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弗雷德看著樹林間隙投下來的陽光如此想著。他的車隊此時正拉著滿滿當當的十二車貨物,安然行駛在林間的石板路上。弗雷德躺在第一車貨物上,馬夫在車頭趕車。車走的很快,但並不顛簸。林間的石板路修的平平整整,很是寬敞,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很難讓人想到這是通往凡舍公國的大路。不過也正常,畢竟凡舍公國對外交流就並不密切。作為大陸上的第一大國,凡舍公國擔任著庇護其他所有藩屬國的責任,本身卻非常神秘,不準任何外人進入,平時只接納各國進貢和少量的外交往來。若不是那個節日即將到來……
「老板,檢查站到了!」
手下的話打斷了弗雷德的思路。弗雷德直起圓滾滾的身子,只見路上不遠處設著兩層拒馬,幾個年輕女仆執劍看守。其中一個女仆看見他們的到來,做出停車的手勢,對他們大喊:「進貢車隊請移步城後主路,本路禁止通行!」
弗雷德趕忙連滾帶爬的從車上爬下來。帶頭的那個女仆只看見車上爬下來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渾身沾滿了車上墊貨的稻草,一路小跑來到自己面前,滿臉堆笑的彎腰雙手遞上來一份文件:「尊敬的凡達琳騎士,我是自西方而來的商人,向凡舍公國進貢的,同時經西方理事處與凡舍公國外務司批準,準許我們在凡舍公國停留一周。共十二車貨物,押車護送共二十一人,請騎士核驗。」
帶頭的年輕女仆看著弗雷德油膩中帶著猥瑣的表情,感到一陣惡心,接過文件,打量了弗雷德一番,忙開始與其他女仆一起核對人數與貨物。弗雷德得此機會擠起瞇縫眼觀察她。弗雷德猜測她們屬於女仆巡邏隊的。雖然弗雷德也是花叢老手了,但也從未見過如此美艷的少女。帶頭的女仆目測只有不到二十歲,苗條的腰間掛著一把大劍。與大劍極不相符的是嬌小瘦弱的身形和清秀白皙的臉龐,披肩白發之下的五官稱得上精致可人,即使找遍自己的母國恐怕也很難找得到這樣秀色可餐的女子。其他幾名女仆的美色也不遑多讓。幾名女仆全部身穿改短過後的女仆裝,綴著荷葉邊的黑色裙子幾乎短到大腿根,想必是為了戰鬥方便。可這樣的裙子卻很難護住女仆飽滿軟彈的屁股。上面改短過的領口也同樣難以完全遮住還未發育完全的酥胸,再往下就是穿著半條命白絲襪的修長美腿。隨著幾名女仆爬上爬下,她們的酥胸和屁股也若隱若現,讓人難以把持自己……
該說真不愧是凡舍公國的女人呢。弗雷德如此想到。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下,發現有幾個年輕的已經在下面支起了小帳篷,不禁在心裏罵句沒出息。可他自己也看的下面發漲,只能期盼今天早點過去。此時幾名女仆已經將貨物人員清點完畢,又檢查了文書上的魔法鋼印,確認無誤後將文書還給弗雷德。帶頭的女仆雙手按住腰間,向弗雷德鞠了一躬。弗雷德聞到一股女生特有的清香,透過女仆裝低低的領口看見女仆胸前的乳溝,柔軟下垂的兩個尚在發育中的乳房,以及粉紅誘人的兩個乳頭。看著如此清秀的女子毫無意識的在自己面前展露胸部,他感覺自己的下面也硬的有些發疼了,這時只聽見女仆清脆動聽的雛音:「尊敬的商人弗雷德及您的車隊,歡迎來到凡達琳與舍綺爾的契約之國。」
雖然長期與凡舍公國經商與進貢,但這是弗雷德第一次被允許進入凡舍公國,也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句話。凡達琳與舍綺爾的契約之國便是凡舍公國的全稱。這個名字源於其兩位偉大的開國女王:女武神凡達琳與大魔導師舍綺爾。作為大陸上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魔導師,舍綺爾吟誦命運的咒語,為族人施加了祝福:凡舍公國的族人都是天生的戰士或魔法師。戰士的發色出生便是白色,魔法師的發色出生便是黑色。同時出於某種不可知的原因,凡達琳也在祝福之中加入了額外的言語:凡舍族人只會誕出女性。從此以後凡舍公國的所有公民都是女性,而且容貌與身材全都冠絕大陸,可謂令大陸所有雄性遐想萬千。繼承兩位女王的威名,白色發色凡舍族人皆以凡達琳為姓氏,黑色發色凡舍族人皆以舍綺爾為姓氏。也是在兩位女王的祝福下,凡舍公國擁有全大陸最強大的女武神部隊與女魔導師聯合會。有了強大的武力支持,凡舍公國以不可阻擋之勢統一大陸,將其他國家全部納入了自己的「庇護」之下。作為公國的恩惠,凡舍公國會幫助其他國家抵抗南方獸人與異族的入侵。善於采礦的北方人,善於經商的西方人,善於征戰的東方人,都需要年年向凡舍公國進貢。弗雷德便是西方向凡舍公國進貢的負責人之一。
