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言

球的軌跡: .





我依舊準時的 

在7時10分到步教練家 

我按下門鈴. 

『叮噹』房子靜得有點怪 

記得上次，明明在門外也聽到很嘈、很熱鬧 





門突然半開半關的 

攪什麼... 

我小心翼翼推開門 

房間黑得有點令人不安 

我摸著牆邊走 





『卡拉...卡拉...』 

一些怪聲傳來 

門也自己關上... 

我嚇得心臟跳得很快... 

我看見其中一間房門有點光 





一閃一閃的 

我戰戰兢兢的把門打開 

『哇哇哇』 

突如其來的大叫聲把我嚇得跳起來 

『哇Hi』我大叫一聲... 

其他人接著大笑 

『鬼叫你遲到呀，仲唔玩到你』小強大笑說 

我強顏歡笑著 





噗通..噗通... 

心臟又再痛了.. 

我用手按實... 

『好肚餓，齊人就開餐啦』啊文說 

其他人一個一個跟著走出大廳

我跟著大隊出大廳 

啊衛雙手捉實我 





『搞咩...又黎？』我極力反抗 

『唔洗驚』小強雙手為我帶上一頂用紙做的皇冠 

『主角緊係要帶番個頭盔』小強說 

這次...是我做主角 

眼淚在眼框湧著湧著 

和上次相比 

今天，是我真正參與著的慶功宴 

我真真正正活在籃球隊當中 





『開餐』啊衛大叫 

慶功宴真真正正開始了 

在教練家 

籃球的氣氛依舊濃烈 

每一處都是籃球的氣味 

我們各人有說有笑 

大家都很開心，邊吃邊玩 





鋤大D、潛烏龜 

人人也有玩有笑 

這樣的學園生活真是讓我今生無悔 

在教練家的好處就是 

不用理別人目光 

要多低能得多低能 

10時多了，大家慢慢離開，各有各回家 

正當我梳洗好了，準備睡覺 

噗通..心臟再次跳得很激烈... 

『靠』我用力按實胸口... 

明天一定要看一看醫生...

『喂，起身啦廢柴』 

每天朝早，小娟依舊把我嘈醒 

因為昨日全力比賽的關係 

全身酸軟，完全沒有動力把我拉出這張床的磁力 

『又唔起身呀嗎？』小娟的聲線聽起來有點奸 

『看我的』她一手把我拖到地上， 

『哇Hi』突然跌了一跌，讓我心跳又再加速 

噗通...噗通... 

看來真的不能畏疾妒醫 

我按實自己的心胸位置 

口震震的說『今...今日我番唔到學』 

我用力把自己支撐起來 

坐在床邊... 

『哇...搞咩呀，面青口唇白咁樣，係咪我整親你呀』小娟突然變得好溫柔 

可是，男人不能讓女人操心 

何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無咩，作感冒姐，自己睇醫生得啦』我笑一笑，裝作無事 

小娟點點頭，『不如我陪你睇醫生啦』她說 

要是被她發現就煩了... 

我馬上找個借口『學校知你走堂就有排煩啦，我都大個仔啦』 

小娟依依不捨的看著我 

『夠鐘啦，唔好遲到啦』我說過後慢慢躺在床上 

『一陣我睇完醫生wtapp你啦』說畢睡了 

小娟也離開我家，上學去了...

再次睡醒，已經是十時多了 

我起身梳洗後 

出發到由細到大也光顧的診所 

診所依舊『熱鬧』 

幾乎全村的人也是光顧他的 

我登記後在梳化上等著 

『Dededede』手機收到一條信息 

『睇左醫生未呀，醫生點講--10:25』小娟傳我一條信息 

我胡亂的寫『小感冒，聽日見啦』 

我愈想愈不安... 

到底心臟發生什麼問題 

有這個病又是好是壞呢... 

到底... 

