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子見在場的人都已經沒有任何威脅性,便伸手脫下了面具。

但他,不是孫嬴,而是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

他的膚色白哲,五官標緻,髮型雖然是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喜歡的飯碗頭,但他的外觀還是不比那些當紅男明星遜色。

「不知道我是誰?」男子問道。

孫政不敢輕舉妄動,只擺了擺手:「請說。」





「孫武。」

孫武扣下板機:「賤種,有甚麼遺言?」

未等孫政開口,門外便傳來警車的鳴笛聲,孫武見情勢不對,轉身拔腿就跑。

陶烈沒有遲疑,撿起孫政放下的手槍,向孫武開槍,卻沒有碰到他半根汗毛。

孫政極力保持冷靜,頭上的冷汗卻毫不配合地流下來,眼神在一瞬間失去焦點,倒在了地上。





警察到場後為所有成員戴上了手扣,而孫政則被送往醫院。

眾人在口供室內對事件只字不提,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怎說,也是因為他們知道不應該說。

因為在場有槍械的存在,加上成員們沒有配合調查,他們被扣留在羈押室,且不得保釋。

剛到醫院的孫政,還未到病房已經醒了過來,而他第一時間想起的正是在警署的成員們。

孫政讓路過的護士替他盡快安排醫生來診斷,而在數分鐘後到場的醫生也指出孫政只是受驚過度,直接讓他到警署錄口供。





錄完口供過後,孫政聯絡了警方高層,不消幾分鐘就將成員們都保釋了出來。

他們這一次的行動雖有些驚險,但總算是完成了,不過未解的謎題卻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