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轉過身來面對着我,而他的笑容也由滿足的笑變成了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笑,像是在嘲諷我,也像是在苦笑。

他突然放下了手上的工具,仰天嚎叫着,隨後天空便下起了雨。

雨水落在了我的頭上,我伸手去撥了撥,卻發現手上全是鮮血。

明明在空中的是雨水,到了我頭上卻變成了鮮血。

可能是因為受到了刺激太大,我一下子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在昏迷的世界中,我走在一條漆黑的隧道裡,只能看見前方的一點亮光。

我往亮光的方向走了過去,隨後刺眼的光芒就照在了我了臉上。

我用手去擋,等到亮光消失才打開雙眼。

雖然我用手去擋了一下,可這光芒就跟太陽一樣光芒萬丈,我的雙眼還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視野裡充斥著一片片的紅色亮斑,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我揉了揉眼,隨後便再次打開雙眼,可紅色亮斑依舊沒有散去,我只好再次重複這一套動作。





重複了好幾次以後,我再次打開雙眼,而紅色亮斑的面積也終於縮小了些許,總算是能勉強看得到眼前的東西。

我望向車窗外,只見車子停在了聯合市集外,而孫政則站在了大門旁跟一名持着槍的男人交談着。

「他在談什麼?」我向阿力問到。

阿力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他在談什麼,但感覺是一些很重要的事。」

「怎麼說?」





「聽說在他旁邊的是武裝份子裡的高層,我想他們不會因為一些小事就出動高層。」

「會不會是我們惹上什麼麻煩了?」我有點擔心。

「應該不是吧,他談完上車應該就會跟我們交代了。」

我望向窗外,剛才夢境中的畫面在我的腦海中徘徊着,讓我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