『陳鋒堯，到你啦』白衣天使叫道 

我點點頭，扣一扣門 

戰戰兢兢的走進醫生房 

房內冷氣好涼，那消毒藥水的氣味讓人討厭 

『鋒堯，搞咩又打敗仗呀』醫生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

我很仔細的把自己的一事一物說給醫生聽 

當然，打球的情節被我刪去 

醫生打量著我的身體 

幫我量血壓 

機器一下一下壓住我令我好不爽 

醫生問我一些健康問題 

『你係咪成日食肥野』醫生問 

我仔細回想下 

的確我經常和啊衛等人吃m記 

『成日食m記囉...』我不好意思的說 

『除左心跳快仲有咩特別』醫生問 

我仔細回想... 

『聽過一把唔識既聲，但周圍無人』 

醫生樣子有點驚訝 

『唔通...』醫生欲言又止 

不安的感覺覆蓋全身 

『咇咇咇』機器把血壓量完 

醫生看看機器，用凡人看不懂的文字在病歷表上揮舞 

『我開藥比你，睇下兩個星期後會點啦』醫生說 

我點點頭，離開醫生房 

離開時，眼角看到醫生和護士像商量什麼的 

護士姐姐也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夠竟是... 

我失落的坐在診所一旁 

不安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等著取藥這段時間 

不知為何好想有人陪伴著

取藥時，姑娘告知是需時服用 

更命令我要隨身帶著 

為了小命 

我當然聽話帶好藥文 

回家時，我看著藍天白雲 

『Dedeedee』電話突然響起 

有兩個新信息 

一則是小娟的問候 

而另一則，是分組賽的第二、第三場時間地點通知 

最難涯的對手也擊破了 

接下來還有什麼能擋到我們的 

一定能衝破的，對吧... 

不知是不是看過醫生 

身心也緊輕鬆 

如放下背負多時的大石

為以防萬一，我照醫生所說的，把藥隨身 

藥袋中有十粒粒膠囊 

好像是說我有十次復發機會一樣 

我回家換好校服，準備上下午的課 

其實我不是愛上課 

數學課根本是用來睡的 

就不明白那一班帶鞋油上學的人 

明明只是完成那麼簡單的數學也要把老師捧得上天 

回校，只是為了減少0.5日病假而已 

好讓日後請假更為方便 

回到學校，班房一切依舊 

還有五分鐘午餐時間就完了 

我坐回座位，伏在桌上 

『叮噹叮噹』上課鐘聲響起 

所有同學也回到班房，包括在當值的小娟 

小娟看著我，有點呆滯 

她氣沖沖的坐在我身旁 

『白痴，有病仲番學』她拍打我的頭 

雖然好痛，但有種不知明的溫暖 

我捉住她的手，把藥在她面前表明一下 

『食左藥好番好多啦』我笑說 

正當她想仔細看看藥袋的時後，我才想起這是心臟藥 

我馬上把它收回 

突然，坐在後方的肥仔搭話 

『你地兩個咪灑花槍啦』他說 

此時，我們二人也靜了下來 

我看到小娟面上有點微紅 

其後，這個不懂事的肥仔當然被小娟教訓一餐 

不過多得肥仔，小娟才會忽視我的藥袋 

也許找天請他吃一串魚蛋吧 

我就伏在書桌上睡去了

學界分組賽，我們以全勝姿態出線 

不過比分只有5至10分的差距 

沒再出現拋開20多分 

我們為了學界冠軍的目標 

加緊了練習，打友誼賽 

當中，可能因出場時間較少 

心臟幾乎完全無事 

能力也再沒出現過... 

也因為此，我沒有去覆診 

可是我依然在意 

夠竟如何才可開啟那個境界 

『喂，啊堯』一把聲音傳來 

把我由獨自沉思的大海中把我撈起 

我望向聲音的方向 

高大的身影告知我他是啊衛 

『yo』我回應一下 

『你個心有無事呀』他問 

我嚇了一驚...『明明我無』我話沒說完 

啊衛把我打斷 

『溝女最緊要細心』他冷笑一聲 

『同畢烈打既時候、完左之後、慶功時，你按住個心口起馬十次啦』 

雖知他細心，但總沒想到他會這樣留意 

『係能力負作用？』啊衛問 

他這句話驚醒了我 

為何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你講番我又醒起！第一次擁有能力之後，我心真係痛左一痛』 

