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保安回说我唱歌好听,天天缠着我唱。兴奋时,有时会在街上边走边唱,大声,有时还故意最大声,就是演戏。必唱曲目:程琳的《熊猫咪咪》“太阳出来罗,喂,照亮我也照亮你,一样的空气我们呼吸,这世界,我和你生活在一起。请让我来帮助你,就像帮助我自己,请让我去关心你,就像关心我们自己,这世界,会变得更美丽。”符合我的大同世界思想。
网友华汉龙行有次在贴吧留言,说找到那人(紫薇圣人,即我),问我是否唱歌了。
有次在医院,对贾建清说:“到哪里找那么好的人(手指我),配得上你徐倩明明白白的青春。”(陈明真的《到哪里找那么好的人》)
有个小孩,因不停不自主打人住院,关在房里,出来就打人,护士朱还让我帮他洗澡。我站在门前,他打我头一下,但不象平常的打头,我头象铁桶,翁一声慢慢消声,有点象电针,但不疼,很舒服的感觉,我不知道当时头被打怎有这效果。朱说以为我会回击,我当然不会。
我常想这两个名字,太相似:胡启梅VS何宪梅。何宪梅是我高中同学,至今一直很关心我。胡和何是相似的,为什么的意思,胡不归VS何不归。启和宪,都是第一的意思。胡启梅现在是护理部主任,她来查房,我向她半跪,说:“小生宇文成都这厢有礼了。”就是搞笑,她也不知孙兆聘老师近况了,此诚憾事,我俩估摸孙老师有八十岁了。
有天夜里,我醒了,想到护士记录睡眠单上的红色XX(代表睡着),我想到攀字,又想到林彪(我小时看到墙上的标语“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记“攀”字,就是林XX大手),就唱了“我是林彪,漂亮的林彪,我是林彪,奇怪的林彪,我是林彪,毛泽东你不懂林彪。”(徐怀钰的《我是女生》)因为用双手在罗丹和刘露面前比划“攀”字,她俩害怕了,找人绑了我,绑在伍云召边上,伍云召也害怕我,嚷着,卫生员说:“他双手绑着的。”
第二天早上,我要大解,护士解了一只手,无名氏拿了便盆,我蹲下,伍云召打我头,蒋碧云来了,问我的绑有医嘱吗?罗丹说没有,就是不是医生安排“保护”的,蒋就解了我,我如释重负,去了卫生间。
早期有次我只住了18天就出院,通常要1个月多点,那次是魏医生,那次我一进去就包洗碗,原先他们排班的。我和魏医生讲定出院,我妈来时,护士长手续都办好了,我妈就说我在里面玩魔术。
那次有人走着就摔倒,无意识了,象现在新冠一样,跌破了脸,不知什么病,有病真痛苦。开始没人和我玩,我就一个人,就失落了,我主动挽一人的胳膊,人是需要社交的,不论在什么地方,想想单人牢房真可怕,现在互联网也是社交。
我在医院是劳动模范,比如给人接尿,我爱干这脏事,自比耶稣服侍人,出院手续办好了,我要离开时, 仍接次尿,以至一位护士说:“葛亦民走了,没人帮我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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