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少甜】被帶帽之後,我只會同有男朋友嘅女仔做愛: 二
「小心有病添啊你」阿樺在我身旁說。
「細聲啲啦屌你」我用手拍向阿樺的胸口。儘管電梯裏只剩我倆,還是害怕隔牆有耳。
我鮮有把自己的事告訴别人,尤其在大學宿舍,一不留神便傳遍千里,整幢宿舍皆知。眾人眼中,這樣是濫交,他們只著眼面前的事實,卻對背後的因由一無所知。萬一傳開去,我只會比詬上「狗公」的污名。
唯獨阿樺,我願意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因為他嘗試了解我的想法。我們從小時候開始認識,就讀同一所小學、中學、甚至大學。我們一同經歷各個成長階段,因此我十分信賴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生日快樂啊」升降機門一開,如雷貫耳的歡呼聲響遍宿舍,數十個人出現在眼前。
今天是阿樺的生日。
「你哋捕住我地出嚟㗎?」阿樺笑得合不攏嘴,我們步出升降機。
一個身形細小的女生捧著芝士蛋糕,緩緩走到阿樺面前。眾人隨即大聲喝采。
她是阿樺的女朋友,叫做小君。我從阿樺的instagram看過她的照片;這次卻是第一次見她真人。她今個學期才搬進宿舍,和阿樺就住在「情侶房」。
「個蛋糕阿嫂整㗎,仲唔快啲錫佢補數」身旁的人在叫囂。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云,阿樺輕快在小君的臉頰蜻蜓點水,小君害羞得一臉暈紅,眼睛卻懂得笑起來。
「快啲吹蠟燭啦」小君笑說。
一副水汪汪的笑眼是她的標記。她比我想像中嬌小,而且很可愛。
我們數十人隨後擠在莊房慶祝。房間裡男女各半,除了我和小君以外,大部份人都是阿樺的莊員。儘管一直待在同一幢宿舍,我和他們都不太相熟。
我和小君全晚唯一的交流,就是她分發蛋糕的時候,我向她示謝。有時候他們聊著莊內的事務,我倆無可置喙,便四目交投,莞爾一笑。
吃過蛋糕後,他們純熟地把威士忌和可樂溝在一起,然後分發撲克玩「酒Game」。我身旁坐著一個女生,叫做小陶,她是個樂道的人,總是在我耳邊拉開嗓門大叫,可是酒量很差,不斷說著模糊不清的話。她只喝了三杯,便醉得臉紅耳赤,倚在我身旁,偶爾把柔軟的胸部撞在我手臂。
她是個微胖的人,胸也很大,白色T恤透著若隱若現的乳溝。素黑色的齊陰使她看起來年輕,與豐滿的身材略有反差。我開始幻想她的裸體,幻想大大的乳房。
我裝作懵然不知,我不時躲閃,以免他人說閒話;目光卻離不開她胸口上的一道線,一直在暗自歡喜。
「又係廿一點,唔好意思」我沾沾自喜。我的酒量不是很好,卻好運當頭,大家都和我玩遊戲較量,嘗試將我灌醉。可是我幾乎贏盡全場,滴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