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一種很人類在認知世界後固有的一種情緒。

有些人在它的壓迫之下,會做出一些可怕極端的事情。

當然,更多的人會選擇屈服於它,尤其是在面對死亡帶來的恐懼時。

祭祀的最根本目的是想要用女人的死來使兩個年輕男野人屈服。

女人脖子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涌着鮮血,只是身體抽搐的不是那麼厲害了。





“你們的母親曾經是整個部落最美的女人,幾乎每個男人都想跟她交配。”

祭祀來到兩個男野人身前,毫不客氣的敲打着兩個男野人即將爆炸的身下。

“可惜了,你們的父親霸佔了她。”祭祀笑道,“任何對她起了念想的族人都會被殺掉,然後喂鬣狗。”

祭祀愣了一會神,似乎是想起什麼。

“我曾經是其一個,不過我的運氣較好,活了下來。”





兩個男野人徹底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祭祀。

“沒錯,你們的父親是那個行將木的老傢伙。”祭祀說,“他爲了自己血脈的純正性,違背了部落千百年以來一直遵守的規矩。”

“我要殺了你。”其一個男野人癲狂道。

祭祀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用石刀直接割下了男野人的睾丸。

啊!





男野人哀嚎了一聲,直接疼的暈了過去。他身下的鮮血一滴滴的落到了地面。

祭祀拿着兩個睾丸,自己吞下了一個,把另一個放到了已經徹底麻木的男野人面前。

他看着已經停止顫抖徹底死去的母親,又看了一眼暈厥過去的哥哥。恐懼已經徹底的控制了他的精神與身體。

他張開了嘴,祭祀直接把睾丸塞了進去。

男野人含淚吞了下去,雙目之只剩下呆滯。

“老首領死後,你將成爲新的部落首領。”祭祀說,“你將得到這個部落所有的一切。”

說完,他揮了揮手,四個男野人給他解開了繩子。

祭祀將匕首扔到了他面前,說:“你哥哥活着也是一種煎熬。”





他拿起匕首,直接刺穿了自己哥哥的胸口。

他哥哥倒是有幾分骨氣,恐懼沒有壓倒他。而他現在更像是一隻對祭祀言聽計從的野獸了。

我斷開了聯繫,轉身趴在地十分不適的嘔吐起來。

幸子見我這麼一副狀態,連忙前問道:“你沒事吧,怎麼了?”

我擺了擺手,擦了擦嘴角,說:“沒事,只是看到了一些讓人噁心的事情。”

國有句老話,知人知面不知心,倒是形容祭祀最爲貼切。

我實在是想不到平時對我必恭不敬甚至有些軟弱的祭祀還有這麼殘酷的一面。





他先是利用對女人的羞辱使得兄弟兩人陷入一種情欲與憤恨矛盾對立的複雜情緒之。

緊接着再利用女人的死刺激兩人,使得恐懼佔據他們的內心。

這種情緒變化如同過山車。

從欲火與怒火雜糅的高點跌落至寒心徹骨的低點。

這種狀態之下,他們的心理防線很容易會徹底崩潰。

祭祀再利用哥哥的死刺激弟弟,扔最後一根壓死駱駝的稻草。

如此便能使得其一人成爲對自己言聽計從的野獸。

祭祀十分擅長這種心理戰術,似乎是他過往的經歷,塑造了他如此變態的一面。





再加幹了這麼多年的祭祀,這個跟神打交道的活計讓他更加了解人心。

我緩過勁來之後,伊娃出現在我的視線之。

“陸,你們還是趕緊回來吧。”

我搖了搖頭,“不能讓祭祀位,變數太多。”

老首領現在的態度是不得罪任何一方,這對我們現在非常有利。

我不知道祭祀位之後會採取什麼樣的策略。

萬一他選擇跟儂卡部落聯手,我們的處境不妙了。





伊娃很是無奈的看着我,她知道自己也改變不了我的主意。

“諸事小心。”

我點了點頭,隨即伊娃跟我斷開了聯繫。

幸子看了一眼我的吐出來的穢物,似乎對我看到的景象十分的感興趣。

我揉了揉額頭,把我看到的景象跟她說了一遍。

幸子倒是沒有像我這般不適。她蹲在我身前,拄着下巴,聽得津津有味。

“所以呢?你打算阻止祭祀篡位?”幸子說,“咱們是不是有些多管閒事了。”

我看了一眼幸子,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擔心很多餘,祭祀本人並不傻,他不會選擇跟我們交惡。”幸子說,“波卡部落經不起折騰。”

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幸子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是我心裏總是有些不安。

時間還早,我陪着幸子又是翻找了一會,仍然沒有找到我們需要的部件。

“只剩下儂卡了。”幸子說。

我捂着腦袋,心有些無語。

次我們剿滅殘餘海盜的時候,在阿託部落也是沒有找到需要的部件。

難道老天爺真的跟我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給我希望再給我們失望?

“不管怎麼樣,都要去一趟儂卡了。”我說。

在這個時候,部落祭祀走了進來。

他來到我面前恭敬道:“偉大的導師,您找到需要的東西了嗎?”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說:“謝謝你們爲我們開放倉庫。”

“天色已晚,首領大人已經爲您準備好了房間,您早些休息。”祭祀說道。

我點了點頭,祭祀帶着我們去到了爲我們準備的草屋。

我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有不少巡邏的野人戰士,幸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首領大人擔心您的安全,專門派人保護您。”祭祀說。

我笑了笑,看來這位首領大人心裏還是有些搖擺不定,派人來監視我們呀。

“理解,理解。”我笑道,和幸子一起進到了木屋裏面。

不一會,兩個女野人端進來兩份米飯和一些沒有味道的野菜,之午喫的還不如。

我們也不是很餓,吃了一點之後,兩個女野人便是把飯食給撤了下去。

幸子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現在還想幫老首領嗎?”

我伸了一個懶腰,在鋪有獸皮的草垛躺下之後,說:“不是太想了。”

“你現在又想怎樣?”幸子問道。

我撓了撓額頭,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讓我們的利益最大化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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