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呢個禮拜忙到爆炸,我直接瞓死咗。

電話響起,我用曬全身嘅力先轉到個身去拎擺喺床頭櫃上面嘅電話。

係啊恩。

「喂,盈姐你嚟唔嚟?」佢問我。





「做咩特登問我?」我打咗個喊路:「唔喇,好攰啊。」

「但係上次個靚仔問我你今日嚟唔嚟喎。」

實係會特登問啦,佢拎完我電話號碼都冇搵過我。

「真定假啊?」

「撚你有錢分咩?」





佢一講完,Whatsapp就彈咗個通知出嚟。

「啊盈,我係啊聖啊,你嚟唔嚟?」

係啊聖Send比我嘅Message。

「喂真係喎。」

「咁你嚟唔嚟啊?我見佢自己坐咗喺到。」





「咁搞笑?」我慢慢坐咗起身:「咁你等我一陣。」

「好啦。」佢Cut線。

收線之後我求其笠咗啲嘢上身就落咗樓搭的士,好快就嚟到啊恩間酒吧門口。

我行入去之後同上次一樣企咗喺吧台前面,諗住食枝煙先入去。

喺我準備點火嘅一刻,啊恩捉住咗我隻手。

「做咩啊?」我不明所以。

「唔好點住,等我一陣。」佢放低手頭上做緊嘅嘢:「啊聖!借個火嚟!」

啊聖行到嚟我身邊,然後拎咗個火機出嚟:「係咪借火?」





個火機係純紫色嘅BIC火機,冇咩特別。

「唔係我借啊,係盈姐。」啊恩指住我。

我接過個火機,點完火就還返比佢,而佢都行返埋自己個位到。

我呼出一啖煙:「話時話,明明我今日有火,做咩要特登借人哋嗰個?」

「你冇發現有咩特別?」啊恩扁嘴,好似有啲失望。

「冇啊,有咩特別?」

「個火機。」





「個火機咪十蚊個嘅純色火機,有咩特別?」

「佢用緊嘅火機,同佢上個禮拜嗰個係一樣架。」

「咁…所以呢?」

我唔係好明咁樣代表啲咩。

「唉,你都唔明嘅。」

「係架喇,你講啲嘢咁深。」

「你食完枝煙就去同佢坐啦,佢等緊你。」

「知啦,今晚食硬佢。」





「睇下點。」

咩料啊你而家?我今晚就食比你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