頓把毛布吐掉,教著溫斯每一個細節。
原來當時浮士德替溫斯施行縫合手術時,溫頓強行逼自己觀看整個過程,在他的腦海裡,他清楚記得每一個細節,記得每一個先後次序。
「咳咳!再來就是新的腳掌了!」溫頓忍痛教導著。
「砰!」貝蒂被溫斯用硬物擊暈,整個人跌倒在地上。溫斯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把貝蒂抬上另一張手術臺上,緊綁著她的手腳,接著用毛巾塞著她的嘴巴免得她大叫會引來其他人。
「先量好要下刀的位置,用筆畫上虛線……然後趕快下刀,止血……再幫我縫合……」溫頓教導著。
溫斯也按照指示完美的把貝蒂的腳縫合到溫頓的斷腳上。
「再來……你就按你自己的喜好改造吧!」溫頓因為手術後的疲憊睡過去了。
一天過後,三人回到醫療室,溫斯則整理著一堆在手術房偷來的工具和筆記。
「唔唔……唔唔……」軀在床上的貝蒂因為被布條封著嘴巴而只能發出這樣的叫聲。
「放心!我有好好把我哥哥那隻腐爛的腳縫回去妳的身體,我想妳爸爸有方法把妳醫好的。」溫斯說道。
「要離開了!不要浪費時間!」溫頓說。
「你的傷應該要再休息幾天才行!」溫斯擔心道。
「被其他人發現就來不及了!到時候應該會被處死,趁現在就走吧!」溫頓催促。
溫斯把貝蒂放在自己的病床上假裝自己,再把溫頓放上輪椅上,然後將偷回來的工具箱放在溫頓的腿上,推著輪椅離開醫療室。
由於在這段時間裡,貝蒂帶過他們到自己房間外的小花園玩耍過,依照記憶所走的路線並不會有軍人在,頂多只有一名傭人在貝蒂的房間裡。
溫斯把房門打開後,傭人果然在等待著貝蒂的歸來,只不過她趴在桌上睡著了。溫斯不慌不忙地從工具箱拿出一把手術刀,靜悄悄地從後把刀插進傭人的脖子。
「溫斯!快把我推進去,走廊上好像有人聲。」溫頓壓低聲線吩咐道。
把門關上後,兩人立即環視了房間一周。
「看看有沒有適合的衣服或工具可以拿。」溫頓提醒。
溫斯憑著記億,很快便把有用的東西包裝好,連同傭人身上一些值錢的東西也一起帶走。二人穿過花園,來到了一片已經被破壞得體無完膚的農田,沿路拾到一些勉強還可以吃的蔬果便往山路進發。
兩天後,浮士德歸來,疑惑著貝蒂沒有出來迎接自己時,一名軍人發現到貝蒂房間裡的傭人已經死去。這個消息把浮士德嚇慘了,連忙跑到醫療室查看,他知道前一段日子貝蒂跟溫頓和溫斯二人好像很要好的樣子。
「貝蒂!妳在不在?」浮士德大叫。
「唔唔……唔唔……」在溫斯的床上傳來了叫聲。
「閉嘴!再吵我就把你拖出來打一頓!貝蒂妳在哪裡?」浮士德罵道。
「唔唔……唔唔……」床上繼續傳來叫聲。
「媽的!想要被打是嗎?」浮士德一腳踢到床腳上。
正當浮士德把被子拉開的一瞬間,他才驚覺到原來那是貝蒂所發出的聲音,而這時的貝蒂卻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她的雙眼被縫合起來,雙耳則被縫到眼皮上,手和腳的位置也互換了,而且其中一隻是溫頓已經腐爛的腳掌。
「溫頓!溫斯!」浮士德忿怒得大叫起來,不斷把東西砸到地上。
病床上的貝蒂依舊持續發出「唔唔」的叫聲,浮士德不忍自己心愛的女兒繼續受苦,上前把她抱住,然後用力的把她的頭一轉「咔!」的一聲,貝蒂正式跟這個世上的一切劃上句號。
浮士德隨即命令所有軍人大規模搜索,務必把溫頓和溫斯活抓到他的面前,好讓他進行復仇的計劃,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
直到一九四五年納粹德軍大敗,這些恐怖的實驗才得以被阻止。美軍在翻查記錄時發現納粹集中營用上大約一千五百對雙胞胎進行實驗,但這只是個別的集中營而已,更多的犧牲者其實沒有被記錄到。
浮士德所在的集中營在一九四四年未被蘇聯軍瓦解,而浮士德與他工作的所有共犯則被當場處決,蘇聯軍亦在浮士德的房間裡找到他的研究本和日記本。
日記記載著溫頓和溫斯的一切,包括將他女兒改造後便人間蒸發。在日記最後的一頁還記錄了一段非常奇怪的傳聞。
每當有納粹軍人在戰場上受了傷,面前就會出現一對自稱是軍醫的雙胞胎兄弟,雖然年紀很小,但醫學知識卻異常豐富。而當你答應被他們醫治時,手術後醒過來,都發現自己某個身體部位或器官會被移植到身體的另一處。
已經有過百納粹軍人被改造過,據他們的形容,跟溫頓和溫斯的外表極為相似。
而這個傳說至今還在流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