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個獨自一人的深夜。自從父母起飛後,躲藏在山野裏的豺狼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獸性,在我故意打開的罅隙裏鑽了進來。
 
其實我之前早就見過牠了。在應該要就寢的時分,每當我望向外邊,牠就伏在遠處的山林裏,好像在凝視著我,卻又絲毫不動。牠的雙眼在漆黑之中顯得格外明亮,然而又沒有凌厲的殺氣。
 
那夜牠終於來了。牠一聲不響,撲在我的胸前。我沒有害怕,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候牠的發落。我掀起睡衣,用指尖輕撫一下早已豎起的乳頭,然後溫柔地在乳頭旁打圈。頸背傳來了幾陣微弱的酥麻,我脫下內褲,讓手指放在滑溜的陰唇上游動。那兒的水分比平常的清水稍黏,當我輕輕地撥動兩片陰唇時,那清脆的水聲就打破了深夜的寂靜,就像兒時玩弄著充滿口水的嘴唇的聲音。我很享受這個被狼操縱的時刻,牠好像趁著我毫無防備時把我癱軟的雙腿緩緩張開,讓我徹底失去背叛牠的機會。我沒有放慢手腳,加快指頭上下磨擦的速度。我感覺到時機到了,稍微將按壓的力度集中在陰蒂上。在下一瞬間,我短暫地失去了意識,渾身彷如觸電一樣,下身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待我清醒過來,剛才拱起的腰背已摔回床上,我四肢無力,浸淫在高潮的餘韻之中。不知從何來的勇氣,我竟然用兩隻手指蘸上下體的蜜液,再塞入口中細嚐。水並沒有特別的味道,只略帶淡淡的鹹味,卻又惹起我體內那剛收斂的熊火。但如果再來一次,我怕明早沒有精神起床上學。
 
狼很滿意我的表現,轉身離去。之後牠每夜都再來。   
 
後來,我在太陽依然光亮的下午也見得到牠的蹤影。我卸下沉重的書包,鬆一口氣,躺臥在軟綿的梳化上,牠就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竄了過來。我的右手慢慢地沿著深藍色校裙的邊緣,沿著大腿內側,跑到私密的位置前。我將手心壓在敏感的位置上,我感覺到她在跟著我的心跳震動,在分泌愉悅的汁液。未幾,遮掩著她的內褲就濕得像吸滿水的海綿。
 


「過去餐桌那兒吧。」狼用命令的語氣跟我說話。
 
我乖乖地聽從指示走過去。狼沒有說話,但牠把視線投射在枱角上,又跟我打眼色。我明白了牠的意思,我打量一下桌子的高度,上身趴在桌子上,妹妹的位置就剛好對應得到枱角。我反起校裙,把它晾在桌上,讓枱角可以隔著內褲刺激陰蒂。在這段時間,我已經慢慢對自己的手指生厭。我小心翼翼地讓妹妹挨近枱角,試探一下枱角給予的感覺。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襲來,妹妹開始信任了它,淫液如泉湧般流出,向它發放著求愛的信號。我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即使鄰居聽見也無妨。
 
「試試拉緊你的校呔。」
 
「是的,主人。」我在心裏默唸。
 
我在背心校裙的衣領裏拉出繫在白襯衣上的校呔,雙腿繼續保持著緊貼枱角邊緣的動作,讓濕潤的下陰可以無間斷地撫慰著性感的枱角。我拉緊校呔,它箍緊了我,我覺得自己成為了狼的奴隸,從喉嚨裏呼出了一下嬌喘的呻吟聲。
 


「這樣就對了,請繼續。」
 
我順時針地擺動著雙腿,讓枱角可以刺激得到整個陰蒂,很快就到達了高潮邊緣。
 
「停下來。你不可以那麼快高潮。」
 
我馬上停止搖動。張開了雙唇的妹妹像坐上了懸在半空的過山車,失去了本應即將來臨的快感。十五秒後,我感覺到自己從高潮邊緣退下來,就繼續先前的動作。如是者,每當我知道自己快將到達仙境,就刻意停下來冷卻自己,隔一會才繼續按壓枱角。我大概重覆了四五遍,對快感的慾望終於打破了自己的奴性。我竭盡全力加快雙腳的頻率,放下固定頭部的氣力,忘我地向著天花板的吊燈呻吟。積存多時的洪水在頃刻間一泄而下。
 
冷靜過後,我低頭瞥一瞥胸前鮮紅的校徽,想不到自己竟然在這套代表規矩的衣服下做了這麼淫穢的事。我把校裙重新放下來,枱角濕得像打翻了水,下方還殘留著乳白色的水滴,弄濕了純色的地板。
 


我是不是應該要舔乾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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