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 二十四.
我立馬打了個冷氈,理智值亦急降至零點,任由她脫下衣物,也脫下自己的衣物。
地板被我們剛弄的陶泥搞得有點髒,但我倆絲毫不在意。
她量好位置,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應該已經到最達深處了,有點空洞的感覺。
她一手抓起我的手去揉她的雙乳,一手掌摑著我。
她摑得很用力,每一巴掌的清脆響聲都響徹了整個空間,在空間裡迴盪著。
很痛,但很舒服。
沾滿陶泥的手令觸感有所改變,但并非想像中的那樣噁心。
濕濕的、黏黏的,反而更有幻想空間。
她開始加快動作,我緊咬下唇,但還是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
不久後,我感覺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要…」
我正打算開口跟她說,可她卻突然站起身來。
她吐了吐舌:「唔比喎。」
我有些失落,可下一秒就變成了驚慌。
有人敲了敲門:「啊晴你係唔係到啊?」
外面有人,可我們身上半塊布都沒有。
啊晴把食指放在雙唇前,示意我閉嘴,隨後便往門外喊道:「我整緊嘢啊,你一間再過嚟啦。」
「我坐喺到等你得唔得?出面好逼。」外面的人回道。
「咁你搵個位坐低啦,我搞掂出嚟搵你。」
雖然心裡不爽,但要是外面的人開門就尷尬了。
「咁我哋快啲著衫先啦,唔好要人哋等。」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做咩咁輕聲啊?藝術家唔可以有男朋友架咩?」她拿來一條乾淨的毛巾。
「咁…」
我正想問她要做甚麼,就被她用毛巾塞住了嘴巴,吐不出半個字來。
「我叫咗佢等一陣,而唔係即刻出去搵佢啊嘛。」
話畢,她一手抓著他,一手挑逗著我的乳頭,舌頭也在另一邊乳頭周圍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