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門的雲姑》: 幾個女人的眼淚
《幾個女人的眼淚》
阿鵬與葉嘉欣本來想溫習明天的考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對年青男女就在家中親熱起來,阿鵬早受過雲姑的身教,技術不俗,葉嘉欣只是個小閨女,阿鵬幾下散手,少女已經樂不可支,身子已經任由阿鵬舞弄。
雲姑就在與一班定祥樓的街坊在「友愛酒樓」吃過午飯,還打包了一盒點心及揚州炒飯,給阿鵬做午餐。
她已經站在阿鵬家門。
摺閘噠噠噠打開——
阿鵬與葉嘉欣正襟危坐,二人就分坐在摺檯的對面。
雲姑一眼,就厲視著葉嘉欣。
愚蠢的阿鵬見雲姑回來,非常開心,說:「雲姑,你回來啦!我很肚餓,好在你有買外賣畀我咋!」
雲姑細看著葉嘉欣俏麗的臉,竟發覺葉嘉欣的淚痕,臉兒還是紅紅的,也許幾分鐘之前,她是哭著的。
葉嘉欣優雅地站起來說:「雲姑你好!我叫嘉欣,是逍鵬的同班同學,今次來是和逍鵬一起溫習明天考的科目。聽逍鵬說你的學問很好,希望你多多指教。」
「我們一家人吃飯,功課我也可以教他,葉同學,不如你先回家吧。」雲姑冷淡地說。
葉嘉欣一向得到長輩寵愛,見雲姑冷淡,也不得不從命。「那麼,我也不便再打搞,雲姑,我先行了。逍鵬,我回家了……不必送我,記得好好溫習明天的科目。」說著就穿上寶藍色校褸,別過臉就走了。
「告辭了,雲姑。」雲姑坐在摺凳,冷背對著葉嘉欣。
葉嘉欣只道她聽不見,就逕自出門走了。
她臨走前回望了阿鵬一眼,之後就往前走。
「雲姑,你看來不開心了?為甚麼?你不舒服嗎?」1984年的阿鵬伸手貼在雲姑額頭。
未及兩秒雲姑就猛力推開阿鵬的右手,忿然走到廚房。
她一入廚房,淚水已經忍不住,就站在洗手盤痛哭起來:「我明白我們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只是我看到你和那個女同學一起,我就忍不住傷心。」
「沒有……我沒有和她一起,我的心只屬於你,雲姑,我只想和你一起。」
「那你為甚麼和她親熱?」雲姑更激動了。
「我哪有?」
2018年的我不得不插嘴:「女人起了疑心,個個也是福爾摩斯。」
「我一入屋,看到她的頭髮亂了,胸圍帶又扭翻,已估到一二。而且,你伸手撫她額頭時,我聞到你手上愛液的氣味,就肯定你們有親熱。她的膝上有地板的壓痕,一定是為你長時間跪在地上吧!肯定你們是聽到我們出到電梯大堂,就狼狽地穿回衣服吧!」說著已忍不住嗚咽。
接著她走到鏡前,伸手指著地板說:「你看!有幾條又鬈又長的毛髮,你們一定看著鏡子親熱吧!你又未長陰毛,我肯定是你用手摸時從她下面掉下的。古逍鵬,你無從抵賴吧!你和她有做吧!」
雲姑的雙手掩住了臉卻掩不住淚,兩行眼淚從那火紅的臉龐滾滾流出。
2018年的我說:「如果說雲姑那一刻是憤怒,更貼切的是怨憤。」
「沒有.....我們沒有做。」1984年的阿鵬哀求雲姑原諒他意亂情迷,不過他沒有打誑,他真的沒有佔有葉嘉欣。
1984年一月的這一天,還是隆冬,葉嘉欣和阿鵬在鏡前親熱,這個聖女似的葉嘉欣,跪在地上,吻著阿鵬的東西。
雲姑入屋之前,雖然佔了這個美麗校花的便宜,可是還不配擁有葉嘉欣。
他實在配不起葉嘉欣。
阿鵬一看全身鏡,見到有個美少女跪著用口承受抽受,覺得自己非常雄猛。
他出力抽,這張俏麗的瓜子臉多了個小山丘。
突然,葉嘉欣側身一避說:
「逍鵬,你流了很多東西出來,好鹹啊——那些是你精子嗎?我——我會不會懷孕?」
「我還未發育,不能射精,你應該不會有BB的,放心。」
「那麼你舒服嗎?」
「很舒服,你很美很溫柔。」
那知阿鵬得寸進尺,抓著葉嘉欣的頭猛抽,她一頭及背的秀髮都亂了,她被抽得嗆著猛咳。
「逍鵬,你的東西好大,你這樣刺我,我覺得差不多窒息了。咳咳......」葉嘉欣咳得臉兒也紅,用手掩嘴。
