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到房,方便大家傾偈,師傅索性打開分隔兩間房嘅紙拉門,變相將兩間房打通。

自己好少朋友,而且佢係最傾得埋嘅一個,回想番佢教過我嘅所有嘢,曰後見面機會唔多,不期然湧起離愁。

「慧!」

大家一直瞓自己嘅被鋪裡,離遠交談,到大家都攰,師傅喺佢被窩爬出嚟,先前我為咗同佢減壓,應承佢瞓埋入我被窩,所以今次佢問都唔問,直接捐入我被裡面。

佢情緒高漲,下面硬咗,頂住我屁股位置郁郁吓。



「師傅,我同舊男朋友復合咗!」

我係感情十分豐富嘅人,咁多年相處,自己都唔察覺,對佢亦都產生咗超過好朋友嘅情感,只不過,我經過咁多次教訓,更加珍惜阿Mark呢有段得嚟不易嘅關係。

師傅對男女性愛,只要你情我願,就好似飲一杯咖啡咁簡單,貞節對佢嚟講係一種世俗枷鎖。

我明知同佢講有男朋友呢個理由,說服唔到佢嘅。

「慧,如果唔係要離開你一段時間,我唔會同你講我喜歡你!對男女關係,我以前的確好灑脫,但愛上咗你之後,我睇法唔同咗,每一次同你見完面,我會失落,怕唔知幾時再見!」



估唔到師傅會咁講,一時間我唔知點算。

師傅無俾時間我,就翻身喺我身上面,由我頸側開始錫,拉低我嘅浴衣,露出膊頭,慢慢又舔又錫。

「呵~師傅⋯⋯」

正話喺溫泉挑起咗,一度降番低嘅情緒,又再升高,想抵抗,但係軟弱無力。

浴衣嘅腰帶輕易解開,師傅個嘴同手掌就佔領咗我兩個波。



佢一路向下,脷尖喺我肚臍打咗一輪圈,迷糢之間,發覺佢要除我條底底。

「唔好⋯⋯」

呢個係我最後陣地,我堅守住。

師傅唔勉強,亦都無放鬆,打開我兩隻腳,錫我大脾罅,又隔住我底底嚟「奶」我。

佢啲口水,加埋我嘅分泌,條底底濕咗一大撻。

我嘅呻吟聲鼓勵咗師傅,佢再次嘗試,幸好我興奮之中仲保持到幾分理智,堅決捉實佢隻手。

「討厭我?」

佢稍稍停咗落嚟。



「唔係,呢度要留番俾我男朋友,其他你做咩都可以!」

師傅本身係一個花美男,身型高挑纖癡,皮膚細緻,已經令女人難以抗拒,最重要係我對佢有強烈好感,作為送別,大家留一個回憶,只要唔入侵我身體,我將自己交俾佢。

師傅揭開張被,自己除咗衫之後就慢慢拉走我攤開晒嘅浴衣,就趴上我身,同我接吻⋯⋯

「慧⋯⋯」

輕輕叫我一聲嚟測試我。

相信佢唔會跨過我條底線,我稍微抬起屁股嚟遷就,放心仼師傅除我條底底,其實我下面早已濕晒。

晶瑩嘅水光喺燈光之下份外清晰,師傅將我濕咗嘅底底扐嚟我面前嚟嘲笑我,令我更加羞家,笑咗一笑,就扯住佢嘅長髮,拉佢同我脷吻,邊享愛佢用力搓我個波嘅快感。



中間我哋停咗一停,只係互相撫摸對方,欣賞對方嘅身體,當我垂低頭,愛撫佢下面嘅時候,師傅更加用力收緊屁股肌肉,令條陰莖昂起得更加高,充分顯示佢雄斗斗嘅氣勢。

大家不停接吻,我身體仼佢擁抱,任佢愛撫,大脾、波罅、屁股罅,只要唔插入,我仼佢利用我身各個部位去磨擦佢條陽具,到最得精液射晒落我心口,我亦都喺佢手指之下嚟咗高潮。

~~~~

安排咗隔一日先離開日本,我同師傅都各有自己嘅事去辦,各自有行程。

師傅坐子彈火車上咗東京,佢話要夜晚先返。

同阿Mark傾一陣,講低俾佢知第二日搭邊一班機走,就循住出發嚟日本之前,Leonard俾我嘅指示,坐火車去嘅隔籬嘅小鎮,呢度係木谷仁一嘅家鄉。

我知道比賽地點之後就聨絡喺南美洲嘅Leonard,趁機會,預留一日時間,專程去拜祭一吓木谷仁一。