凡舍公國的白發公民與黑發公民出生比約為10:1。黑發公民都要進入舍綺爾學院深造魔法,白發公民則從小就要接受嚴格的戰鬥培訓。長大後少數精銳的女戰士會被招入女武神部隊,大部分女生則都會加入女仆總務司。女仆總務司打理著全國日常事務。可以說,凡舍公國的大部分公民都是白發女仆。凡舍公國也因此得到「女仆之國」的「美名」。毫無疑問,凡舍公國是大陸所有男人夢想中的天堂。可惜的是凡舍公國嚴禁其他國人,特別是男性的進入。為了遏製異國人的進入,公國國境線均有女仆巡邏隊看守,也就是弗雷德眼前的女仆們。
以往在進貢或交易時都只能在國境線就進行貨物交接,如今終於有機會進入傳聞中的女仆之國,弗雷德越發的感到難以遏製內心深處的原始沖動。他此行前來當然不是單純的為了進貢,而是參與凡舍公國的一個節日:聖女節。凡舍公國只有女性,無法生育,公國傳承自然也就成了問題。為了傳承血脈,凡舍公國設立了聖女節。聖女節持續一周,在節日期間,公國境內的男性可以隨意上街尋找公國女性交合,對方不得拒絕。每年只有這個時候公國會放松一些對異國公民進入的管製,但入境名額任然一額難求。弗雷德四處打點才勉強爭取到了這個名額,還可以帶人入境。他此行的目的自然也是要「大幹一場」。雖然聖女節明天才開始,但看著眼前的女仆就已經如此誘人,弗雷德實在無法想象明日的公國境內會是什麽樣的景色。
眼前的女仆扭頭開始指揮手下搬開拒馬與路障。看著嬌小的女仆就站在眼前,弗雷德感覺第二天的聖女節遠在天邊一般。他耐不住色心,假裝揮手指揮車隊,順手在女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細軟的手感立刻讓弗雷德感到上天一般。
「啊!」
眼前的女仆嬌嗔一聲,立刻轉身捂住屁股。
「你幹什麽!?」
四周的女仆巡邏隊全部停下手中的工作,拔出大劍對準弗雷德。弗雷德的車隊也吃了一驚,停下了動作,一臉茫然的看著弗雷德,只有離弗雷德最近的幾個東方人小夥子目睹了弗雷德的鹹豬手,低頭暗罵弗雷德怎麽這麽不老實。
弗雷德剛剛只是精蟲上腦,完全沒想到女仆巡邏隊會有這麽激烈的反應。他連忙擺手,結結巴巴的張著嘴想辯解,肥膩的臉上開始冒出油汗。沒想到此時又傳來了一聲略帶威嚴的女聲:
「誰在造次!」
聽到這聲女聲,眾女仆立刻放下大劍,對弗雷德的身背後鞠躬行禮。弗雷德轉身看向背後,只見一位尤物從檢查站旁的營地走了出來,從加襯白色荷葉邊的服裝上看似乎是位女仆長。其他女仆巡邏隊的臉蛋已經是人間絕色,女仆長的俏臉還要在她們之上,瓜子臉上的五官精致的如同畫裏走出來一般,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一雙美腿更是讓人挪不開眼睛。從她的閃爍的藍色瞳仁和輕微擡起的下巴中可以看出令人屈服的傲氣。而此時女仆長的俏臉還帶著一絲慍色。與其他女仆不同,這位女仆長的發色居然是金色的,長長的頭發高高的盤在腦後,顯示出此人辦事風格的幹凈利落。弗雷德明白來者不善,立刻低頭表示謙卑,緊張的說:「西方來使弗雷德,不敢造次,剛剛只是一場誤會而已,希望女仆長大人不要為此動怒……」
女仆長沒有聽弗雷德說完便伸出玉手掐住了弗雷德肥胖的下巴,湊近弗雷德嗅了又嗅。弗雷德矮胖個子,只有一米六八左右。女仆長身材高挑,個子足有175,因此女仆長需要低下頭去嗅弗雷德。弗雷德感覺女仆長纖弱的手指力氣大到他無法抗拒,明白女仆長是在用魔法感受他身上的氣息,不由得汗如雨下。可女仆長身上的香氣飄到他的鼻子裏,又讓他感覺頭暈目眩。女仆長嗅完他身上的氣息,又歪頭看了一下剛剛被弗雷德騷擾的女仆,甩手便給了弗雷德一巴掌:
「混蛋!」
女仆長的力氣非常之大,弗雷德直接被扇飛在地上。弗雷德車隊的人直接嚇到目瞪口呆。弗雷德的臉感受到土豆冰涼的觸感,感覺下巴都不是自己的了,渾身散了架的疼。他掙紮著想站起來,女仆長卻已經走了過來,一腳踩在弗雷德的臉上。女仆長的腳尺寸並不大,小皮鞋踩在弗雷德臉上,讓弗雷德感覺腦袋如同三明治一般,馬上就要被踩扁。他掙紮著扭過頭,嘴裏含糊不清的求饒,擡眼看見女仆長的兩條腿因為踩人而微微分開,超短的黑色女仆裙之下可以看見兩腿之間的蕾絲邊的白色短褲。女仆長的表情如同看垃圾一般,冷著臉垂眼蔑視著弗雷德,一臉感到惡心的樣子。
