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我打飛機打到條jer斷左: (8)
無論感應幾多次,我都係睇唔到「細佬」去左邊。
之前放左粒追蹤器喺個包裝盒底,開電話用個app一睇,就揾到條大波妹嘅屋企地址。
事關重大,我決定依家就踩上佢屋企,直接當面問佢我條子孫根去左邊!
截至十分鐘之前,其實一切都係好順利,我仲差少少就中出成功。
殊不知忽然間出現啲咁嘅狀況,搞到我開始有少少自責。
為左拮窿,而將自己條嘢交到一個陌生人手上,咁嘅做法似乎真係冒險左。
只可以講,當一個男人精蟲上腦,有時真係乜撚嘢都做得出。正如「活塞男」連公園鐵板窿都屌得落。
電話顯示,個女仔原來就住喺紅磡,距離我屋企唔算太遠。
我照住地址,拿拿臨衝上佢屋企。
對方開門見到我,嚇左一跳:「你…你咪今日個sales屎…點解你會喺度架?」
「我條撚呢?我條撚去左邊?」我一輪嘴咁發問,一心淨係想知「細佬」去左邊。
「你條撚?你講緊乜呀?」
「講緊我今日賣俾你嗰條『假鳩』,啱先你明明仲用緊架,點解突然會唔見左?」
對方眉頭一皺:「咪住!點解你會知我頭先做緊咩?同埋點解你又會知我屋企地址?」
「我…我…」我窒左窒,一時間唔知點回答。
由於尋根心切,搞到我一下子自爆曬啲嘢出嚟。
「你好快啲講啦喎死變態佬!你係咪一直偷窺同跟蹤我?如果你唔解釋清楚,我就即刻報差佬!」佢拎起電話㩒緊三條九。
「唔好,有事慢慢講。」我梗係出言勸阻。
而眼見事情發展到咁嘅地步,如果講大話再瞞落去,我驚會攞唔返條命根。
於是考慮片刻後,我選擇坦白從寬,將jer jer從身體分離,以及「扮假鳩」,同埋追蹤佢嘅事,一五一十講出嚟。
「下!嗰碌唔係假鳩,而係真嘅賓周,仲要係你嗰條?」
「Er…無錯…」
「咁我頭先咪等於俾你顏射完再俾你拮?豈不是蝕底曬俾你條友?!」
條女嬲爆爆,再次拎起電話:「唔得!我一定要報警!你個死變態佬,違反商品說明條例不得止,仲要做埋啲咁卑鄙無恥嘅事!」
我即刻低聲下氣求情:「對唔住!係我唔啱!啲錢我全部退返曬俾你,另外你想要啲咩賠償都無問題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