落咗火車,木谷嘅養仔子野陽樹已經喺火車站等我。



去拜祭木谷嘅途上,一片荒蕪,稀稀疏疏只有幾間細屋,汽車最後停低喺一個小山丘下面,我跟住子野拾級而上,成個小丘樹木都唔多,連野草都枯黃咗。

木谷嘅山墳孤零零喺山丘頂,四周圍都係一片荒涼,加上山風吹到啲枯草「沙」「沙」響,令人感到非常悲愴。

見到佢身後蕭條嘅境況,我黯然嘆息。

子野教咗我日本人嘅傳統,然後就企喺我後面幾步距離。

我先用木殻輕輕淋啲水落墳頭,再合掌向木谷參拜。

幾年前我由一個乜都唔識,眼中只有老公同寶貝囡囡,每日呆喺屋企,等老公放工返嚟,除咗湊女,就係以手機睇劇集做伴嘅公邨師奶仔,蛻變成為一個有自己目標嘅咖啡師,中途更加經歷過幾個玩弄我嘅男人,一段失敗嘅婚姻,幾經辛苦,先可以同摯愛復合。

木谷係一個標誌性人物,佢摧殘過我,不過就令我領略到一啲以前諗都未諗過嘅性經驗同喜好,拓闊咗我嘅人生,最終不單止無憎恨佢,相反同情佢,親近佢。



而加見到佢永遠孤零零喺個荒蕪山頭,我好心酸。

「慧!」

我想到入神,子野拍吓我,提醒我係時候離開。

接住,我哋嚟到木谷嘅祖屋,呢間傳統日本建築嘅老屋,比我想像中細同殘舊,成間屋一片死靜。

屋裡面嘅庭院有一棵好大嘅樹,長滿咗青色未成熟嘅梅,我諗想谷年輕嘅時候,高係喺呢一棵樹摘青梅食。

一時好奇,我都摘咗一粒放入口,果然又酸又澀。

子野話木谷在生之時,隨時返嚟住三兩日,所以有一兩個工人喺度留宿,負責打掃,梅熟嘅季節,明明唔會食用,佢都會叫工人摘咗啲梅落嚟。

但佢死咗之後,呢兩個工人都調派咗去其他地方,只係由子野一個月返嚟一次,清潔吓木谷嘅神位,向佢上住清香,樹上面啲梅就由得佢哋熟透,自然跌落地面,慢慢腐爛。

「石條川惠小姐嗰方便⋯⋯」

「老闆窮一生之力去追查石條小姐嘅下落,但一直無結果,唔知係生係死,老闆十分遺憾,直至佢遇上你。」

子野向我陳述。

「仁一⋯⋯」

上完香,敲咗神枱上面嘅銅器一吓,我再忍唔住眼淚,一面流淚,一面向佢禱告。

「仁一,多謝你交番阿Mark俾我,我同佢一齊,生活得好好,希望你都快快樂樂⋯」

之前阿Mark嘅怪異行為,我私下上網查過,有啲解釋係阿Mark精神分裂,做其中一個身份。

但係我情願偏向相信靈異,相信木谷佢唔捨得我,借助阿Mark嚟同我一齊。

而加現實就眼見一片凋零,可憐木谷嘅孤寂。

~~~~

喺木谷故居逗留到黃昏先離開,木谷嘅孤寂,益發令我知道眼前人嘅重要,就算第二日就會返屋企,我都忍唔住俾電話阿Mark,親口同佢講愛佢,好想俾佢擁抱住。

同阿Mark講情話講到好夜,熄燈準備瞓,師傅先返,間房啲燈光透過紙拉門影照過嚟,唔想俾光線刺激眼球,我擰轉身背住啲燈光。

我聽到佢輕輕拉開少少紙拉門,我諗係佢唔見我房有燈光,想確認我返咗未,見我瞓咗,就拉番埋度門。

矇矓間背脊有一啲涼意,有人揭起我張被,瞓咗埋嚟,從後攬住我。

我意識仲未清醒,但係感覺得到有人攝埋入我被窩,佢身型絕對唔纖瘦,而係雄健粗壯⋯⋯

木谷放棄操控阿Mark部分意識前一刻,佢講過會再返嚟見我,佢而加係履行承諾吖,定係我精神嘅分裂出嚟嘅幻覺,我攪唔清楚,亦都唔想去攪清楚,只期待俾佢緊緊摟抱⋯⋯

(故事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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