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遊戲: 一．病房

交通意外受傷入院已經第三日，我身體其實大致已經無大礙，只等傷口埋口。喺病床上面無嘢可做，我攞起電話睇吓俄烏戰爭嘅新聞。睇到俄佬俾人打到走夾唔抖，連橋都炸爛埋，心裏面係覺得幾爽，不過又有啲擔心會唔會真係癲起上嚟核彈周圍飛。
 
睇吓睇吓，又到咗洗傷口嘅時間。我都好期待，因為幫我洗傷口嘅係一個叫Miki嘅靚女學護，青春迫人。仲帶住少少稚氣嘅面孔，縛住一條馬尾仔，薄施脂粉已經艷壓全場，尤其係一對眼水汪汪得嚟又清澈明亮。淨係俾佢靠近身邊，聞到佢果陣少女嘅體香，已經令到人到中年嘅我暈得一陣陣。
 
「先生，我嚟幫你洗傷口啦。今日有無乜嘢唔舒服呀？」
 
聽到後生女把聲就係特別舒服，而且講嘢好聲好氣，唔會好似啲恃老賣老嘅阿嬸咁呼呼喝喝。
 
「無事啊，一切都好好。」我答。心裏面加咗一句：「見到你，特別舒服。」
 


Miki經驗有限，做起嘢上嚟有啲手忙腳亂，無甩漏已經係好好彩，好多時候根本顧唔到自己工作中嘅姿勢。而我呢，當然就大飽眼福。即使喺幾乎包住全身嘅護士制服之下，Miki嘅窈窕身段喺伸手投足做嘢之間仍然清晰可見，而佢件外袍嘅領口更係我淫邪目光不斷探索嘅地方。其實喺件袍底下，佢仲有著一件圓領T恤，根本唔會走光。但係每次佢領口打開，我都係會情不自禁咁望向入面，帶住一絲毫無道理嘅盼望，睇吓會唔會有一啲佢乳溝嘅蛛絲馬跡。結果自然都係失望而回，但係間中見到佢鎖骨輕輕顫動，或者烏低身果陣件衫俾受地心吸力牽引嘅胸部壓到微微隆起，都已經值回票價。
 
喺努力視姦Miki嘅過程之中，我都會間中望向窗邊，免得太明顯俾佢發現。當我望出窗外面，突然見到天空中出現一個好強嘅白色光點。光點快速擴大，吞噬周圍一切嘅嘢。唔係啩？真係出咗核彈？仲要射咗嚟香港？呢舖玩完嘞。仲未趕得切俾出任何反應，我身邊嘅一切都已經俾強光包圍，而我嘅意識亦跌入黑暗之中。
 
好似經歷咗無限嘅時間，又好似只係一眨眼之間，我嘅意識恢復返。強光消失咗，眼前嘅景物無變化。我無死到，醫院喺度，病床喺度，病人喺度，Miki都仲喺度。一切都無變化，但係．．．多咗一樣嘢。空中出現咗一個好似立體座標咁嘅嘢，有三支箭咀，紅綠藍各一，黐住嘅地方有一個灰色嘅立方體。當我望向其他地方，個座標都會跟住走，但係唔會撞到其他嘢。
 
呀，我明啦，唔係空中有個座標，係我視覺上多咗樣嘢。唔通係飛蚊症嚴重咗咁多？仲有三色座標咁樣嘅咩？唔通係之前強光嘅後遺症？
 
「姑娘，我對眼突然好似有啲唔妥呀。」我轉頭望向Miki，只見到佢停咗手，眼神有啲迷惘咁望住我，打量我身上唔到嘅地方，似乎喺度搵一啲嘢。我再叫佢，佢都無反應。我再望真Miki，發現佢木無表情，頸上面多咗一個膠圈，上面印滿ｒ碼。再望四圍嘅人，全部都一樣多咗個頸圈。
 


