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生活有再多的煩惱和苦楚,該繼續還是得繼續。

我們按照預定的計劃分工行動,整棟竹屋慢慢的也開始成型,林仙兒她們煉製鐵鍋的工程也是順利的進展着。

忙碌的日子裏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十二天已經悄然而逝。

整個一月份我們即將度過一半多的日子。一如伊娃說的那樣,氣溫在不斷的下降,我們都是添補了衣服。

即使如此,我們的竹屋還是按計劃在一月旬左右造完了。





外形雖然和兩位冒險家們留下來的竹屋差不多,可是內部結構和結實程度絕對可靠,畢竟是在幸子這位智力近似於妖孽的傢伙的指導下完成的。

我們在內部用竹子一共分隔出兩個大空間,一個當做餐廳,一個當做廚房。

餐廳裏面有一張足夠裝下十個人喫飯的大長桌,十把用竹子做成的椅子。

桌子有兩個鑲金的鐵質燭臺,這可是林仙兒的傑作,十分的漂亮。

倉庫裏面還儲存着用鯨油製作出來的蠟燭,也是沒怎麼使用。而有了燭臺這件方便的物件,以後晚喫飯可以用蠟燭照明,進餐的氛圍也會更加的浪漫。





想想我自己一個大男人和八個大美女一起進行燭光晚餐,怎麼想都是一件幸福到要死的事情。

除了這些物件,餐廳裏還添置了一個竹櫥,用來放置鍋碗瓢盆等喫飯用的傢伙。

廚房相較於餐廳可簡單多了,三個用黏土壘砌而成的竈臺,做飯用的鐵鍋、鐵鏟和鐵勺,歸置食物和裝水用的陶甕。

也算是齊備,像是個廚房的樣子,竈臺的通風性和聚溫性很好,以後王妍她們做飯的時候也是能夠簡便一些。

竹屋完成之後,我們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燭光晚餐,蔣丹丹一如既往的懟我,我早已習以爲常,不跟她計較。





不過張喜兒似乎拿着懟蔣丹丹這件事情當成了樂趣,主動給我撐腰抱不平。

我們也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情看着她們兩個互懟,也算是給我們的燭光晚餐增添了一些樂趣。

我們的晚餐剛剛結束,一場紛紛揚揚的小雪便是飄落下來。

山風輕輕吹過,似乎能將這些雪給吹散。老天爺下的這場雪有點過分溫柔。

是夜,氣溫開始快速下降,我們將全部的毛毯都是翻了出來,蓋在了身。再加身子底下都是墊着乾草,面再鋪一層獸皮,也是能夠保存住溫度。

張喜兒似乎特別怕冷,在我的懷裏瑟瑟發抖。沒有辦法,我們只能脫光了相互抱着彼此,這樣也算是能暖和過來。

如此親密的肌膚接觸,身的寒意慢慢被欲火所掩蓋,張喜兒也是不老實的捉弄我,看樣子她的身子已經是恢復,不免又和她敦倫一番。

這小妮子也是有着一股子久旱逢甘霖的瘋狂,聲音一潮高過一潮。





爲了不打擾人家睡覺,我只得是捂着她的嘴,提醒她剋制自己的情緒。

不過這個小妮子也會找剋制自己的方法,喊倒是不喊了,直接在我的手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幸子她們都是朝我投來審視的目光。

即使昨天晚再怎麼注意,動靜肯定是會有的,畢竟這些竹牆可是不怎麼隔音。

張喜兒也是知道害臊,直接躲到了我身後。

我只得是尷尬的厚着臉皮跟人家說一聲道歉,畢竟已經影響到人家睡覺了。

我們一起出了竹屋,門口的雪積了薄薄的一層,太陽已經從雲朵之探出頭來,氣溫變得更冷了。





張喜兒抱着胳膊,呼出一陣冷氣。我抱着她,暖着她的手。

當她看到我手背的牙印時,抿嘴笑了起來。

“陸遠,大清早給我們喂狗糧,有些不好吧。”幸子有些看不慣道。

我笑了笑,然後牽着張喜兒的手去到了餐廳。王妍和夏嵐已經準備好熱噴噴的羊奶和番薯。

早餐雖然十分的簡單,不過也還算是營養豐富,羊奶可以給我們補充足夠的蛋白質。

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喫鹹菜和饅頭,倒是有些想念這兩樣以往總是出現在早餐裏面的食物。

我們吃了一會,蔣丹丹纔是牽着林仙兒的手走進來。自從那晚我和林仙兒鬧翻之後,兩人的關係似乎變得更加親密了。

李染染主動給林仙兒和蔣丹丹端了羊奶和送了番薯,林仙兒抿嘴笑着看着李染染,點了點頭。





她們兩人的關係似乎已經恢復如初,應該是我跟李染染談過之後,她聽了我的意見去找小仙女談了一下。

我長舒了一口氣,除了我把小仙女重新掰回來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其它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十分的和諧。

早餐結束之後,我們便是商量着到山洞曬鹽的事宜,畢竟一月份已經過去一半多了,還要準備好這個月底四個部落的粗鹽。

山谷同樣也是離不開人,畜牧場每天都要打掃照看,一場初雪過後,兔子們和山羊們似乎都是開始發情交配,還有不少已經懷新的小生命。

山谷的事宜王妍和夏嵐較熟悉,再加張喜兒,三個人留下來照看是沒有問題的。

搭建竹屋的事情可以暫時告一段落,畢竟天氣實在是太冷,我打算和伊娃前往西部的海底洞穴探查一下。

幸子想要去飛機殘骸那裏探尋一下,看看有沒有可以用的的零件。正好她可以跟着林仙兒她們一起過去,畢竟她和李染染也不是很熟悉山洞那邊的情況。





如此把事情定下來之後,我和伊娃前往西部的海底洞穴探查壁畫,順便探查一下小島西部的地形和資源。

林仙兒她們則是先忙活着去曬鹽,我和伊娃這邊結束之後便是過去找她們,運送一些稻米回黃金山谷。

王妍她們留下來照看黃金山谷裏面的畜牧場。

我們散去各自忙活起自己的事情來,喜兒幫着我收拾着裝備,看向伊娃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戒備。

我很是無語的在她額頭彈了一個腦瓜崩,說:“你這幹什麼呢!”

“陸遠哥,你給記住,千萬不能在外面偷腥,我和王妍姐都在家裏等着你回來交公糧呢!”

張喜兒偷偷的在我的腰間肉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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