「凡舍公國怎麽會有你這種垃圾進來。根據外務司對於闖入者的處理規定,我,香榭爾·凡達琳,代表外務司宣布,將你驅逐出境,並剝奪你作為男性的權利。」
弗雷德的手下聽到這裏全都感覺下體一涼,可又不敢也沒有能力反抗女仆巡邏隊。香榭爾一伸手,立刻有女仆遞過大劍。香榭爾將大劍對著弗雷德的兩腿之間,弗雷德立刻驚恐的護住命根子。香榭爾滿臉嫌棄的將大劍靈活的插進弗雷德指縫中,輕輕說道:「惡心的男性……去死吧。」
「不要下手,我求你了……我是應外務司的邀請來參加聖女節的!」弗雷德驚恐的做最後掙紮。
香榭爾明顯楞了一下。她停下手中的大劍,擡起了踩在弗雷德臉上的腳。「聖女節臨近,公國傳承是大事,任何人都不能耽誤,我也不例外。」
弗雷德明白自己撿回來一條命,也知道自己保護住了自己的命根子,頓時長出一口氣。
「但你猥褻貴族的罪行無法饒恕。」
弗雷德發現香榭爾的看垃圾的表情沒有改變,頓覺大事不妙。他看見香榭爾擡起修長的白絲美腿,狠狠的朝自己臉上落下,隨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弗雷德是被手下擡進凡舍公國的。他直到晚上才醒過來,醒來時已經躺在一所華麗的莊園的房間內。他對著鏡子瞧了瞧,發現自己肥胖的頭上脹起了一個大包,不碰都隱隱作痛。一想到第一次來凡舍公國就是被別人打進來的,還差一點丟了命根子,弗雷德就大罵晦氣。此時弗雷德的手下過來,跟老板匯報白天的情況。
「……那個香榭爾·凡達琳的情況我也打聽了一下,原來她是皇室表親,下任女王之位的第三順位繼承人!她本來是女武神部隊的騎兵隊長,為了歷練主動要求加入女仆總務司的……」
弗雷德暗罵一聲真他媽晦氣。難怪那個女仆長滿臉傲氣,原來還是個公主。遇上這麽個硬茬只能算自己倒黴。想到這裏弗雷德又感覺額頭一陣疼痛,連忙讓手下拿來冰袋冰敷。想著這就事,弗雷德色心發作,又想起來女仆長的胴體來。不管那個女人臉上的傲氣的話,她的臉蛋真可以說是弗雷德半輩子以來見過的最漂亮的俏臉了。那豐滿的胸部抓起來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弗雷德又想起來自己擡頭看見女仆長裙底的風光。操,弗雷德暗罵,真想掰開女仆長的雙腿,狠狠地撞擊她的屁股。如此人間尤物,真是無法想象操起來是什麽感覺……想到這裏,弗雷德感覺自己的雞巴又硬的發脹。
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中,弗雷德輾轉反側的度過了這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的鐘聲敲響,聖女節真正到來。弗雷德迫不及待的爬起來,他知道莊園每天早上都會有女仆來叫醒起床和整理房間,不禁暗暗期待。看來聖女節的第一聲炮響就要從這個女仆開始了。他正期待著,便聽見走廊中傳來女仆輕輕的走路聲。興奮不已的弗雷德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洗漱,覺得應該以一個清爽的美貌迎接美好的一周,轉身去接了一盆水。
「咚咚咚」
負責早上整理房間的白發雙馬尾女仆輕輕扣響西方商隊住宿的房間門。女仆年齡不過16歲,剛剛成年的她第一次參與聖女節的勞動。乖巧的女仆穿著長長的白絲女仆裝,長及腳踝的黑色套裙與白色荷葉邊圍裙遮住了她尚在發育中的年輕胴體,卻遮不住她對男人的吸引力。聽不到房間裏有人回應,年輕女仆有一些疑惑,又輕輕敲了幾下門。
「請問弗雷德先生起床了嗎?」
話音剛落,年輕女仆聽見自己背後的房間門被打開了。她轉身一看,只見四個如狼似虎的年輕東方小夥子撲了上來。女仆心裏一驚,本能的嬌嗔一聲,就被四個饑渴的年輕人拽住纖細的手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進了房間。
弗雷德聽見女仆的敲門聲,急不可耐的洗漱完,三步並作兩步的沖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走廊厚厚的地毯上只放著女仆推來的放著保潔用品的小車。弗雷德心中浮現一百萬個疑問。可還沒等疑問消除,他就聽見對面房間傳來少女的帶著哭腔的呻吟聲:
