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門的雲姑》: 貓公
《貓公》
阿鵬俯身趨前,他抱著雲姑悲愴的裸肩,堅定地說:「雲姑,我就用口啜出來。」
雲姑聽了阿鵬的話,腦中心中似乎將這半年與阿鵬的一切,一幕一幕重播,她感動得流下眼淚。
「嘩,係愛呀,幫個女人啜佢前夫啲精!」2018的我忍不住說:「你真係啜呀?無論BB定愛滋,雲姑一早就中咗啦!」
「我同雲姑嗰陣係1984年,邊識咁多!而且佢啱啱先畀以前個老公姦完前面再姦後面,好慘㗎,我為咗佢,乜都會順佢意㗎!」
「嘩,最後你真係啜咗啲精出嚟呀?」我露出鄙夷的眼神。
雲姑說:「鵬仔,你可不可以為我做一件事?」
她伸手把弄著阿鵬的東西,用力拉後他的包皮,阿鵬整個前端都尖圓起來。
「現在那個衰人的精液就留在我裡面,不久後就入到子宮,請你......」雲姑不好意思地繼續說:「鵬仔,我想你插進來,然後用我教你的方法抽送。」
她拉開暑假時「開包」的陰莖,用手指掃阿鵬龜頭近尿道口左右兩團小肉,說:「這兒飽飽滿滿的,應該可以。」
「即是怎樣?」
雲姑說:「你一陣抽送時,先向斜上才插,不可把我陰道內的精液再推入,一定要儘量向斜上,然後出力用龜頭拖後,運用你的冠狀溝將個衰人啲嘢全部拖出嚟,加上我收緊裡面,應該可以好似鼻涕咁成餅呻出嚟。」
阿鵬一萬個情願,可是半信半疑。
雲姑更說:「鵬仔你何b仔表面有些粒粒,就像貓公何b仔上的倒刺,除了可以增加雌貓的快感,也可以把其他貓公的精液拖出雌貓的陰道。你一定要用你的何b仔盡量把那衰人的精液刮出我的陰道。」
2018年的我,很不相信這種獨特的方法可以將雲姑前夫的液體刮出來。
可是1984年的阿鵬與雲姑仍然樂於一試。
雲姑似隻柔軟的白貓,她前肢着地,雙臂緊貼將胸部夾住,兩個大熟熱情果掛在胸前搖曳。她就似一隻白貓端正地坐在床上,只欠一條尾巴。雲姑把那二十一吋的幼腰盡力拗後,小腹盡量貼近床褥,她半個屁股懸空在床邊,方便阿鵬施為。
為了讓阿鵬方便進入,雲姑轉身用右手,拿着他的東西引導:「你先向陰道斜上六十度角進發,然後⋯⋯」
阿鵬像是小學生,按着老師的指示,繪畫三角形,他胯下又硬又熱,雲姑玉手一引,依照阿鵬勃起的角度,已按雲姑要求突入。
「 成熟女人嘅陰道延展性同埋彈性,真係唔似後生女。後生女啲陰道好似膠水喉,冇乜變化。成熟女人就好似發咗嘅花膠,識得玩,你可以點玩都得。」2018嘅阿鵬又認屎認屁。
當雲姑利用這個姿勢,六十度角,正是快感所在,即使不作前戲,少年阿鵬輕搗幾下,快感又生。
雲姑春貓似的,低叫了幾下。
頑皮的阿鵬,再頂。
「鵬仔,不要掛著頂我,今天給那衰人入過,裡面都好像給他撞鬆了,也有些傷口,你萬萬不可在裏面亂動。」
阿鵬知道正事要緊,就沒有再頂,只希望日後,可以與雲姑這樣交合。
「鵬仔, 你現在快把它放水平,盡力壓下。何B仔要貼著地面方向。」
阿鵬俯身向下,龜頭指向水平,就在雲姑子宮頸前的地方,他感到有些黏熱的東西,應就是那灘前夫的毒液。
「你只要拖到那灘東西,我應該可以收縮陰道,把它們排出。」
阿鵬設法用盡力插到最深處,然後運用自己東西上的肉粒,加上龜頭的深坑,希望把那些毒液拖出來。可是就是差一點點,阿鵬的長度並不能讓自己的箭射中目標。
是的,他能拖出雲姑陰道內的少許白汁。看來,雲姑的貓公戰略,有可能成功。
阿鵬細看着自己的東西上面的白汁,心中竟有些特別的感覺,他趕快用紙巾抹去,希望盡快做下一步。
「看來我的長度不足,恐怕不能幫到雲姑……」阿鵬失望地說。
「你不可以放棄,你說過一定會讓我快樂,讓我幸福,為什麼你這樣就想放棄?如果你不幫我,有誰可以幫我?」雲姑失望地說。
1984年的阿鵬頓時收起所有失望,他知道自己是唯一可以幫到雲姑的人。
他想到:「既然我的長度不足,我就縮短雲姑的陰道吧。」
阿鵬突然兩手用力把雲姑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外一推,胭脂紫色的陰門和肛門都在阿鵬面前綻放,似是風雨摧殘的蘭花,他淫興大增,出力一挺,再次以60度角切入。這一次,正面衝擊到雲姑體內的快感點,雲姑舒服得低叫了一聲。她忍不住擺動了屁股,想要更多快感。
可是阿鵬有任務在身,他知道不可以耽誤時間,趕緊就把匕首上壓下,再把刀鋒插到最深。
這一次,阿鵬東西的前端着陸在雲姑子宮頸前的凹位。他感到異常黏濡,知道是雲姑前夫的精液,他來來回回,把龜頭與冠狀溝都都盡量蘸滿,然後盡力往後一拖,果然從雲姑的體內拖出一條五公分的精液。
雲姑很滿意,可是這刻她更希望將體內的液體全部都拖出來。這次他是用兩手打自己的屁股向兩面掰得更開了。
阿鵬看着那些濃濃的液體,像鼻涕一樣,從膣腔倒流,再看看自己的東西,黏得糊糊的,又趕緊把它抹乾淨,待濁流停止,打算以六十度再次進入。
陽物上的黏膩感,直令他突然想起了雲姑的前夫,他粗獷得似是野獸,這一刻,阿鵬抽刺的動作、肌肉的運動、擺腰的速度、呼吸的節奏,都按照腦袋中那些永不磨滅的影像進行。
可憐的雲姑,竟似再被前夫強姦,卻又好像如斯享受。但見雲姑的身體好像浪一樣波動,也不顧早前約定的戰略,她不斷用臀部吸住阿鵬的小東西,就是要他刺入六十度角那一點。
1984的阿鵬,知道她快將高潮。
2018年嘅阿鵬話:「我當時見雲姑喜歡這種做愛模式,不禁在想: 『女人的身體,是否由感情控制?還是由性欲控制?』看來已經有答案。」
我一想到阿鵬扭曲的想法,不禁要打斷他,我問:「你不是要像貓公樣,刮出另一隻貓公的精液嗎?」
《貓公》
本故事純屬藝術創作,情節建構於幻想,有悖常識與理性,切勿於現實生活中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