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呀,咁樣食煙正唔正先?」佢問我。

「正係正,但唔建議。」我褪後兩步:「第一日識,唔好咁癡線。」

「一次生,兩次熟,三次大結局。」佢將煙頭彈向牆角,然後再一次璧咚我:「咁我同你就一日生,兩日含,三日床上䟴。點睇?」

「你話點就點啦。」

我講咩根本唔係重點,重點係我隻手喺暗中伸緊過去個門鎖到。





佢繼續璧咚,而我隻手已經掂到個門鎖。

我喺內心吶喊:機會嚟啦,飛雲!

一扭,然後用盡全身嘅力挨落道門到。

道門就咁比我推開咗,跟住我就跌咗落地下,而佢都反應唔切就咁跌埋落嚟。

跌落嚟都算,仲要壓住我,真係同TVB啲膠劇一撚樣。





我瞓喺地下嘆咗啖氣:「小姐你起身未?」

佢慢慢爬咗起身:「你唔偷走,我咪唔會壓住你囉。」

「你唔搞埋啲咁嘅嘢,我咪唔洗偷走囉。」我都爬返起身。

「你好似有道理。」

「梗係啦屌你,我哋第一日識咋,真係就嚟比你嚇撚死!」





「Sor鳩,蒲慣咗。」

「邊間Club有木枱木櫈?」

「好似又係。」

我哋望住對方…

然後笑咗出嚟。

「叮噹!」

「喂!」

響鐘嘅同時,有人向我呢邊嗌咗聲。





我望過去,見到啊晴企咗喺班房門口。

我向住班房行過去,而啊澄就向住二號梯行。

我嚟到啊晴面前:「件褸還咗喇。」

「我知啊。」佢語氣聽落唔太開心。

「做咩呀?」

「你唔止還咗件褸。」

「咩呀?」我喺到扮冇事發生過。





「無嘢。」

講完,佢就轉身行返入班房。

佢應該咩都睇到曬,我點兜都冇用。

我由窗口望入去,見到佢執緊嘢準備調位。

如無意外,佢會坐去課室最後面近走廓嗰個冇人嘅位。

我行入班房,佢即刻加快動作,一嘢衝過去冇人嗰個位,然後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