「啊,啊,啊……嗚嗚嗚……求你們……不要……我還是第一次,輕一點,啊,唔……」
聽著伴隨著呻吟聲傳來的肉體的撞擊聲,弗雷德大罵了一聲。他媽的大早上洗什麽漱,女人被保鏢截胡了。他聽得出來,這四個人怕是急不可耐的在玄關就開始操上了。被這麽四個小夥子拉進去,恐怕小丫頭一天都別想出門。美夢落空的弗雷德發現其他幾扇房門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已經打開,其他十幾個手下齊刷刷探出了腦袋,滿臉羨慕的看著四個東方人的房門,眼睛都快冒出綠光了。看來有類似的想法的不止弗雷德一個人。弗雷德只得作罷,沖他們沒好氣得喊道:「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嗎?不看了,吃飯去!」
弗雷德帶著十幾號人浩浩蕩蕩的殺到一樓的餐廳。餐廳門口站著一位身材高挑的侍應女仆,目測比其他女仆成熟一些,大約26、7歲。成熟知性的外貌,約有170的身高加上白色高馬尾,讓這位女仆在隨處可見的青澀少女之中頗為引人註目。她看見有人來了,頗有禮貌的鞠躬行禮,不料被弗雷德一把抱住,推倒在昂貴的硬木餐桌上。女仆白色的短發淩亂的散在桌子上,藍色的大眼睛略帶恐懼的看著眼前這個粗魯的西方人。弗雷德滿臉猥瑣的按著女仆的胳膊,看著眼前具有人妻氣息的女仆,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他滿臉壞笑的說:「尊敬的女仆大人,聖女節……貌似已經開始了吧?」
侍應女仆明顯參與過往屆的聖女節。女仆白皙的臉龐閃過一絲緋紅,順從的垂下了眼皮,藍色的眼睛看向弗雷德已經鼓起的褲襠。她伸出一只手,慢慢掀起了女仆長裙,露出少女隱秘的私處。女仆居然自覺的沒有穿內褲和褲襪,略帶一些深色的陰唇環繞著薄薄的陰毛,等待著來客的開發。女仆輕聲說:「侍應女仆,塞西莉亞·凡達琳,請您享用」,說罷便閉上了眼睛。
將如此美人壓在身下,美人還主動張開雙腿,弗雷德覺得自己的雞巴簡直硬的都快炸了。他喘著褪下褲子,露出尺寸驚人的肉棒。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弗雷德的精力還是旺盛的狠,22厘米以上的碩大黑莖盤繞著虬龍一樣的青色血管。他將肉棒稍一對準陰道口,胯間一用力,小半根肉棒便沒入其中。塞西莉亞立刻痛苦的睜大眼睛,明顯沒有預料到對方的尺寸如此兇殘,痛苦的發出一聲悶哼。弗雷德感覺自己的龜頭被層層緊致的軟肉包圍,像要融化了一般,強烈的快感立刻讓他產生了射精的沖動。他強忍著控製住射精的欲望,感嘆真不愧是如此美艷的女仆,隨後便跨間用力,將肉棒往蜜道的更深處送,可沒兩下便感覺頂到了蜜道的花心,塞西莉亞也隨之嬌喘。真淺啊,弗雷德的肉棒此時才不過沒入三分之二。弗雷德緩緩抽出肉棒,連帶著翻出女仆私處的軟肉,隨後也不管塞西莉亞能否招架得住,發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弗雷德的手下看見老板已經開幹,也如同餓了一個月的餓狼一般一哄而上。整個餐廳瞬間變為了淫亂的群交派對現場。餐廳裏還有幾個正在用餐和工作的女仆,都沒能逃脫弗雷德手下的魔爪。相比床上老將弗雷德,他的副官達考斯的性愛經歷則要貧乏的多,二十出頭的他身材高大,長相也可堪英俊。此時他一眼相中一個正在用餐的嬌小女仆,坐在了她身邊,伸手攬住女仆柔弱的肩膀。嬌小女仆也很明顯是參與過往屆聖女節的老司機了,一雙粉色瞳仁的媚眼嬌滴滴的看著眼前這位高大的西方人。達考斯伸手擦去沾在女仆嘴角的甜點心,頗有意味實則油膩的說:「早餐好吃嗎?」
粉瞳女仆挑逗的說:「味道不錯,可惜……沒吃飽。 被如此美人挑逗,達考斯不禁心頭一動,顫聲說:「那要嘗嘗我的早餐嗎?」
