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墜入到欲望的海洋之,沉溺其,無法自拔。

然而在這個時候,這種感覺突然戛然而止。我猛地回過神來,大口的喘起粗氣來。

伊娃捂着自己的腦袋,有些癲狂的笑着,看她這樣子,剛纔應該是她搞得鬼。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還記得我們的交流方式嗎?”伊娃並沒有開口說話,她只是轉頭看着我。





我微微一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異能還能這麼用嗎?

“試一試嗎?”伊娃問道。

我看了一眼,開始嘗試着探索剛纔那種感覺,一種類似於吸毒制幻後的快感慢慢爬我的腦袋。

我的身體很快便是恢復到了那種狀態,伊娃舒服的呻吟着,嬌喘着......

我們的身體之間沒有任何的觸碰,卻是能夠產生如此強烈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一種共赴巫山的酣暢淋漓感使得我的身冒出了熱汗,伊娃身也是香汗淋淋。

我的嘴脣有些發乾,剛纔那種翻江倒海的快感還沒有徹底的散而去。

“陸,真舒服。”伊娃情不自禁道。

我看她一眼,嚥了一口唾沫,道:“是呀,真舒服。”

不知道爲什麼,事後我的心底涌一股子恐懼感,一種被人觸摸到靈魂的恐懼感。





伊娃轉頭看向我,她的眼滿是迷茫,還夾雜着不解的恐懼。想必她也是產生了和我一樣的感覺。

“以後不要再這樣了。”伊娃說。

我看着伊娃,長舒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

我差不多明白爲什麼我會對伊娃的身體產生那種感覺,應該是我們身體都是發生了變異,彼此內在擁有一種互相吸引力。

夜色更加深沉,火堆裏的柴火發出噼裏啪啦的燒裂聲,蟲子們躲在草叢裏演奏着此起彼伏的交響樂。

我和伊娃躺在地,一言不發的望着夜空。

可能我們都在回味着剛纔的感覺,當睏意襲來的時候,我慢慢的睡了過去。

夢裏,我站在一處水面之,金王座在我身前不遠處,那個老女人背對着我,她似乎還活着。





我走到她面前,微微一愣。

一張佈滿時間痕跡的臉溝壑縱橫,她的皮膚一如年邁之人那般暗淡且緊巴。

不過她擁有一雙深邃的黑色瞳仁,炯炯有神的注視着遠方。

“去吧,一切纔剛開始。”

一陣虛無縹緲的聲音傳來,不停的在我的耳邊循環,她的瞳仁突然動了,正好朝着我看來。

她擡起了似乎已經乾枯的手指,指向了遠方。

我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都是開始崩潰失衡,天空陰沉沉的,我的心也是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在這時,一雙血紅的眼睛突然在天空展開!

......

我猛地驚醒,坐起身來,失神的看着前面。耳邊除了無休止的耳鳴,再無其它。

“陸,你沒事吧。”伊娃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傳來。

我的聽覺開始慢慢恢復,潮溼的空氣鑽入我的鼻孔,身體的各項感覺也是開始重新歸攏。

我抱着自己的腦袋,長舒了一口氣,“沒事,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伊娃鬆了一口氣,問:“什麼噩夢?”

“跟那個女人有關,壁畫裏面的女人。”我說。





“別想了,只是一個夢而已。”伊娃說。

我點了點頭,心詫異。自從來到這座小島之後,我再也沒有做過什麼夢,昨晚這是怎麼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努力不再讓自己去想夢裏的事情。

伊娃已經開始收拾起裝備。我們掩埋了火堆,繼續朝着黃金山谷返回而去。

大約在下午四點鐘左右,我和伊娃終於是回到了黃金山谷。

前幾天的那場雪下得溫柔,融化的也快,此時黃金山谷已經找不見一片雪花的蹤跡。

王妍她們應該將畜牧場照顧的十分好,此時她們正精疲力竭的坐在院子裏休息,見得我們回來了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怎麼了?”我詫異道。

張喜兒努力的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說:“昨晚畜牧場裏有一種母羊難產,我們費了好大勁纔是保住它們!”

“林仙兒在這裏好了,我們也不用這麼累了。”夏嵐錘着自己的大腿,看着我道。

王妍趴在竹桌,支支吾吾道:“養兔子的籠子已經不夠了,這些兔子實在是太能生了。”

我看她們三個累成這樣,也是不好意思讓她們給我們兩個做飯喫。

我將揹包裏面的野菜這香料都是翻了出來,找來豬肉用香料熬煮,又是用次剩下的油將野菜炒製出來,再是又蒸了竹筒飯。

差不多忙活了一個小時,飯食纔是做好。還沒等着我出去喊她們的時候,這三人聞着香味便是進來了。

“陸遠哥,你熬了什麼,這麼香!”張喜兒嚥了一口唾沫,完全沒有了剛纔累壞的樣子。

王妍和夏嵐也是一臉的期盼,我將豬肉和野菜端來的時候,三人的眼睛裏都是放射出新的光彩。

“陸遠,你從哪裏找來的肉蔻!”王妍一聞便是知道我加了肉蔻。

“小島西邊的資源非常的豐富,除了這些還有一些野菜。”我說。

夏嵐很是興奮的問道:“你找到萵苣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有啊,一大片。”

夏嵐拍了一下大腿,說:“太好了,它的菜籽可是壓榨食用油的絕佳材料,我們終於不用再喫動物脂肪油炒製出來的土豆絲了!”

張喜兒把下巴抵在桌子,口水都流出來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動了。”

“快點喫吧,辛苦你們了。”我說道。

這豬肉加了香料,像是我這樣的笨手藝都是能夠熬煮出絕佳的味道來,果然有了香料是不一樣。

我們都是把肚子吃了一個渾圓,盤底都是沒有剩下,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夜幕落下,我們點了蠟燭,昏黃的燭光印照着餐廳裏每一個人的臉。

夏嵐拄着下巴看着我,問道:“這次去海底洞穴有什麼收穫嗎?”

張喜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伊娃,然後又是看向我,似乎是在無聲審視質問我。

王妍抿嘴笑着,用極其溫柔的目光看着我。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還真有不小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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