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學後,我撞見有同學在學校後樓梯敦倫: 86 - 身經百戰
「冇錯呀,伯母你好。」
「我個女未返到嚟呀,你入嚟坐下?」
「好。」
然後,子芊的媽媽把我帶到飯桌前。
「隨便坐啊。咦,你呢盒咩嚟㗎?」
「糖不甩,本身希望買返嚟畀妳個女。」
「但係你喺學校唔會見到佢咩?你唔放學直接買畀佢食?」
「因為一啲事,我激嬲咗妳個女,想親自負甜品請罪。」
「嘩,子芊就好啦。等我估計下先,佢返到嚟之後一定會放過你。」
「我都希望係。」
「本身諗住問下你知唔知道我個女喺邊㖭。估唔到原來係你激嬲咗我個女。」
「我都想快啲請罪。唉。」
「唔緊要啦,咁我哋等下先。係喎國鋒,你讀緊咩科㗎?」
......
就是這樣,我們談了幾小時,言談甚歡。
直到,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
天都已經黑了,但是子芊還未回來。
我們都十分擔心她。
她的母親對我說:「呢件事起因係你激嬲咗佢,你同我搵番佢出嚟,我要見到我個女咁樣返嚟。」
我趕快穿好皮鞋,然後下樓去尋找。
大件事了,我完全不知道她在哪兒。
我在她家樓下找了幾條街,終於看到面容憔悴的芊芊。
「芊芊!」
我的她的方向跑去,看到她的臉上像有一條條淚痕。
她說:「你死開,唔好行埋嚟,唔好掂到。我而家唔想見到你,你走,你即刻走!」
我還未有機會向他道歉和講買了糖不甩的事,她就向自己大廈的方向跑去。
「子芊!」
我已經完全不見她的蹤影了。
究竟,究竟我還可以用什麼辦法去挽回芊芊的心呢。
唉。
我想起一位朋友,一位「身經百戰」的「愛情顧問」。
「喂,黃逸軒?」
「喂。國鋒,做咩打電話畀我?」
「食咗飯未呀?」
「未呀,今晚要食自己呀,諗住落街求其食茶餐廳算。」
「一唔一齊食飯呀,我都未食飯。」
「好呀好呀,有人陪就好。一人之境真係慘。」
「屌你,有女都話自己一人之境?係咪串我。」
「女仔唔使返屋企食飯嘅。同埋直覺話畀我聽你唔係淨係想食餐飯咁簡單,如果唔係會無啦啦叫我。」
「聰明,啲嘢出到嚟再講啦。我過嚟你嗰區?」
「好呀,咁半個鐘後見。」
究竟我需不需要跟芊芊的母親交代呢?應該不用吧,她剛才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半小時後,我到達了沙田某個商場。
「喂!」
「你好少搵我食飯喎。」
「好彩少搵你食飯,沙田啲商場多到咁,重要一個連住一個,真係唔知邊個打邊個。」
「住得耐就知㗎喇,嗱,呢一邊就通去新城市廣場三期,呢一邊就通去好運中心......」
「得啦,我唔想聽,同埋我都記唔到。」
「咁不如我聽下你有啲咩煩惱囉?」
「好呀,行住講啦。」
然後,我一五一十地把我所知道的情況告訴黃逸軒。
「嘩,咁小事冇可能嬲成咁。佢有冇聽你電話或者睇你whatsapp。」
「電話就梗係冇聽啦。至於WhatsApp,幾個鐘前已讀不回,而家熄埋個電話。」
「我就覺得唔係你激嬲佢咁簡單。」
「即係點。」
ig: marx_ice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