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慢慢的散發出腐臭的味道,阿卜杜拉捂着鼻子,指使着顏昌和趙闊海把河灘的屍體都處理一下。

趙闊海一臉的不情願,顏昌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他興奮的趕忙幹活去了,顏昌也是跟了去。

幸子看着兩個人,說:“阿卜杜拉短時間內不會再殺人了。”

我看了一眼幸子,問:“幸子,你這麼聰明,難道沒察覺出顏昌有什麼不對勁嗎?”

幸子搖了搖頭,說:“他隱藏的很深,表現出來的只是一個法學教授該有的姿態,我也沒想到他是阿卜杜拉的人。”





這顏昌是一個很出色的演員,把我們所有人都是給騙了。若不是有幸子這座大山靠着,恐怕我現在的下場已經和傑克一樣了。

事發突然,我到現在還是有些摸不着頭腦。我望了一眼抱着胡豆豆瑟瑟發抖的鄧麗麗。

鄧麗麗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她猛地擡起頭來與我目光對視。

在這個時候,一個阿拉伯男人又是走前來,準備再次糟蹋她的身體。

胡豆豆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死死的抱住自己媽媽,哇哇大哭起來。





我冷冷的注視着那個阿拉伯男人,狠狠的攥起了拳頭。

“陸遠,你要冷靜,現在和他們發生衝突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幸子看着我攥緊的拳頭,提醒道。

我實在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猛地站起身來朝着鄧麗麗那邊走去。

鄧麗麗見我過來了,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抱着胡豆豆便是朝我身後躲去。

阿拉伯男人淫蕩的笑着,準備前抓住鄧麗麗,我卻是直接擋在了他身前。





“滾開!”阿拉伯男人用英冷冷的說道。

“該滾開的應該是你!”我回應道。

阿拉伯男人冷冷一笑,接着他直接舉起了自己手的衝鋒槍,抵在了我的腦瓜門。

其餘的阿拉伯男人也是立即舉槍,從四面八方瞄準了我。

我努力的剋制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個阿拉伯男人。

幸子趕忙起身來到我身前,按下了阿拉伯男人的衝鋒槍。

“你想對我的人做什麼!”幸子看着阿拉伯男人說道。

阿拉伯男人看了一眼幸子,雙眸閃過一絲的狠色。可是他卻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對方是自家主人都要尊重的人物。





阿卜杜拉打着哈氣百無聊賴的走前來,說:“幸子,你這又是要幹什麼。”

“你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幸子說。

阿卜杜拉淡然一笑,說:“我的手下沒有錯。”

幸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阿卜杜拉,說:“你的手下需要發泄,我的手下同樣也需要發泄。”

阿卜杜拉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山下一次郎身後的林仙兒和李染染,說:“你身邊不是有兩個女人嗎?”

“沒有辦法,我這手下口味獨特,喜歡少婦。“幸子說。

阿卜杜拉笑了起來,說:“這簡單了,拿你身後任意一個女人換,我的手下喜歡處女。”





幸子看着阿卜杜拉,說:“你可以試試,看看山下君會不會讓你帶她們走。”

阿卜杜拉轉身拍了拍那個阿拉伯男人的肩膀,說:“開個玩笑而已,你手下喜歡這個女人,扛去享受行。”

說完,阿卜杜拉便是走了,阿拉伯男人憤怒的瞪了我們一眼,然後趕緊跟去了。

阿卜杜拉好像說了一句阿拉伯語,那個阿拉伯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林仙兒和李染染,冷冷的笑了笑。

然後他自己來到卡婭的身旁,扛起她便是朝着密林裏面去了。

幸子轉身看了一眼鄧麗麗,說:“阿卜杜拉開始對我失去耐心了,你好自爲之,把戲演足了!”

我看着幸子,一陣的恍惚。她嬌小可愛的外表總是在潛移默化讓人忽略掉她的實際年齡和成熟心智。

其實她和林仙兒一樣大,而且她任何人都聰明,更讓人捉摸不透。





我前直接扛起了鄧麗麗,胡豆豆哽咽望着我,說:“陸遠哥哥,你也要對媽媽做壞事嗎!”

我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胡豆豆的腦袋,示意幸子把她帶走。

“陸遠哥哥,答應我,不要傷害我媽媽!”胡豆豆喊道。

我沒有迴應胡豆豆,幸子牽着胡豆豆的手回火堆邊去了。我則是扛着鄧麗麗朝着密林走去。

我看了一眼阿卜杜拉,於曉麗正坐在他身旁挑逗着他。

他也是不再逗弄小白狼,將其交給了自己手下,很是貪婪的嗅聞着於曉麗身的香味。

一旦阿卜杜拉徹底的迷戀於曉麗,我們的境況可麻煩了。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可是到現在爲止我還是沒有想出什麼對策,越是到了危機的時候,我的腦袋怎麼越不夠用了。

一個阿拉伯男人拿着槍跟了來,我找了一處草叢,將鄧麗麗給放下。

此時她已經哭得淚雨梨花,她坐起身,抱着自己的裸露在外面的大白腿,一臉歉意的望着我。

“陸遠,我對不起你。”鄧麗麗哽咽道。

我看着她,問:“爲什麼要這麼做,到底怎麼回事?”

鄧麗麗擦了擦眼淚,說:“我們抵達河灘的第一個晚,趙闊海來試探我和楊傲對你的態度,之後他塞給我一個紙條。”

說着,她又是忍不住哭了起來,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落。

“他威脅我如果想要讓豆豆活下去,第二天去密林見他。”鄧麗麗說,“那時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然後去找了你。”

我的腦海浮現出鄧麗麗在我身瘋狂索取的那一夜。

我感覺她有些不對勁嘛!

“我沒敢跟你說,畢竟事關豆豆,我第二天去找了他,然後她告訴我這幫阿拉伯人還會回來。”鄧麗麗說。

我的腦袋像是被砸了一下,所有的事情一瞬間都是想明白了。

一切都是顏昌搞得鬼,當他看到河灘邊的慘狀時,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畢竟恐懼可是人性的一大弱點,它可以讓大多數人都屈服。

趙闊海屈服於他,他允諾趙闊海會護他周全,然後兩人聯手開始對付我!

“他說會保我們母女平安,但是要配合他們抓住你。”鄧麗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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