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說:“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也不能強迫你們。”

說完,她看了一眼神祕人。

兩人一起了小船,離開了海岸,朝着黑船駛去。

四姑娘了船之後,朝着我們揮了揮手,喊道:“有緣再見!”

黑船掛了帆布,離岸的海風吹着黑船朝着海際線駛去。





七了從我頭頂飛掠而過,直接跟了去。我和伊娃藉助它的眼睛,緊盯着離去的黑船。

長髮女人掌着船舵,擡頭看了一眼七了,並沒有展開任何的屏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黑船很快來到了黑色惡魔的邊緣處了。

七了不敢再向前靠近,我們通過它的眼睛觀察着整艘黑船。

黑船慢慢的被黑色惡魔強大的吸力給拽了進去,在這個時候,一道耀眼白光突然閃爍而過。





我直接和七了斷開了聯繫,一屁股跌坐在沙灘,嚥了一口唾沫。

伊娃揉了揉自己的眉毛,說:“他們果然已經掌握了白光的祕密。”

“看明白了嗎?”我問道。

伊娃搖了搖頭,說:“完全沒有頭緒,他們到底是怎麼打開白光的。”

“不管怎麼樣,這羣傢伙總算是走了。”我拍了拍腦袋,鬆了一口氣。





伊娃點了點頭,也是放鬆了下來。

我們都明白,海盜並不可怕,最可怕是這些來自另一個世界跟我們擁有一樣能力的異師。

現在回想起阿託部落堆積在一起的海盜的屍體,還是讓人有些心有餘悸。

我和伊娃返回了山洞,王妍她們一臉的焦急。

“怎麼樣,那羣傢伙沒有對你們做什麼吧!”王妍迎前來,緊張道。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他們已經拿到想要的東西,離開了。”

大家都是鬆了一口氣,平靜的生活似乎又開始慢慢的向我們靠攏回來。

喫過早餐,我們便是忙活着修葺了一下鹽田,畢竟這是我們跟野人們打交道的資本。





下午時分,王妍和夏嵐熬煮了一些細鹽,準備帶回黃金山谷。

我則是帶着林仙兒等人前往海盜大營,蒐集了一些生活用品,打包裝了起來。

全部都是準備妥當之後,我們第二天清晨早早出發,朝着黃金山谷進發而去。

一路而來,大家有說有笑,氣氛十分的輕鬆。

夏嵐途故意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有話要跟我說。

我則是慢下了腳步,跟夏嵐並排走到了一起。

“這次還打算收回槍械嗎?”夏嵐問道。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時勢不一樣了,雖然海盜們被消滅了,但是我們又跟儂卡部落交惡了,拿着槍以防萬一吧。”

夏嵐皺了皺眉頭,說:“你不怕蔣丹丹再對你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嗎?”

我看了一眼林仙兒,說:“你不覺得蔣丹丹現在非常聽林仙兒的話嗎?”

夏嵐抿嘴笑了笑,說:“也是,看來你的希望是越來越渺茫了。”

我陷入了沉默之,林仙兒和蔣丹丹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親密。

我還有機會把林仙兒給掰回來嗎?

“放心,我會幫你。”夏嵐很是神祕的一笑,“我們的約定還有效。”

我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夏嵐,不解道:“你爲什麼還惦記着那個約定。”





“不爲什麼,我不指望自己能夠活到最後,但也不希望自己是咱們這羣人第一個死掉的。”夏嵐說。

“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還是不相信我嗎?”我說。

夏嵐看着我,說:“陸遠,你或許自己意識不到,但是你這次做了一個最利於王妍的決定。”

我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夏嵐。

“喜兒在你心也是不王妍吧。”夏嵐說,“你完全可以讓她留下來幫着林仙兒,而不是讓她前線。”

我陷入了一陣沉默,“我當時沒想這麼多。”

“如果有下一次,我希望你讓我留下來。”夏嵐認真道,“你要記住我們的約定,我她們任何一個人給你的都多。”





說完,夏嵐便是加快了腳步,前追趕張喜兒去了。

我看着夏嵐離去的背影,緊皺起了眉頭。

第一次,我感覺自己似乎不是那麼認識夏嵐了。

我們回到了黃金山谷,簡單的收拾清點了一下存糧。

幾天下來,戰爭幾乎把我們的存糧給消耗乾淨了。

畜牧場裏面羊和野兔也是宰殺了許多,看來我們要過幾天清苦的日子了。

簡單的吃了晚飯之後,我們便是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張喜兒破天荒的沒有纏着我索要公糧,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躺在牀,也是沒有搭理她,不用想肯定是夏嵐跟她說了一些事情。

“陸遠哥,我們能活着離開這裏嗎?”張喜兒側躺着背對着我問道。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

張喜兒轉過身來,她已經哭得淚雨梨花。我很是心疼的爲她擦了擦眼淚。

“夏嵐跟你說了什麼?”我問道。

張喜兒用手指擋住了我的嘴脣,說:“陸遠哥,你不要再問了,沒有任何意義。”

我微微一愣,心不覺得被揪到了一起。

張喜兒朝着我吻來,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心的委屈。

我回應着她,心愧疚不已,便是認真的與她做起來。

希望身體的融合能夠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

傾城,陽光映照進房間裏面。

我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到張喜兒十分慵懶的趴在我身,微笑着看着我。

我抱着她,又是跟她纏綿嬉鬧了一會。

生活恢復了平靜,我和喜兒的關係一如平常。

我們都是選擇性的忘記昨日的事情,因爲它只會成爲我們的感情累贅。

王妍照常喊我們喫早飯,我和張喜兒穿好了衣服,來到了餐廳。

林仙兒和蔣丹丹這次竟然我們起的早,坐在餐桌前已經喫起飯食。

“陸遠,氣溫回升的差不多了,我們該播種了。”伊娃提醒道。

我打了一個哈氣,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畜牧場裏面的兔子不多了,多餘的竹籠空出來太可惜了。”王妍說,“你再做些釦子抓一些回來,能抓幾隻野雞回來更好,這樣我們有雞蛋吃了。”

我點了點頭,說:“喫完早飯我去做釦子。”

夏嵐看着我,說:“另一棟竹屋也該蓋起來了,不能總讓幸子她們睡客廳吧!”

......

一件又一件瑣事被她們提起,我的心情不覺變得舒暢起來。

生活,本不該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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