粉瞳女仆嫣然一笑,伸手拉開達考斯的褲子拉鏈,撥開內褲,彈出一根精神十足的肉棒。粉瞳女仆看著足有18厘米以上的肉棒,似乎對這個尺寸很滿意。她盈手一握,發現自己小小的手掌幾乎無法完全套住達考斯的肉棒,其直徑怕是有六厘米以上。她俯身親吻硬如磐石的龜頭,一雙粉唇帶給達考斯觸電般的酥麻感。隨後舌尖緩緩沿著肉棒而下,最終含住達考斯碩大的精袋。快感一陣陣的沖擊著達考斯的大腦,達考斯長出一口氣,伸手撫摸女仆的頭。粉瞳女仆會意,香舌從下而上舔舐達考斯的肉棒,接著一口含住達考斯的龜頭。粉瞳女仆的嘴巴輕柔的上下運動了幾番,突然發力猛吸肉棒,靈活的香舌不斷圍著龜頭旋轉挑逗,時而夾挾系帶,時而挑逗馬眼,隨之將肉棒整個吞了進去,長長的肉棒直接頂到女仆的喉嚨之中,突如其來的深喉和緊致的喉嚨擠壓感讓達考斯瞬間達到了臨界點,粉瞳女仆喉嚨又開始不斷吞咽,一雙媚眼充滿欲望的看著達考斯。從未體驗過口交的達考斯忍受不了如此高超的口技,「啊」了一聲,在女仆的喉嚨中一瀉千裏。白濁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在了女仆的喉嚨中,流到了胃裏。看到達考斯一瀉千裏,女仆實在無法忍受長時間深喉帶來的窒息感,擡頭吐出了還在發泄的肉棒,拉出粘絲絲的口水。跳動的肉棒此時余威未消,渾濁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女仆的臉上和頭發上。女仆張著嘴承受著肉棒的恩惠,抹下臉上的精液,一一的送入口中,拉出亮晶晶的白絲。
「味道好腥啊……你有好長時間沒有射出來了吧?」女仆嬌滴滴的聲音品鑒道,粉色的眼睛如同會壞笑一般眨了眨。
「對啊,還積攢了好多呢。還想用嘴巴品鑒一下嗎?還是……用下面的嘴巴品鑒呢?」達考斯射了一發以後依然沒有滿足。
粉瞳女仆明白眼前的少年性事不多,好看的壞笑著抓住仍然精神十足的肉棒,起身面對面坐在了達考斯的腿上。粉瞳女仆是似乎是一名巡邏女仆,女仆裙專門為了戰鬥改短到僅能勉強遮羞的程度,絲襪也選擇的是方便的長筒白絲。粉瞳女仆直起腰,一只手按住達考斯肩頭,一只手撥開早已濕透的棉質內褲,抓住肉棒對準蜜穴淺淺的摩擦著。達考斯的龜頭早已蘸滿了女仆的密液,按捺不住的他按住女仆的屁股向上一挺,肉棒順暢無阻的挺進了蜜穴之中。女仆不禁輕喘一聲。熱燙的肉壁從四面八方包裹住肉棒,女仆嬌喘時呼出的暖熱的香氣又有所預謀一般撲在了達考斯的臉上。重重刺激之下,達考斯的腦袋已經昏昏然,腰間居然又一次產生了射精的沖動,只能閉眼咬牙強行忍住,兩只手抓住女仆的圓潤的屁股不住的揉捏,用動作懇請女仆放慢節奏。女仆也心領神會,不再深入,只是配合的不斷扭動曼妙的腰肢與美麗的翹臀,熱燙的蜜穴來回套弄已經插進去的小半根肉棒,伴隨著愛液的不斷分泌產生滋滋的淫水攪拌的聲音。性愛的快感不止染昏了達考斯,也感染了粉瞳女仆,如此粗壯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裏攪拌徹底挑起了她的性欲。此時她的呼吸愈發沈重,配合著緩慢的性愛發出有節奏的呻吟:「啊……啊……唔……唔……」無名的欲火幾乎燒幹了她的骨髓。感覺自己無法忍耐的少女趴在達考斯耳邊,發出一聲不滿的哼叫,少女的暖香撲倒達考斯耳邊,瞬間讓他的骨頭都酥了。他看著女仆的粉紅媚眼含情脈脈的註視著自己,再也無法忍耐自己的獸性,按住女仆的屁股一插而入。雖然有所準備,可達考斯粗大的肉棒還是讓女仆的小穴難以承受,狹窄的蜜道在雞蛋大小的龜頭的沖擊下迎來前所未有的擴張,挺拔的尺寸更是直接挺進到了蜜穴深處的花心。過電一樣的快感讓女仆控製不住的喊了出來:「啊,啊,哦……輕點……太,太大了,這個……體位……插的……太深了……嗚嗚嗚嗚……」說是如此,女仆的腰間還是不由自主的配合達考斯的按動上下扭動,長期的戰鬥訓練讓女仆的屁股如同馬達一般,快速上下震動著。碩大的肉棒在蜜穴裏吞吞吐吐,帶給雙方無限的快感。女仆的淫水早就流的達考斯滿腿都是了,高頻有節奏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傳來:「啪,啪,啪,啪,啪……」。感覺身體仿佛被點燃的女仆仿佛覺得還不夠一般,一只手按住達考斯的肩頭,另一只手褪下上身的衣物。眼見薄薄的女仆裝從香肩滑落,露出一雙藏在粉色胸罩中足有D罩杯的巨乳,達考斯似乎馬上就要原地升天了。女仆解下粉色胸罩,一雙巨乳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達考斯眼前。渾圓的奶子因為肉眼可知的重量微微下垂,粉色的乳頭環繞著不大的乳暈。一對奶子夾出的中間深若峽谷的乳溝更是讓人浮想聯翩。