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學後,我撞見有同學在學校後樓梯敦倫: 35 - 芝麻特飲
「乜叉嘢嚟㗎?」
「你聞下先啦。」
「黐孖筋,臭嘅。」
「芝麻特飲嚟㗎,飲唔飲呀。」
「你都戇撚鳩。」
「我今日問咗幾條友相同嘅問題,點解你哋個個都唔中伏。」
「個個都好似你咁,成個弱智仔㗎咩。」
「嗚嗚嗚,你恰鳩我,我要返去話畀我阿媽聽。」
「真係弱智仔嚟㗎喎。從實招來,阿方,究竟呢支係咩嚟嘅?」
「我喺班房一個空locker搵到,個包裝寫住係一支黑豆漿,不過應該已經變壞咗。」
「痴線,真係會有人信係芝麻特飲咩?」
「唔知呀,我出去試下問下人。喂,子芊!」
我看著此刻的行為顯得智商只有小學生水平的阿方,無奈地搖搖頭,離開了班房。
此時正是小息時間,我經過了3E班房的窗戶,看到大家都聚集在課室後面。
我在課室門口隱約聽到裏面的說話。
「PASS!」
「葫蘆!」
「同花順!」
「屌,你玩撚曬啦!」
「唔服嘅咪再玩多局。」
此時,黃逸軒從課室裏走了出來。
「國鋒,落嚟做咩呀,溝女呀?」
「唔係呀,冇你咁多女呀。係喎,你哋班房搞咩呀,咁熱鬧嘅?」
「我哋喺度鋤大DEE吖,有人帶咗副啤牌返嚟。」
「咁正?隔離係訓導主任房喎,唔驚吳sir過嚟?」
「有人睇水㗎嘛,隔離房有人嘅時候我哋都會細聲啲啦。」
「原來係咁。」
「嘩,左膠撚yeung。」
黃逸軒馬上跑回自己課室,希望告知同學。
但是Miss Yeung此時已經快到了班房門口,我看到黃德勤同學快速把圍在四人中間的啤牌用毛衣掩蓋着,然後老師便已經進入了班房。
此時Miss Yeung叫了黃德勤同學出了課室門外,我看到他趕得及在Miss Yeung進入班房之前把手上的啤牌放進自己的褲袋裏。
班房裏的其他同學則在暗自偷笑,另外三位一起玩撲克牌的同學則把手上的牌放進櫃桶。
「德勤畀人嗌咗出去,點玩?」
「繼續玩囉。」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你做乜唔打牌呀?」
「國鋒,你覺得佢哋淨係打牌咁簡單?」
「除咗打牌仲可以點?」
「算啦,冇嘢喇。一唔一齊去個廁所?」
「好呀。」
進到廁所,我在「揸水」和洗手後等待黃逸軒,現在十分無聊的情況下走進了其中一個廁格。
「嘩,搞咩啊?」
「咩事咩事?咩嘢搞咩。」
「你望下呢度。」
「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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