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我打飛機打到條jer斷左: (25)
跟隨銅鏡嘅光,我地三個四圍追尋。
要碌鳩停落嚟,相信就只有佢屌人嗰一刻。
因此,我地選擇耐心靜待時機。
Kevin揸住架車,帶住我同Cathy兜兜轉轉左接近一個鐘。
由九龍東去到九龍西,之後過完海再過返嚟紅磡,真係搞撚到我地陀陀擰。
而等左咁耐,卒之都等到碌嘢鳩痕停落嚟屌人,仲要好好彩,咁啱我地喺正附近。
跟住銅鏡牽引嘅方向,我地以最快嘅速度,嚟到尖沙咀一間化妝品店。
「Ah!Fuck!What the fuck!」
一入去,見到一個身穿吊帶碎花裙嘅金髮女郎慘遭插入。
隻鬼今次轉左口味,唔插港女插鬼妹。
唔計Kevin,呢個應該係佢呢兩日內拮嘅第十個窿。
我地叫鋪頭嘅員工快啲疏散其他顧客。
「Ah!What the fuck!」
個鬼妹被碌「巨龍」插到企唔穩,要用力扶住貨架,而佢心口對波fing到就快跌出嚟。
Kevin收埋銅鏡,然後一手攞出桃木劍,另一一手就喺道袍內衫袋,拎左一揸大頭釘出嚟。
「嘩!你拎咁多釘出嚟做咩?」我問。
「廢話,梗係嚟用對付隻鬼。」
「癡撚線,啲釘咁尖,容乜易插穿我條嘢。」
「定啦,無事嘅。」
見到口口釘都又尖又大粒,你話我唔擔心就假:「你仲有無第二啲法寶…寶…啊…」
講到最後兩個字,因為碌嘢插到射左,所以全身打左幾下冷震。
隻鬼隨即就喺從洞穴中抽身飛返出嚟,Kevin立即瞄準目標,一招天女散花灑出手上嘅大頭釘。
就算反應再快都好,都無可能避得曬咁多粒釘。
隻鬼俾其中三粒釘打中,當堂彈開左幾米遠。
我就一嘢彎低腰,掩住下面,同Kevin講:「頂你!又話唔痛嘅?」
「我無話唔痛,只係話唔會傷到你碌嘢。」Kevin答我。
「你地唔好嘈住先,快啲過嚟帶個女仔出去。」Cathy埋去扶起個鬼妹。
我同Kevin過去幫手扶,將個鬼妹送出鋪頭後,跟手就閂門落閘。
喺呢個五六百呎嘅地鋪內,如今就得返我地三個,同埋嗰碌俾鬼上身嘅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