第一次操到這種浪到骨子裏的騷貨,達考斯興奮的一頭紮進女仆的巨乳之中,感受撲面而來的柔軟,瘋狂的吮吸女仆的奶香。此時女仆已經香汗淋漓,白亮如雪的香肩和胸前滲出細密的香汗。乳香,奶香,汗香和浪蕩女人特有的騷香混合在一起,讓達考斯簡直喘不過來氣,也不知是不是被女仆一副豪乳悶住了。達考斯感覺胯下肉棒更硬了,不由得朝女仆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激起讓人垂涎的肉浪。女仆再次心領神會,加快了臀部起伏的速度,對方肉棒的野蠻沖撞更是頂的她花枝亂顫:「嗯,嗯,唔,不要……太大了,這麽深……還從來沒有,插,過……」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眼前的少女讓達考斯一瞬間意亂情迷,俯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女仆滿臉潮紅,嬌喘籲籲地說:「密,密雅……密雅·克勞迪婭·凡達琳,以、凡,凡……舍公國的貴族之名,為……為,您,服務……啊,啊……」
這種莊重的自我介紹在非正式場合是不能隨意使用的。一想到眼前的貴族少女如同發情母畜一般在自己胯上瘋狂交合,達考斯愈發興奮,射精的快感再次襲來。高頻的抽插讓密雅也難以招架,大量的快感自小穴和乳房襲來,擴散至密雅的身體全身,又匯聚成高潮沖向少女的大腦。少女的粉瞳中如同有愛心一般看著正在自己胸部啃咬吸吮的年輕人,低聲懇求道:「不,不,不行了……要來了,啊,啊……唔,有點,太舒服了……感覺,啊,要壞掉了……」達考斯知道雙方臨界點將至,雙手和跨間更加配合密雅的動作。密雅腰臀也更加賣力,每一下撞擊都直沖花心:「太,太深了……肉棒……啊,好大,要頂進子宮裏了……嗚嗚,要,要去了……啊,去了,唔,啊,啊,不行,去了,去了!……」密雅的小穴一陣收縮,溫熱的暖流潤滑了整根肉棒,大量淫水噴射到達考斯龜頭上,泄出小穴之外,潮噴到達考斯的跨間。達考斯再也無法忍受,比上一次還要濃烈的精液噴薄而出,全都射進了密雅的蜜穴深處,射到子宮之中,直到把那小小的育兒裝滿。兩人僅僅擁抱,感受著高潮快感的余威。密雅雙腿顫抖著擡起臀部,滑出達考斯通紅的陰莖,以及一股股白濁的精液與淫水。感受滾燙的淫水滴落在大腿上,柔軟的乳房在自己胸前摩擦,本已有些疲憊的達考斯興致又起,反身將女仆按在桌子上。此時密雅的小穴已經被達考斯幹的難以閉合,達考斯揮舞著挺拔依舊的肉棒,毫無阻礙的插進早已潤滑充分的小穴。密雅嬌呼再起,兩人開始了又一波猛攻。
不只是密雅在承受在這個國家極為少見的來自雄性的炮火。此時在這個不大的餐廳中,每位女仆身上或身下都至少被一個男人騎著,或者騎著一個男人。餐廳裏充斥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女仆淫蕩的水聲和少女放浪的呻吟聲。最早被弗雷德撲倒的塞西莉亞小穴又淺又緊,沒幾下就夾得弗雷德招架不住,繳械投降,此時她早已被剝光了衣物,正在坐在一個馬夫的身上,身不由己的奮力扭動腰肢,雙手還分別抓著一個馬夫的雞巴給他們打飛機。騎乘位是插得最深的體位。塞西莉亞身下胯下的雞巴雖然不及弗雷德的粗壯,長度卻毫不遜色。馬夫雙手掐住塞西莉亞盈盈一握的腰肢,沒頂幾下便突破了她花心的封鎖,在她花心的最深處大殺四方。小穴被刺穿的痛苦與快感同時向塞西莉亞襲來,而塞西莉亞卻幾乎發不出聲,因為不管什麽時候都有一根接一根的雞巴頂在她嘴邊,強迫她給自己口交。塞西莉亞在口交的同時忍受著下體激烈的攻勢,只能隨著口交與抽查的節奏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唔,呃,嗚嗚嗚……慢一點……唔……頂……頂的太,太深了……嗚嗚嗚……」然而馬夫根本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只知道用肉棒在女仆口中和小穴裏橫沖直撞,撞得女仆又痛又爽,淪落於冰火兩重天的快感之中。
