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哋好快就嚟到南哥喺愛民邨嘅士多出面,而南哥都行咗出嚟。

「南哥,我想問你一樣嘢。」我望實佢。

「做咩啊?」南哥點煙。

「你係咪咩都唔知?」

「知嘅我一早同你講咗啦。」佢眼神有啲閃縮,拎煙嗰隻手震咗一下。





雖然人老咗係會手震,但係嗰下震唔似係自然反應。

加埋佢個眼神,似係真係知道啲嘢。

我向啊金打咗個眼色,佢示意我開始盤佢,但…

我唔想。

但係一場嚟到,我冇理由咩都唔問。





我打開我哋個Whatsapp Group,然後搵返嗰句嘢出嚟比南哥睇。

「你覺得呢句嘢係咩意思?特別係前面嗰句。」我問佢。

「你轉行應該就係獲新生,墮深淵在我睇應該就入咗去坐。」南哥搲咗搲下巴:「但係嗰陣時有邊個係搞到要坐好耐嘅,我真係冇印象。」

「如外意外應該係要坐七年,如果唔係唔會而家先搵我。」我拍咗拍佢膊頭:「你盡力諗下啊南哥。」

南哥嘆咗啖氣:「其實你都估到我知道啲嘢。」





「其實係,但我無理由盤你。」

南哥始終係我恩人,我冇理由咁對佢。

「多嘅我唔講喇,總之有人想搵你結婚,佢仲話你今鋪走唔甩,你唔去嘅話佢就過嚟刮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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