『不過程度比今次差好遠』我告知啊衛 

『原來...』啊衛細想 

『咁你搵到啟動能力既方法未』 

我如賽回答 

至今，能力還是一個迷 

也可能是奪冠的一塊重要拼圖 

『唔好諗咁多啦』他用手把我頭鬆弄亂 

『盡左力就得，依家只係差離目標兩場！！』 

嗶嗶~~教練吹哨 

『休息完啦，練習開始』 

啊衛把水樽拋向一旁，衝出球場 

對，和夢想的距離，只剩不遠路了
跑圈、投籃、運球、傳球 

教練按排我們各人不同的訓練餐單 

為的是把所有人的優點發揮 

而不是盲目練習 

看見自己球技的成長 

有時，真的令我感到滿足 

『大新聞呀』小強突然大叫 

『對手..出左啦』 

大家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所有人一聲不發 

『對...對手係...永遠的八強』小強說得氣喘 

大家也開始議論紛紛 

沒想到出線第一場便這麼難行 

可是，這正合我意 

那個人...十四號球星也會到 

真是太好了，真怕解決不了上次未了的勝負 

我開始有點興奮 

『比賽時間呢白痴』我問 

『係...下星期四...三點半』小強說 

教練拍拍手 

『既然知道對手係邊個，大家同我好好休息，比賽以最佳狀態見人』 

真期待...還要我等...一個星期


一次又一次練習 

教練番看又番看對手的錄影 

開了一次又一次策略會議 

終於，比賽日子到了.... 

『起身啦』小娟未開門先大叫 

我已經坐在門口，穿起校服 

『哇...搞咩咁早呀你』她樣子有點吃驚 

我忍不住笑著說『無計啦，等左呢日太耐啦』 

我把衫褸一粒一粒的扣好 

『行啦，今日我想早少少番到學校』我背起背包，走出大門 

我們很早便回到學校 

課堂時，我完全不能專心 

我不停用筆，想腦海裹打著球 

比賽時間愈接近，我便開始緊張 

已經打過十多場比賽了 

緊張感還是在身邊煩擾著 

終於，第七課的鐘聲響起... 

『喂，行啦呀堯』啊衛在班房門口等著 

『未上完堂嫁』小娟拉著我，誤會我走堂... 

『MISS Chan 比我地早走嫁』我說畢就走 

小娟看來滿頭問號 

我們等人跑步向球場進發
我們早了一小時到了球場 

去到更衣室，對手迎面擦過 

他們拿著籃球，穿著一式一樣的外套 

『一陣見』14號球星向我打完招呼就離去 

他們應該是去熱身 

『對手就係佢地』啊衛說 

決戰的氣氛在更衣室擴散 

『上次都打得低佢地啦，怕咩』小強冷笑一聲 

他把書包拋入存物櫃，換起球衣 

啊衛沒有認同 

『錯啦...』啊衛脫去上衣『正因為上次打贏佢地，佢地今次會更加難對付』 

『進步既唔會只有我地』啊文加上一句 

也許...這真是太不幸了 

十六強的比賽就要對上他們 

不過也好...聽他們的名聲聽得讓人煩躁 

讓我打破他們的傳說 

準備十六強止步吧 

我把沉重的背包放入存物櫃 

沒有理會隊友們對球賽的評論，靜靜的換起球衣來 

我看著球衣，上面那一個大大的數字 

NO.4 

這個數字的由來 

我不會忘記 

即使NBA中沒有穿四號的球星 

可是這會是我籃球生涯的象徵 

我不用似誰人 

在等待他們換衣服的途中 

我坐在凳下練起運球來 

心跳隨著運球聲音 

啪啪..啪啪..啪啪


大家換好球衣後便走向球場熱身 

我望向對手，他們一臉認真的在做四角傳球 

『佢又快左啦』啊衛搭在我肩上 

我冷笑一下，運球走籃下做個小風車上籃 

『我都成長左』我把球揮向啊衛 

啊衛用微笑回應 

大家排成兩行，做走傳球上籃熱身 

距離比賽時間愈來愈近 

教練也來到了，隨後跟著的是Miss Chan和... 