阿鵬一時忘了葉嘉欣只是個閨女,不似雲姑有經驗,竟忘了憐香惜玉。
阿鵬拉起了身上只有胸圍的葉嘉欣起身,輕拍她背,讓她順氣。
阿鵬看了葉嘉欣好比嬰兒嫩膚的玉背,色心又起,施展從雲姑處學會了的功夫,他運用唇舌又吻又舔葉嘉欣的後頸,右手又潛到伊人右乳,放肆地手指逗弄她的「的嗒糖」。
處女的身體只要受到適當的愛撫,是最敏感的。
葉嘉欣不單氣順了,更嬌喘連聲:「逍鵬,我.....全身又軟了。這種感覺,好美妙!我混身又熱又癢,想溶在你懷抱中!」阿鵬的右手感到「的嗒糖」已發硬,於是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再用指腹摩擦這個少女的粉紅乳暈。
阿鵬的左手更不規矩,已經拉下了葉嘉欣的白色內褲,純熟地撥開少女豐密的陰毛。
「原來校花葉嘉欣與雲姑的身體只有一樣相同,就是陰毛都是那麼多!」阿鵬心裡想。
阿鵬輕輕捺開萋萋芳草,用中指指腹再逗弄葉嘉欣的那一點點從外皮綻出的粉紅陰蒂。
那刺激的快感再次讓葉嘉欣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輕輕抖動。
「葉嘉欣,你下面流出很多蜜糖!可以用來燒雞翼!」
「逍鵬,別笑我!」
兩分鐘後,阿鵬見招式已老,竟再用整隻手掌由上而下,藉著花蜜,順摸到兩片陰唇,時而打圈,時而上下。
完全沒有經驗的葉嘉欣給阿鵬的左手操縱,屁股竟順著阿鵬的手技一時昂高,一時左右搖擺。
阿鵬心裡想:「當雲姑這樣搖擺屁股時,通常會說:『鵬仔,雲姑裡面很癢,快把何b放進雲姑身子啦。』」
這時,阿鵬對葉嘉欣說:「葉嘉欣,不如你伏在地上,好像小狗一樣啦。」
葉嘉欣想也沒有想就四肢著地,阿鵬看了這雪豹一樣的身體,已經硬得似石頭。
阿鵬把自己那醜東西湊近葉嘉欣那朵粉紅嬌嫩的山茶花,他準備渾身解數地取悅這個處女。
這時,葉嘉欣回頭一望阿鵬,用近乎乞求的聲線說:「逍鵬,你想和我像動物一樣交配嗎?生物學書上的動物,都像你我這樣的姿勢交配......但我們不能只像動物一樣,你撫摸我時,好像很愛我,我很想知道逍鵬.....你愛我嗎?至少,你喜歡我嗎?」
「愛」「喜歡」這些詞在1984年的阿鵬心目中,只會聯繫至雲姑。阿鵬完全回答不上一句話。
手中硬得似石頭的東西,竟然漸漸軟了。
葉嘉欣如果看到阿鵬由硬變軟,也許還不致太傷心,但看到阿鵬猶豫不決的樣子,身心的興奮頓時成了絕望。
「你竟然連騙騙我不肯!我知你心目中一定還有其他人。究竟是誰?是我們班的?還是隔離班的?」葉嘉欣絕望地流淚。
葉嘉欣憤然穿起所有衣服,她感到女人最羞恥的,是白白為一個不是真心喜歡自己的人裸著。
她邊哭著邊穿好校服,打算離開。阿鵬急忙之下,也匆匆穿起衣服。
葉嘉欣還來不及整理好衣服,門外人聲大作,雲姑拿著友愛酒樓的外賣飯盒,站在阿鵬門前,正拿出鎖匙打開了鐵閘。
葉嘉欣根本未及細細整理自己的頭髮、內衣,還有嘴邊為阿鵬口交的唾液痕跡。
摺閘就噠噠噠的打開。
女人看女人特別眼尖,尤其是帶著妒忌。雲姑一進來,看到葉嘉欣那兩行擦不走的淚痕,再細看這個處女衣衫不整,斷定二人定有事。
「那麼,我也不便再打搞,雲姑,我先行了。逍鵬,我回家了……不必送我,記得好好溫習明天的科目。」說著就穿上寶藍色校褸,別過臉就走了。
「告辭了,雲姑。」雲姑坐在摺凳,冷背對著葉嘉欣。
葉嘉欣只道她聽不見,就逕自出門走了。
她臨走前回望了阿鵬一眼,帶著絕望的眼神走了。
「無幾耐,葉嘉欣就移民了,我不敢送機,只敢在啟德機場遙遙看著她入閘。」
2018年的阿鵬對我說:「我真的好內疚!這麼多年,好想對葉嘉欣道歉,我實在不應利用她對我的感情!」
我忍不住我的怒火:「她做得真好,如果阿媽好以葉嘉欣咁,睇穿你心裡面根本念念不忘雲姑,就不會和你在一齊!我也不會出世!你知唔知你令阿媽流左幾多眼淚?」
《幾個女人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