餐廳裏的其他女仆也多是如此。雙子女仆莉亞與莉娜被雙雙按在地上,承受她們想象不到的激烈抽插,少女痛苦的表情反而勾起了男人的欲火,她們濃密的陰毛上已經占滿了男人的精液與自己的淫水。無處可逃的雙子只能十指相扣,希望自己至親的骨肉可以幫自己從精神上分擔一些痛苦與快感。身高只有142的女仆薇拉此刻正被弗雷德肥胖的身軀壓在身下,要被肥胖肉浪淹沒一般。薇拉瘦弱的身板無疑遭不住弗雷德的糟蹋,她那幾乎沒怎麽發育的乳房和屁股已經被弗雷德揉搓的發紅,水靈靈的大眼睛哭的發紅,軟萌的雛音不住的向弗雷德求饒:「弗,弗雷德先生……求求你,我,我真的,啊,受不了,嗚,嗚嗚嗚……放,放過我吧……拜托你,溫柔一點……啊啊啊啊……」弗雷德毫不理會薇拉的求饒,用一雙油膩的肥嘴封住了薇拉的櫻桃小口。薇拉的求饒只能憋在肚子裏,忍受著弗雷德幾乎頂到自己胃裏的肉棒沖擊。
與薇拉一樣,托蕾娜的做愛簡直就像是折磨,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本是來餐廳用餐的,可剛到門口便被餐廳裏淫亂的場面嚇住,還沒晃過神來便被兩個南方人拉入其中。這兩個南方人本是南方土著,以超過兩米的身高和260斤的驃壯體格被弗雷德選中當裝卸工。與他們二人相比,身高155,體重只有85斤的托蕾娜實在太過嬌小。而托蕾娜豐滿的身材,一手難以掌握掌握的奶子,腰間恰到好處的細微贅肉與大腿被白絲勒出的一點點肉肉又徹底勾起了二人的欲望。托蕾娜稱得上是名副其實的肉感美人,而戰鬥女仆短到難以遮羞的服裝更是把她的身材展示到了極致。兩個粗魯大漢手忙腳亂的拔掉褲子,露出光是疲軟狀態就有18cm的可怕巨屌。托蕾娜看著兩根黑亮的巨根,險些沒嚇暈過去。一個南方人的雞巴已經硬了起來,他站在托蕾娜背後,將自己足有30+cm的巨屌對準托蕾娜的屁股,不顧有沒有對準小穴,甚至沒有脫掉內褲,便直接捅了進去。
「啊!!!」
托蕾娜感覺自己的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南方大漢的巨根從托蕾娜肉感十足的屁股縫中擠了進去,直接捅破了內褲,插進了那溫熱暖濕的蜜穴中。托蕾娜本已是床上老手,往屆聖女節中也曾斬男無數,下體已經不再緊致。饒是如此才免遭下體真的撕裂的厄運。但如此巨大的陰莖也是她下體容納的極限了,她感覺陰道壁已經被撐成薄薄一層,稍微動彈一下就有撕裂的風險。可巨根的主人明顯沒想這麽多,直接肆無忌憚的沖撞了起來。「啊!啊!求,求求你們,不要……嗚!呃嗚……唔!嗚!……」從未感受到如此刺激的托蕾娜放聲求饒,求饒之中又能聽出一些浪蕩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出於快感還是痛感。而另一個大漢很明顯不想給她求饒的機會,將自己的巨屌塞入托蕾娜口中。半軟狀態下的巨根已經塞滿了托蕾娜的嘴巴,她只能辛苦的拼命張大嘴巴,賣力的吮吸與舔舐口中的巨物,可下一秒鐘大漢跨間用力一送,硬將巨物頂進了女仆的嗓子裏面。兩個大漢很明顯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合力把托蕾娜擡了起來狂插猛操。「嗚,嗚嗚……嗚……嗚……」後有巨根猛操,前有大屌深喉的托蕾娜被舉到空中無依無靠,如同一團柔軟的面團一般任人擺布。深喉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感讓眼前的大漢立刻泄在了托蕾娜的身體裏,頂到食道末端的陰莖將精液幾乎直接泄進了她的胃裏。隨著巨屌拔出,托蕾娜本以為自己可以歇一口氣,沒想到二人至少換了個位置,再次把她架起來狂插不已。可憐的托蕾娜如同一只前後貫通的烤乳豬一般(事實上兩個大漢的巨物也確實差點把她插穿了),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二人一次又一次的發泄。
這場群交派對逐漸演變為輪奸現場,一直持續到中午才結束。弗雷德忙著開枝散葉,先後染指了五個女仆。雙子少女莉亞與莉娜被眾人比賽,比看誰承受做愛的次數最多,結果做了十一次的姐姐莉亞以兩次的優勢勝出。比較年長的塞西莉亞被用絲襪綁在椅子上,當做純粹的肉便器使用,此時她的臉上畫了一個半正字,胸間畫了一個正字,兩只玉手各有兩個正字,流滿淫水的屁股上畫了足有三個半正字,彰顯她非同一般的傲人「戰績」。最慘的是失去知覺的托蕾娜,她被兩個大漢各射了四次,此時趴在地上,雙腿無意識的張開,曾經微微閉合的隱秘私處如今就像被開拓過的隧道一般,寬廣深邃,只有汩汩的精液河流一點點從其中流出。
