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我打飛機打到條jer斷左: (2)
我透幾啖大氣,慢慢冷靜落嚟,心諗無事嘅,幻覺嚟啫!
等個心定一定,然之後我揸住斷開嘅賓周,嘗試睇下可唔可以駁得返。
本來都無抱太大期望,點不知結果又係出乎意料。
碌嘢居然「噠」一聲就駁返埋!
呢刻我心入面有無數個感歎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駁返之後,條嘢望落就同之前一模一樣,唔單止絲毫無損,兼且依然係一柱擎天。
我試下再捋一捋,感覺亦都無變,都係咁舒服。
捋多幾下,我揸實碌鳩,向上發力一chok,成條嘢再次斷開左,跟住「噠」一聲又駁得返。
重複幾次呢兩個動作後,我有一個驚人嘅大發現——
原來自己條賓周,係可以隨意咁喺身體中分離。
我再試埋啲手手腳腳,只不過就掹極都掹唔甩。
照咁睇嚟,全身上下似乎只得下體一個位置,能夠獨立分離開。
究竟,點解會發生啲咁離奇嘅事?
我嘗試理解同分析,但越諗就越發覺呢壇嘢,完全超出左我嘅認知範圍。
與此同時,我進一步留意到,手上嗰碌連住蛋蛋嘅賓周,喺處於分離狀態嘅時候,會一路keep住扯旗嘅狀態。
而且chok佢嗰陣,個feel同平時打飛機無分別。
即係話,jer jer雖然斷開左,但一樣都係有感覺同知覺。
好奇嘅我就喺度諗,喺咁嘅情況下,唔知碌嘢仲射唔射到精?
除此之外,我仲有一個大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