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交戰,絕對不能讓敵人知道你的意圖,這樣你才能出制勝。

艾伯特很明顯是這方面的高手,因爲我到現在也沒搞明白他想幹什麼。

我順着密林朝着野人們休息地方潛伏而去,四周繁茂的樹木印下點點光斑。

當靠的足夠近的時候,我跳到一顆樹,眺望起來。

艾伯特坐在火堆旁,一臉悠閒的烤制着一隻兔子。





野人戰士們設置了崗哨,還有流動巡邏的小隊,防守的十分嚴密。

我通過七了的眼睛將四周的情況摸清楚了,出意外的沒有發現其它任何的埋伏。

“他真的只帶了這五十個人?”

我心更加疑惑起來,摸着下巴思索起來。

我最終決定動手試探一下,想必會將他其餘的埋伏給詐出來。





通過七了的眼睛,我瞅準巡邏的間隙,朝着另一棵樹摸去。

正在站崗的野人戰士還沒有回過神來,直接便是被我捂着嘴抹掉了脖子。

“第一個!”

我抱着殺一個算一個,殺兩個賺一個的心思,開始暗殺起外圍負責崗哨的野人戰士們。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我拿着黃金匕首,手起頭落,野人的鮮血不一會便是染紅了迷彩服。

只不消一會功夫,我便是幹掉了十三名野人戰士。

負責巡邏的野人戰士發現了地面的血跡和屍體,他們瘋狂的叫喊起來。

野人戰士們紛出動,開始搜捕起來。

我躲在暗處,觀察了一會,並沒有發現艾伯特有什麼支援力量。

兩支羽箭嗖嗖射來,兩個野人戰士發現了我,大聲叫喊着。

我直接衝前將兩人殺死,朝着東南方向奪路而逃。

野人戰士們哪裏能追我,不一會便是被我甩的沒影了。





我探查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人追來,便是轉身準備返回肉蔻林。

此番一舉殺掉十五名野人戰士,想必艾伯特也會十分心疼吧。

我正是這樣想着,一道身影出現在我身前不遠處。

我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冷冷的注視着眼前的金髮男人。

“你可真有勇氣,竟然敢自己一個人追來。”我說。

艾伯特笑了笑,說:“這還需要什麼勇氣嗎?”

艾伯特的身體應該也發生了變異,不然他絕對不可能擁有可以追我的速度。





他轉身看了一眼,抱着手臂若有所思。

“你打算回去了嗎?繞這麼遠的路也是夠辛苦的。”

我努力保持鎮定,一臉冷漠,省的再讓這個傢伙看出點什麼。

艾伯特無語道:“本來想對你再用讀心術來,可惜現在沒用了。”

“讀心術?”我問道,“異能的一種使用方法嗎?”

艾伯特伸出手,搖了搖手指,說:“我可是一名心理醫生,你想什麼我都能猜出來。”

“你是一名心理醫生?”我懷疑道。

艾伯特十分自戀的聳了聳肩膀,轉了一圈道:“怎麼,不像嗎?”





“醫生可是一個救死扶傷的天使。”我說,“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喫人肉的惡魔。”

艾伯特無所謂笑了笑,說:“既然這樣,你應該放棄掙扎,我這惡魔或許可以考慮施捨你仁慈。”

我冷冷的笑了笑,說:“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

我率先出手,操着黃金匕首便是朝着艾伯特攻殺而去。

艾伯特毫不慌張,他在腰間掏出一把左輪手槍,朝我射擊。

我躲閃不及,被子彈的衝擊力直接擊倒在地,狠狠的跌在地面。

“哎呀呀,你不覺得有些不公平嗎?”艾伯特笑道,“你有護甲保護,我卻什麼都沒有。”





我也是毫不客氣的掏出手槍瞄準艾伯特射擊。子彈一顆接一顆的奔射而去,他一臉淡然的躲閃着。

這次我算是徹底的看清楚了,說是他躲開子彈,不如說是子彈躲開了他!

一股無形的力量改變了子彈的運行軌跡,而他的身體只要做出輕微的調整,可以完全躲開。

我見得子彈沒用,便是又朝着他攻殺而去。

他一臉淡然的空手應接着,黃金匕首似乎別一股力量隔絕下來了,十分的詭異。

我連續的進攻了十分鐘,卻是沒有傷到她一根毫毛。

“惡魔賜予了你這麼好的力量,你卻使用的如此的淺薄。”艾伯特說道,“我真爲你感到悲哀!”

我知道自己傷不了艾伯特,便是向後撤去,冷冷的注視着他。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問道。

“你這是在問我嗎?”艾伯特一臉嘲諷道。

我努力抑制心的恐懼,回想着剛纔交手的過程,希望能夠找出點破綻。

艾伯特蹲在地面,笑道:“真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說:“當然。”

艾伯特撓了撓腦袋,說:“你先告訴我怎麼跟我建立起了通感!”

我微微眯起雙眼,心有了些把握,冷笑了起來。

“怎樣,被觸碰靈魂的感覺?”我說。

艾伯特的雙眸變得冷冽起來,說:“你立即滾出我的身體!”

“這樣不好嗎?”我說道,“起碼你現在不怎麼害怕陽光了呀。”

艾伯特憤怒道:“不好,十分的不好!”

我看着艾伯特,不禁有些興奮起來。

這個傢伙並不是堅不可摧,他也會憤怒,失去理智。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艾伯特喊道,“我要做回我自己,繼續享受我的自由!”

我舔了舔嘴脣,笑道:“是不是最近喫人肉都沒有滋味了!”

“fuck,我要你去死!”

艾伯特雙瞳直接便是充滿了血絲,一股恐怖的精神力量迸發而出,周圍的溫度似乎瞬間下降了許多。

有一股力量直接砸在了我身,我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告訴我,爲什麼!”艾伯特吼道。

我奮力的運轉着身體內的力量抵抗,緊接着一些不屬於我的記憶涌入我的大腦。

洗手間內,一個赤身裸體的金髮女人在不停的啃食着一個男人的身體,而我似乎躲在一旁偷看着。

畫面一轉,我來到一個牧場裏面,在漆黑的牛棚裏,我興奮的拿着一根沾滿鮮血的斷指。

黑暗閃過,大學宿舍裏,我在一個女人的身瘋狂的運動着,最後情不自禁的從她的肩膀撕下了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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