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 十.
平日扛起幾十公斤的手臂,此刻竟變得癱軟無力。
原因無他,就是我不想反抗。
「真係架?」我不知怎的有點感動。
「梗係啦。」她輕吻在我的唇上。
「但係…我唔識架喎。」我嘆了口氣:「我都冇做過。」
「我有話要你郁咩?」她奸笑一聲:「你等我一陣。」
我有些疑惑,但還是乖乖地躺在床上等她。
她從衣櫃拿出一盒保險套扔到床上,隨後便再一次坐在我的身上。
她彎下腰來吻在我的唇上,然後把舌頭緩緩伸進我的口腔。
我有些錯愕,雙眼瞪得比誰都大,不知該怎麼做才對。
她把舌頭吞回去:「Close your eyes and feel it。」
話畢,她便再次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
我閉上雙眼,觸覺和味覺頓時變得敏銳起來。
她的嘴唇很軟,如棉花糖般,還略帶點甜味。
我能感受到她的舌頭在我的上顎從裡到外來回遊走著,甜中帶嗆的唾液滴落我的舌頭。
不知怎的,我的舌頭開始不自覺地追逐著她的舌頭。
由輕觸,到黏在一起,最後在我的口腔裡交纏。
她的舌頭時進時退,如跳華爾滋般,而我也一直緊隨,交纏的舌頭在兩人的口腔來回遊蕩,唾液亦隨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交換。
然後,她推開了我。
澈吻到一半被推開的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她卻淡定地看著我,還指著我頭頂。
「做咩啊?」我不解。
「你抬頭望下先。」她奸笑道。
我抬頭一看,這才發現雙手被銬住了。
我想把中間的連接處扯斷,可無論我怎麼用力,還是徙勞無功。
這手銬的品質怎麼那麼好?
「你想做咩啊?」我驚慌地問。
難不成她是連環殺手?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她的計謀?
難不成我今天要死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落下男兒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