是小娟和上次站在她身旁的那個女孩！？ 

她跟著來了？我沒有告知他打比賽呀 

『大家埋黎』教練拍拍手說 

他依舊拿出講解戰術用的平板電腦 

向我們細說戰術 

比賽時間愈來愈接近了 

大家摩拳擦掌，盡量把自己弄熱 

『所有野我都做晒啦』教練說『之後要做既，就係盡全力比賽』 

『叫一聲先』他伸出手來 

大家全力把手壓上去 

『Glory with us』士氣十分激昂... 

球證看看手錶 

『嗶嗶~~雙方列隊！』『敬體』 

比賽...正式開始 

『我地唔會輸，因為我地係永遠既八強』14號球星走過來笑說 

我直視著他『咁就等我地打破呢個傳說啦』 

我和他擊拳後，各自慢慢走回板凳區。 

雙方教練為球員作最後衝刺 

『啊衛、啊謙、啊文、啊檳仲有...』教練望著我跟啊杰 

『啊堯啦』沒想到這次，我會是正選 

『今次我需要你』教練用手拍拍我的頭 

我們五人，背負著大家的期望，走向球賽 

要來了...不知誰才能笑到最後呢？ 

14號球星向我微笑著

『佢果然無變』我不禁笑了出來 

眼前的他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還是愛用別人一樣的絕招 

真的是太嗆了吧 

啊衛把球傳給我 

我再次運球過場 

想著下一球用什麼花招得分 

才到達我方三分線 

一陣涼風吹過... 

『你唔係諗住我會等你呀嗎？』14號在我耳邊輕聲說話 

他...是由那兒冒出來的 

球被他一下字偷走。 

他利用極快的速度打快攻、 

輕巧的身軀和熟練的技術為他做了一場個人秀 

他把球拋向籃板 

跳起接回後做了個360轉身上籃 

華實兼備的他輕鬆把兩分拿走 

這舉動隨即引來閃光燈的轟炸 

他指著歡眾序用食字做出『手槍』 

女生也被他迷得尖叫 

他...真的好有星味... 

可惡，我竟被他的一舉一動吸引住...

『打波專心點嘛』他輕鬆的在我身旁走過 

即使做了一連串動作也沒有喘氣聲 

可惡！ 

到底真的可以打敗他嗎 

在這一刻我有一點動搖 

有點崩潰的感覺 

不竟我才打了一年籃球 

面對這一個球星級別...到底... 

啊衛突然搭我肩 

把我在思考中拉回來 

『唔係咁快就灰呀嘛』他一面認真，看著對手說 

『你仲有我地支持你』其後一拳揮向我肩 

這一拳沒有留力，但正因這種痛，讓我忘記了緊張 

我還不能認輸呢 

他始終也是我要打敗的一個人 

我拍拍自己臉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等我地一齊創造屬於我地既傳說啦』啊衛拿起底線的球傳給我 

這一球強而有力 

像是啊衛把支持投進球裹一樣 

我慢慢運球過場 

『你仲覺得你有機會贏咩』14號球星向我笑了笑 

『我還能夠取得勝利』我看著我的隊友 

『只要我和我的隊友還相信，我們便有可能把勝利帶回來』 

『永不放棄才是運動家精神』我肯定的說 

他望向我，嘴角露出一點點笑容 

『就比我見識下你既骨氣』他笑說

骨氣嗎... 