幹了一上午,發泄完了的眾人也有些累了。眼前幾位被幹到神誌不清的女仆顯然是不能為自己準備午餐了,他們只好出門去吃,在街上又是尋歡作愛,直到晚上才拖著徹底被掏空的身子盡興而歸。
令人意外的是,晚上眾人回來時,還能勉強用顫抖的雙腿支撐自己站起來的女仆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晚茶。「這是舍綺爾魔法學院的魔導師特意調配的壯精茶。聖女節只有一周,公國傳承為重,還望各位安心休養生息後不要吝惜自己的身體,盡力多多……」來送茶的雙子中的妹妹莉娜臉色通紅,再也說不下去,僅僅把茶放下便匆匆而歸。
眾人一邊喝茶,一邊說自己今天的「見聞」:操了多少個女仆,女仆身材如何,是否淫蕩……聊著聊著,他們突然想起那四個東方人今天一天都沒參與行程。眾人來到東方人的房間門口,附耳一聽,裏面居然還在傳來少女早已沙啞的呻吟,欲哭無淚的感覺呼之欲出。弗雷德拉開房門,只見眼前的東方人剛剛結束戰鬥,癱倒在沙發上,其他的東方人也是如此,想必早已精疲力盡。而白發雙馬尾少女正無意識的癱倒在地上,口中無意識的呻吟著什麽,渾圓的小翹臀不住的抽搐著,屁股縫中還在往外面流出精液。此時少女一絲不掛,頭發上,肩膀上,後背上,屁股上,美腿上全都沾滿了黏糊糊的幹了又射上去的精液,整個人如同被精液洗過一般。他繞著房間轉了一圈,只見客廳,臥室,陽臺,地板上,床上,沙發上,椅子上,全都有五個人的戰鬥痕跡——微微幹涸的精液與淫水。特別是床單,濕的簡直像是被水泡過一般。誰知道少女今天流了多少香汗,又潮噴了幾遍。總之看來四個人是一刻沒讓少女休息,足足幹了一整天。恐怕也只有天賦異稟的凡舍公國的戰鬥女仆才能承受如此高強度的做愛。
眾人回了房間,早早的洗漱睡了,為明天的性事做準備。可沒過多長時間,壯精茶的效果便開始顯現。女仆們早已休息,眾人只能把東方人房間裏的雙馬尾少女借過來用。漫長的一夜裏,少女被二十余人借來借去,幾乎每個房間都去了一遍,又被內射了不知多少次。
次日清晨,弗雷德被一陣敲門聲叫醒。一想到有美艷的女仆在自己的門前翹臀以待,弗雷德來不及洗漱,三步並作兩步跑去開門。可誰想到門前等著的雖然確實是位美艷女仆,但是只要一眼便知她肯定不是來叫醒起床或者主動送炮的。來者紮著一頭金色的秀發,清秀的臉蛋滿是慍色,高傲的揚著下巴,一臉嫌棄的看著弗雷德。
「香榭爾·凡達琳,女仆總務司總女仆長。我們已經見過面了,相信就不用再多自我介紹了吧。」香榭爾滿臉不耐煩。
「啊,啊……是的。聽聞女仆長是公國公主,如此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知有何貴幹?……」弗雷德連忙低頭。這個女人來準是沒好事。
「昨天早上的打掃女仆呢?她已經失蹤一天了,最後一次出現就是要打掃你的房間。她人呢?」香榭爾柳眉倒豎,咄咄逼人的說道。
「啊,這個……」弗雷德沈吟不止,回頭看向沙發上滿身精液一絲不掛的雙馬尾女仆。香榭爾看見女仆的模樣吃了一驚,頓時又羞又臊,伴隨而起的更多是滿腔怒火。她最恨男人,認為男人都是奸懶饞滑的好色之徒。如今眼看自己的女仆被男人玩弄成這般樣子,卻又是節日期間不能阻止,頓時憋了半晌說不出話。她立刻沖進房間,如一陣風一般抱住女仆,不顧女仆身上骯臟的液體。過了好長時間,她才咬牙切齒地說道:
「弗雷德先生,即使是節日期間,尋歡作樂也請適可而止。沒有人能承受住您和您的車隊如此虐待的。」
弗雷德看著香榭爾憤恨的模樣,那本就精致的臉蛋因為生氣而平添了三分俊俏,看得他心頭發癢。他頓時靈機一動。如此美人生氣可不好。他點了點頭,說道:「香榭爾殿下,您的我心情我表示理解。可聖女節期間,一切男女之事均是允許的,這是公國的規矩。既然如此,為了公國的傳承大業,總要有人承擔這份……榮譽也好,或者如您所說,虐待也好。既然您不願意看到您的子民遭到如此對待,那麽……」說到這裏,弗雷德眉頭一揚,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說起來,您貴為公主,可也為了自我磨礪加入了女仆總務司,如今也已成年。那麽不如……」
香榭爾俊俏的臉蛋上閃過一絲僵硬。
「您來代替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