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這隻獨眼狼,哪有狼主動門要食喫呀。

“沒有了,你可以滾了。”我冷冷道。

獨眼狼哦了一聲,灰頭土臉的準備轉身走,我連忙喊住了它。

“你是怎麼知道異師的,難道你見過嗎?”我問。

“當然見過,我還有兩個兄弟死在他手。”獨眼狼道。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們平時不是都在深山裏面活動嗎?怎麼現在都跑這邊來了。”

“城裏的獵人出動了,他們瘋了一般狩獵我們。”獨眼狼說。

“爲什麼?”我不解道。

“還不是爲了我們身的皮子,你們人類不喜歡狼皮做成的衣服嗎!”獨眼狼冷冷道。

我摸了摸下巴,立即將這件事情跟那位即將到來的大人物聯繫到了一起。





想必城裏的奴隸主花了大價錢收購狼皮,爲的是製作出最精美的衣服送給那位大人。

我看着獨眼狼道:“最近好好待在我這,那些獵人不敢拿你怎樣。”

獨眼狼趾高氣昂道:“老子他媽是狼,不是狗!”

我瞥了一眼這隻獨眼狼,也不打算搭理它,直接回屋睡覺去了。

夢,我再次回到了黃金王座旁。





四周還是迷霧一片,輕輕的低聲喃語迴響在我的耳邊。

“一切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

我猛地睜開眼睛,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那詭異的聲音還回響在耳邊。

陽光已經映照進窗戶,細小的灰塵在晨光的照射下悠悠飄揚着。

我坐起身來,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

又是關於黃金王座的夢,這個該死的夢境這麼纏自己了嗎?

窗戶邊的麻雀嘰嘰喳喳的叫着,它們送回了更多的消息。





可惜還是沒有關於王妍她們的消息,我現在已經有些習慣了。

畢竟想要在茫茫世界找出幾個人需要絕對的耐心纔行。

我起身出了屋子,昨天還無精打采的野雞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擡起頭來了。

獨眼狼帶着它的狼羣躲在竹林深處,看樣子是拖家帶口的不想走了。

我拿着瑞士刀削出一個木樁插在野雞旁,將它的一隻腿綁在了面,又在它面前撒了一些大米。

這野雞也不挑食,一副好死不如賴活着的樣子低頭開始啄食起大米。

我繼續動手處理起院落裏的土地,麥妹像往常一般拐着簍子出現在柵欄外。





“河伯他們已經出發了嗎?”我問道。

麥妹略微有些擔心道:“他們凌晨時分已經出發了。”

“放心,今天早海平靜的很,他們不會遇到風暴。”我安慰道。

“您一直待在竹林裏面,怎麼會知道海的情況。”麥妹不解道。

我並不想跟她做多餘的解釋,說:“最近山裏狼多,今天不要去挖野菜了吧。”

“好吧,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嗎?”麥妹推開柵欄門走進來問道。

“額,還真有,幫我把種子給種吧。”我回屋將陶盆裏面的土豆、玉米種子拿了出來。

麥妹接過之後十分好打量着,問道:“先生,您這是要種什麼東西?”





“土豆和玉米啊,你們這裏沒有嗎?”我問道。

麥妹搖了搖頭,說:“我們這裏主要種植稻米,沒有見過這樣的作物。”

我沉思了一會,問道:“黑齒國北方呢?”

“北方較冷,他們主要種植小麥。”麥妹說。

我點了點頭,這稻米和小麥的產量可都遠遠不及這土豆和玉米,要不要以後讓麥妹他們種種試試。

我看了一眼麥妹,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農民們一年到頭靠着土地裏的那點收成活命,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接受新的作物。





倒是以後有機會可以拿着這新作物到城裏去忽悠那些奴隸主貴族。

畢竟土豆和玉米可是有許多製作方法,現代社會里大街小巷賣玉米和土豆餅的大媽一個月收入可是不少。

我歸攏好土地,利落的好嶺,挖好了坑。

我跟麥妹說了一個坑放多少種子,然後跟在她身後往坑裏埋土。

埋種的活計幹完之後,我又用陶罐從小溪邊打水把地澆了一遍。

忙活完這一切之後,已經是午時分了。

“別走了,回去也是自己一個人,午跟我一起喫吧。”我說。

麥妹擦了擦頭的熱汗,有些不解道:“您還喫午飯嗎?”

我微微一愣,這纔想起他們只吃早晚兩頓飯,而麥妹似乎只吃晚一頓飯。

“這不是早沒有喫嘛,你肚子應該早餓了吧。”我說。

麥妹的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她的臉頰害羞的紅了起來。

“大米在屋子裏,還有昨天剩下的野菜。”我說。

麥妹沒有跟我客氣,她麻溜利索的進屋拿大米去了。

我搞了一身的泥土,便準備到小溪邊去洗一洗。

剛走出去沒幾步,竹林北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槍響。

我派遣一隻麻雀飛了過去,六名獵人正拿着火銃追趕着獨眼的狼羣。

“這是要趕盡殺絕嗎?有些太不地道了吧。”

正是這樣想着,獨眼帶着狼羣衝了過來,它們紛紛衝過我柵欄門外。

獨眼氣喘吁吁道:“救命啊,這羣傢伙瘋了!”

我看了一眼獨眼的後大腿,說:“你受傷了。”

“先不管這個,只要你能救下我們,以後你是我們的首領!”獨眼說道。

麥妹正好端着大米出來了,她見到獨眼狼在身前嗚嗚的徘徊,嚇得尖叫了一聲。

我回頭示意她安心,然後道:“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我來對付這羣獵人。”

獨眼撒腿跑,六名氣勢洶洶的獵人拿着火銃跑了過來。

我拍了拍腿的泥土,打量了一眼這些獵人。

他們的穿着還算不錯,應該是高崎縣裏的市民,他們手的火銃看樣子也有些年歲了。

“小哥,有沒有看到一羣狼跑過去?”爲首的獵人道。

我搖了搖頭,說:“狼倒是沒有看到,不過竹靈被你們驚動了。”

“什麼竹靈,我們在這深山裏打了那麼長時間獵,也沒聽說過什麼竹靈啊。”獵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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