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班男人首先把伊汶拉出廁格,當中首領急不及待脫下褲子,一條大大的黑色東西已經怒勃。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先學好吻它!』那男人揮動他的東西,用那深色的龜頭大力拍打伊汶的雙唇,伊汶就是不肯,他就幾個耳光打下去。我被另外兩個男人推出來,其中一個對我說:『快看如何做,一陣服侍我們!𠹳𠹳!』我嚇得渾身發抖。一個男人就不斷揸我的胸部,那時我根本未發育得很大。另一個就把手潛入我的內褲,一面笑,一面玩弄我的陰部。」


阿津聽到這一刻,剛射完精的他竟然又硬了起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NTR。但想到利雅娜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或老婆,硬起來只是男人的本性。

幸好利雅娜看不到。

「我還記得那個下午天晴,陽光從公廁的小窗滲進,我清楚見到那幫人的首領向自己的手掌吐了很多口水,然後就塗在他的東西,他的東西很恐怖,似是一條眼鏡蛇。他一面上下套弄,一面把自己的大物塞進伊汶的下面。」



「『吔......不要呀,很痛呀,不要放進去!』」

「我閉上眼睛,只聽到那些男人在恥笑伊汶,還有伊汶的哭聲。」

「沒多久,伊汶完全靜下,只聽到幾個男性性器在磨擦伊汶乾乾的身體的滋滋聲。」

「沒多久,那個首領,射精之後,竟坐在一旁,打電話給其他人,喜孜孜地說:『今天我打獵,捉到鄰村兩隻小鹿,一大一小的,哈哈,叫齊村裡的男人來分吃一餐吧!』我睜開眼睛,見到伊汶早已閉上眼,不作掙扎,只是機械地兩手上下拉動那些男人的陰莖,唇舌像上了發條地郁動,希望盡快滿足這幫賤人。」

「伊汶的下身流著黑紅色的血,還有那幫男人的灰白黃的精液。一直滴到伊汶的腳掌。」



連阿津也覺得伊汶很可憐。

「『嘿嘿!小妹妹,到你了!』」

阿津皺著眉聽下去。

「我感到背後一隻大手把我按下,我完全動不了,我大聲叫:『伊汶!救我呀!』我嚇得全身顫抖,一驚,腿一震,大便竟全噴到這個矮男的身上。」


「你這隻骯髒的母豬!說著就對我拳打腳踢。我被那矮男打得呼吸不了,倒在地上。」



「那矮男脫下所有衣服,一面用水清洗,一面說:『弄污我的母豬,等我好好懲罰你個肛門!』我趁著這個時候,從廁所的窗戶爬走。我也顧不得身無寸縷,滿身糞便,我只是一心要逃,我一面拼命跑,一面擔心伊汶,我沿途見到二三十個男人歡天喜地跑向公廁的方向。我立即躲在矮灌木叢中,最後好辛苦才跑到叔叔家,已經只能吐出:『救........伊汶.....公廁.......』,我就暈倒了。」


「我爸爸事後對我說:『叔叔帶著一家的男丁想跑去救伊汶,那幫人竟把伊汶姐的遺體丟在男廁。伊汶姐平躺在地,死不瞑目,她雙手合什,仿似向上蒼禱告,小腹被利器刺穿,內臟都掉出腹腔,她的雙腿被大大張開,陰部和肛門都裂開,流出大量血液。那幫男人一定是怕她逃走,把她的腳骨用硬物打碎。』」

利雅娜哭倒在阿津膝上。


「你的國家沒有人執法嗎?」阿津忍不住高聲問。


「在我故鄉的國家,不是沒有執法人員,可是只要那些男人說那個女人引誘村裡的男人,而宗教人物就可以合理地執行教義,處死女人。」

「事發當晚,全身乏力的我就在我全家族的男人保護下,與爸爸乘搭最早一班飛機回來香港。我到現在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國家。」



阿津忍不住想:「虧那些傻屄港女還敢一個人去你的國家!」

「自從那件事,我就立誓我要代替伊汶好好活著,我一生人最討厭就是那些迫害女人的男人,所以我打算做個好教師。有朝一日,我會回去我的國家,教導我們族人要男女平等,互相尊重的生活。」

利雅娜握起拳頭堅定地說。

「知道嗎?韋主任你是我第一個覺得你對女人溫柔的男人,我日日夜夜都想親近你。」

利雅娜望著阿津,變得柔情。

「死啦,利雅娜佢唔係想我幫佢埋單呀嗎?」

阿津與網友的問題是一樣的。



另一邊,黃綽芝正想著如何面對一場大輪姦......

為怕家人發現,黃綽芝正在浴室洗那對黑絲襪,莫申明老爸的精液,又穠又臭。「不如明天請病假?」可是她真的害怕自己早前與校長在交流團或是在自己家中的醜事遭受他們揭發。
「肯定阿津又會整我。」
黃綽芝只能想:「不如買定事後避孕丸?還是.....?」
黃綽芝總是自以為有辦法,就像每個教育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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