這只是承諾而已 

我、小強、啊衛三人之約 

我們要一起走到球壇頂鋒 

我突然切入 

對手退後了一小步 

其後我做了一個後撤步拉出空位 

他馬上跟上我 

我立即向右轉身，利用右腳卡住腳位過掉 

他們沒再眼光光的看著我得分 

內線球員馬上迫緊 

『睇你今次點學我』我把球投得偏偏的 

『學你射空氣？』他笑著說 

我冷笑一聲 

啊衛在零度切入 

『係傳波』 

啊衛跳起後接實籃球後把球灌進 

這一記灌籃強而有力 

似是為我出氣一樣 

boom~~ 

一聲巨響，全場隨即氣氛高漲 

我和啊衛擊掌 

『We can do it』啊衛說 

14號球星面向我低著頭 

表情有點不甘

他依舊慢慢很過半場 

由隊友持球 

『喂』他頭傾向下，眼睛像是充滿仇恨的看著我 

『你打唔贏我地既團隊嫁』我說 

我張開雙手，以防他突襲 

『幾好波，我認同你係一個幾勁既人』他說後突然在我眼前消失 

一陣涼風穿過身體 

我馬上往後看 

『有咩可能...』 

『不過你對比我，有排都未夠班』他頭也不回 

他一個切入，接過隊友的球 

『佢唔夠仲有我』啊衛馬上補防，守住他的去路 

可是他只用一個轉身便過掉啊衛 

『好...好快』啊衛來不及反應，呆站著 

他順勢上籃，獲得兩分 

好可怕...這是青少年能做到的嗎... 

可能和他對決 

才五分鐘，我已經開始喘氣
『呼~呼~』 

接著過了三分鐘 

雙方差距保持在2分之內 

不過明顯的是 

我方體力已開始不支 

每次進攻完 

對手也以快攻反擊 

節奏被對手完全控制 

『哼，到極限啦？』他向我冷笑一聲 

雖然他也滿頭大汗 

可是看似還有無窮無盡的力氣 

『唔好睇小我』我把手橫伸 

讓球停在空中耐一點 

其後用力踏地向前突破 

試圖過掉對方 

在用力衝前之際 

突然右手感到很輕 

『啪~~~』 

球被他由下以上拍走 

並且飛向後方 

我好想把球追回來 

可是當意識回來 

我已坐在三分線上... 

比分被拉開了 

平衡也被打破了 

他輕鬆的上籃 

拿下兩分... 

『嗶嗶~~紅衫暫停』球證吹響哨子
『教練...』我還未想下場休息 

教練用手放我我臉前 

示意我閉嘴 

『唔好太執著係眼前既勝利』他說 

小娟把水和毛巾傳給我 

我把面上的汗也抹去 

不服氣的坐下 

啊杰代替了我的位置 

『可惡，如果能力出到黎既話』我用毛巾蓋著頭 

小娟看到我這樣 

樣子有點不知所措 

『啊堯...』她輕輕的叫我 

我沒有理會她，頭傾向另一邊 

她也沒有再說話 

『我地會等你嫁，上次你都有等我啦』啊衛拍我膊頭 

『嗯』我冷淡的回應一句 

嗶嗶~ 

哨聲響起，休息也完了 

戰爭還沒結束 

那14號看著坐在場下的我 

搖了搖頭 

被他看低更讓人不服氣... 

雖然被換下 

但我也專心看著球賽 

啊杰和啊謙的得分能力為我們保住比分差距 

可是要羸的話，守住那14號才是關鍵 

基本上，對手所有分數也和他有關 

不是得分就是助功 

在場下發現，那14號運球幾乎不用看著球 

而且花式也很熟練，每個動作也沒有多餘的停頓 

他眼睛只看著籃框，有著強大的得分欲望 

在啊杰和啊謙雙槍配合下 

比賽隨即轉為搶分戰 

『嗶嗶~~』第一節完結 

比分已是14:18

  
雖然落後，不過教練還是保持冷靜 

哨聲響起，比賽再次開始 

啊衛等人再次上場 

比賽持續膠著 

雙方不停搶分 

啊杰利用靈巧的走位進行『Catch and shoot』 

可是，啊杰的球風早就被對方查清 

每射一球，對手也更能跟上他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過了這麼長時間我體力也慢慢回復了 

『教練』我站起來 

教練搖搖頭說『你下次出場會係最後10分鐘』 

『點...』我想抗議 

教練盯著我『9分鐘』 

我馬上閉嘴 

『你最後9分鐘會再上場』他重覆一句 

他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呢... 

對方以經摸清我們的招數 

比分開始拉開 

6分...8分...11分... 

看著比分，我的拳頭愈握愈緊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