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我打飛機打到條jer斷左: (37)
楊家成同Cathy兩條友雞啄唔斷,由上機傾到落機。
啲途人唔知頭唔知路,睇見我無擘大口但出緊聲,應該以為我識得啲特殊技能,用緊腹語術同Cathy傾計。
出到機場,我地夾份搭的士返屋企。
的士先到旺角,Kevin第一個落車,臨走前佢同我講:「張單我過兩日會寄俾你。」
「咩單呀?」我問。
「呢幾日又幫你捉鬼,又攞碌鳩返嚟,你估我做義工呀?梗係要收錢啦。」
「咁之前你唔講嘅?」
「依家講都一樣啫,總之我會嚟搵你收錢架啦,係咁先。」Kevin同我地揮手講再見。
第二站就到Cathy屋企。
「楊楊我到啦,得閒再傾啦,bye bye。」Cathy對住我褲浪講bye bye。
「Good night。」楊家成又隔住褲浪同對方講再見。
「Bye bye。」我亦都揮手同Cathy道別,但對方已經轉左身落車走左...
點都好,舟車勞頓左幾日,成個人散曬,仲攰過返工。
返到屋企,拿拿臨沖個熱水涼,跟住就好好訓一覺。
「別再做情人 做隻貓做隻狗不做情人…」
沖沖下涼,碌鳩忽然間喺度唱歌。
好聽係好聽,但我想靜靜地沖個涼,於是就話:「你可唔可以唔好唱歌?」
「但沖涼好難唔唱歌架喎,不如你都唱埋一份,大家一齊jam下。」
我無佢咁好氣,jit啲沐浴露出嚟,搽勻全身包括jer jer。
「嘻嘻唔好咁啦,好痕呀!」楊家成fig嚟fig去。
「屌你咪郁啦,我要洗jer啊。」
「你可唔可以細力少少?」
「得啦得啦,我細力啲係啦。」
同一碌識得講嘢嘅賓周沖涼,感覺硬係怪怪地,我諗以後大家都係分開洗好啲。
沖完涼著返衫褲,碌嘢家陣大抽左,條底褲已經唔啱size,勒住勒住咁。
睇嚟揾日要買過曬啲底褲先得。
換好衫打開門,見到老豆老母棟左喺廁所門口。
「你地企喺門口做咩?」我問。
我老母瞄一瞄沖涼房:「阿仔,咪得你一個人沖涼渣咩?」
「唔係得我一個人,仲會有邊個呀?」
「我地頭先明明聽到有另一個男人把聲,你仲話要幫佢洗賓周添。」我老豆就話。
「有咩》無呀無呀,你地聽錯左啦!夜啦早抖啦!」
我扮無事發生,求其敷衍兩句就返入房訓教。
疲倦嘅我一上床合埋眼就訓著左。
而隻鬼都算乖,無趁我訓教時偷偷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