喺我周圍望嘅時候，Miki已經企起身，轉身就要離開。我一手捉住Miki隻手，阻止佢走，至少都要解釋吓乜嘢事好喎。Miki隻手fing咗一下，繼續嘗試行開，但係隻手俾我捉住又郁唔到。佢不斷重覆呢個動作，好似根本見唔到我，亦唔知道隻手俾我捉住咁，非常古怪。
 
但係古怪嘅唔係只有Miki，仲有我嘅身體。喺強光之後恢復意識開始，我就感覺到身體裏面嘅性慾不斷膨脹，強烈咁渴求釋放出嚟。我成個人已經癲咗，完全唔理後果，就對一直注視住嘅獵物落手。我捉住Miki嘅手，用力將佢向後拉，令佢成個人坐咗喺我大脾之上。然後我雙手喺佢胸前環抱住佢，令佢動彈不得。
 
俾下半身控制思考嘅我，個腦跟得上動作嘅時候已經太遲。我喺一大間病房之中，眾目睽睽之下，強行將一個年輕女學護抱入自己懷內。呢次唔洗問，可以洗定個八月十五等坐監。我毫無疑問應該先放開Miki，但係我已經失控嘅性慾唔俾我咁做。我反而將Miki抱得更緊，一邊用勃起嘅老二磨擦佢身體，一邊等周圍嘅人出手阻止同懲罰我。
 
但係乜嘢事都無發生。唔止周圍嘅人如常咁繼續做嘢，連Miki自己都無反應。佢無尖叫，無呼救，無掙扎，好似乜都無發生咁，只係擺動身體試圖企返起身。佢身體每一次擺動，最後都係令到屁股又壓向我嘅老二。喺咁樣嘅挑逗之下，我拋棄埋最後一絲理性，全力向Miki進攻。我已經視死如歸，如果周圍嘅人要阻止，咁我都要喺俾佢哋阻止之前，盡量侵犯Miki；如果Miki要反抗，咁我都要喺俾佢走甩之前，將我嘅慾望盡量發洩喺佢身上。
 
我環抱住Miki嘅雙手快速變陣，除咗佢件外袍，然後不停咁隔住件T恤搓佢對波。始終受到胸圍嘅限制係差緊啲，於是我伸手入去佢T恤入面，將佢個胸圍拉低去到條腰度。成個過程Miki都無反抗，只係好似個機械人咁繼續嘗試企返起身。當然喺我嘅干擾之下，佢係徒勞無功，維持坐喺我大脾上面。
 


不愧係妙齡少女嘅胸部，即使無咗胸圍嘅支撐，Miki嘅乳房仍然堅挺，T恤隆起嘅部份絲毫無減。我雙手重新歸位，按摩兩個乳房。只係隔住薄薄嘅T恤，手感大幅提升，乳頭凸起嘅觸感亦傳到我嘅手心。Miki睇起嚟雖然毫無感覺，但係身體對我嘅襲擊仲係起咗自然反應。
 
周圍嘅人仲係無反應，令我越嚟越大膽。我雙手轉到Miki嘅下身，解開佢條褲嘅鈕扣同拉鏈，然後將佢條褲同底褲一齊向下拉。除到一半，我要將佢雙腳抱起，先除咗佢嘅鞋襪，先可以繼續除晒。而家Miki上半身真空，下半身裸露，如果我仲係全身著住衫，就未免太無誠意喇。我難捨難離咁暫時放開Miki，快手快腳將自己全身上下除清光。
 
喺我除衫期間，Miki企咗起身，又想行開。佢先行得兩步，就俾除完衫嘅我從後抱住，又坐返喺床上面。佢嘅下身赤祼咁貼住我下身，我嘅老二頂住佢嘅脾罅，感覺真係好柔滑，好軟熟。當我正沉醉喺呢種觸感之中，喺我懷中嘅Miki突然發起遲嚟嘅掙扎。
 
「你．．．你做咩呀？快啲放開我呀！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