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飯後,兩人坐地鐵到銅鑼灣。兩人下車時見地鐵站擠得水洩不通。因為數以十萬計的人要上街示威。這不但也是勤和佩兒到銅鑼灣的原因,更是勤願意陪佩兒到冒險樂園的原故。
 
佩兒對政治、時事一點興趣都沒有,更不想在炎夏暴曬。但還有一個原因令他不想和勤一起來,就是她知道本身勤也是對政治無興趣。但之前一年的七一遊行,勤卻第一次走上街頭。勤曾告訴佩兒,其實他也搞不清楚甚麼基本法廿三條,但他以為琪琪因為家人成為負資產而不理他,他就將這帳算到董建華頭上。一年後,零三年和他示威的大學同學都安排了其他活動。勤自覺做人不應該那麼三分鐘熱度。既然董建華還未下台,就叫佩兒一起上街要他下台。對佩兒來說,這只反映了勤忘不了琪琪。所以,兩人最後做了一個交易:先去冒險樂園,再去遊行。
 
佩兒自問很樂意陪伴男友做她自己覺得無聊的事。但在烈日當空下由銅鑼灣走到中環,卻實在是考驗她的忍耐力。而且她無法不覺得,勤口中喊著的雖是“董建華下台”,內心的一句其實是“琪琪回來”。於是佩兒就少有地在勤身旁擺出一副臭臉,對勤發出無聲抗議。
 
勤雖然不喜歡佩兒那太小朋友的性情,但除了為和佩兒之間的性事著迷外,他也享受佩兒的小鳥依人。或者,這是佩兒比琪琪優勝的僅有兩個特點。所以當佩兒罕有地不依偎在他身上時,勤很快就察覺到佩兒心情欠佳。
 
勤:做乜野呀你?
佩兒:冇野。


勤:今次係你黑口黑面喎。
佩兒:少少悶少少熱啫。我唔會反悔架。
 
勤拖住了佩兒的手繼續走,但不久佩兒就藉故甩開他。到了灣仔,佩兒見到一間時鐘酒店,就對勤說:“不如上去搞一陣呀。”勤沒料到佩兒有此建議,只能報以一聲“下?”佩兒再說:“咁多人,搞一轉落返來都未行完啦”。
 
佩兒這建議顯然惹怒了勤。勤留下了一聲“痴線”就急步向前走。佩兒知道自己令勤不快,就向前方追趕,默默地在勤身旁走到終點。期間,勤沒有對佩兒說過一句話,而佩兒也不敢開口說話。
 
 
離開了遊行路線一段時間,佩兒才有勇氣嘗試主動討回勤的歡心。她勾著勤的手臂,用胸部碰勤的背部:“唔好嬲啦,下次唔敢。”勤回應:“你知唔知我嬲啲乜?”佩兒想都不想就答:“知。我唔應該叫你唔好行,因為我應承左陪你行嘛。”
 


這說法未能令勤滿意:“唔只係咁。你仲不分輕重。”佩兒聽不懂,叫勤加以解釋。勤見在兩人身旁的都是外傭就提高聲線斥責佩兒:“野可以成日搞!行唔係成日有得遊!你真係喺條街行行下嗰度都會痕咩?"
 
被勤這樣訓斥,佩兒感到很委屈,眼淚也準備泛在眼球上了。佩兒有一刻甚至想轉身離去。但她凝視著勤那充滿怒火的表情,再提醒是自己多麼艱辛才成為這個男子的女朋友。佩兒決定留下,並連聲道歉。佩兒一路追著勤。初時勤還是不為所動。但當佩兒真的忍不住眼淚時,勤就軟化了。勤終於用比較溫柔的語氣叫佩兒不要哭。
 
當時兩人已走到港外線碼頭附近。佩兒靈機一觸,將阿險放在勤面前,再扮成阿險說話的模樣:“主人知錯啦。你唔好再嬲主人啦。主人話同你去南丫島上次你話好好食嗰間野補返喎,賞唔賞面呢?”就算勤不喜歡佩兒的孩子氣,也很難在這情況下繼續表現得憤怒。
 
兩人坐船往南丫島進發。雖然勤顯然餘怒未消,但在途中兩人還是像一般熱戀中的情侶似的。不過,上岸後兩人竟發現搭錯了船。那間餐廳在榕樹灣,他們卻搭了往索罟灣的船。
 
勤:點算好?
 


佩兒:可能係我搞錯左。照去啦。可以行過去架嘛。
 
勤:山路來喎。同埋天都就黑晒。
 
佩兒:唔怕啦。有你保護我同阿險。行啦!行快啲!
 
 
兩人手牽著手出發經山路往榕樹灣。初時還會遇到迎面而來的遊人。但過了三分一路程左右,天色已全黑,遊人也難遇上。兩人用手提電話的電筒功能尋找前路。到了一個分岔路口,原本被拖著的佩兒主動拉勤到不是往目的地的方向。勤即問:“嗰邊先係喎,你做咩?”佩兒帶勤多走了幾米,對勤說:“我知頭先我好唔啱。等我補償下你。”
 
勤未來得及反應,佩兒就將手袋和阿險放在地上,並幫勤同時脫下了外褲和內褲。勤猜到佩兒想幹甚麼,就說“出左成日街又咁熱,好污糟架。”佩兒沒有說話。她從手袋取出了一瓶蒸餾水,再將一些水倒到勤的肉棒上。之後佩兒再喝一口水。不過她沒有吞下,而是將水吐到小勤上。佩兒一邊用手撫弄小勤,一邊說“咁咪乾淨囉。”
 
本來沒有慾念的勤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已迅即變得堅挺。蹲下的佩兒開始為勤口交。戶外的場景給予勤特別的快感。隨時被人撞破的可能更令勤忘掉了早前的不快。勤知道愈快完事就愈安全,所以勤開始嘗試想像一些可以令他更快射精的場面。第一個在勤腦海出現的,是他伸出舌頭舔佩兒美腿的場面。這圖像令勤更加興奮。再加上佩兒的高超口技,勤很快就想射了。同時勤又見到佩兒隔著短褲撫摸自己的私處,就更為自己有一個淫蕩的女朋友而高興。由佩兒脫掉他的褲子起計算,不到兩分鐘,勤就洩了。
 
佩兒吞掉精液,用水漱口後,就助勤穿回褲子。她再站起來輕吻勤:”今日我唔啱。罰我今日冇高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