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支》

阿鵬望著雲姑的噴洩,看得出神。

看來雲姑也未試過,雙腿還是不住在抖動。

阿鵬笑說: 「雲姑,你……你下面好像鯨魚一樣噴水呢。」

雲姑抖過氣,回個神,與鵬仔同望著自己在床單上繪畫的抽象畫,說:「鵬仔,得換床單了!」
「不,別急著換床單,這退燒藥每次要塞兩粒的。」阿鵬說。



雲姑聽到他這句話,不自覺地肛陰一收。

有些藥粉還黏在雲姑那綹糊在一起的肛毛上。

「鵬仔,你這樣吻雲下面,雲姑裡面會好癢——不如⋯⋯」

她在被窩反個身來,把阿鵬父母的枕頭塾在肚子,整個白白的屁股朝上。

阿鵬藉著午後的陽光,看清了:



雲姑茂盛的陰毛形成大小兩個圈,好像一個「8」字;上面小的圈重重包圍著摺紋呈內旋的慾肛,那個旋紋似個引人深探的謎團;下面那個大大的圈包圍著牛脷酥,黑毛茂密亂生,似一團快速蔓延的火燄,一對大大的瓣唇外露著,還是濕亮亮,似是兩片魚腮。

看得阿鵬慾燄高張,正打算挺進自己的東西。

「不,鵬仔,別急,雲姑要你學習運用手指讓女人舒服,一定會覺得受用無窮。」

「雲姑你想我現在就用手指插進去?」

「不是呢,首先,你得記著,不要急著用手指插進女人。第二,唇舌功夫要與手指的技巧互相配合。第三,手指要乾淨,不可以手指甲要修剪要潔淨。」



「你先打開雲姑的牛脷酥,輕輕呵氣吧。」

「你可以用拇指和食指,貼在牛脷酥最外面,然後扳開,你就可以看到牛脷酥第二層。」

「對啊,雲姑。你牛脷酥第二層還是濕答答的。加一些花奶,就像是士多啤梨布甸,好想舔呀。」阿鵬說。

「我倒是希望你也可以加一點花奶呢。你試著把拇指食指再打開一些。不拍的,雲姑已經生過孩子,不怕的。對女孩子就不要撩得那麼大。」

阿鵬通常會在這時與雲姑爭論。阿鵬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雲姑小陰唇內的風景,好像一世只有這個機會似的。

「啊,原來是這樣的!」

阿鵬已經忘了要向這迷人的方寸之地輕輕呵氣。



「你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順著牛脷酥第二層的外圍,慢慢撩弄,慢慢打圈,記得,要輕力。」

年紀小小的阿鵬當然不知道雲姑這一招「撩裙邊」的妙處。

「鵬仔,雲姑就是這樣讓弄得自己舒服的。」她羞羞地說。

「是嗎?雲姑,以後我好好練習,一定要成為你的好幫手。以後你不必自己弄自己了。就像自己呵自己癢,又怎會好笑呢?」

雲姑笑得甜。

「雲姑,我看到你牛脷酥裡面好像金魚的咀巴一樣,不停開開合合。流出的口水愈來愈多了。」

「是啊,因為雲姑好舒服呀,鵬仔令到我整隻牛脷酥都敏感了。」

「你記得牛脷酥最高那點嗎?現在雲姑伏在床上,那處變成最低點了。今次,你不必理這兒了。」



雲姑轉身就拉著阿鵬的手腕。

「鵬仔,你做一個手槍的手勢。」

阿鵬莫敢不從,雲姑就把手槍拉近自己的下面。

只是阿鵬實在太笨,得讓雲姑再拉,中指第一節已插進雲姑的孔道。

阿鵬模倣自己小東西的運作,好像和尚敲大鐘一樣,插入拔出,拔出插入。

雲姑忍不住說:「鵬仔,手指和何b不一樣,手指可以彎曲又靈活,可以伸到牛脷酥特別敏感的地方,那是何b仔未必輕易做到。指技好的人,每隻手指都是可以征服女人的何b仔。」

「究竟應該怎樣用手指讓雲姑舒服?」阿鵬滿臉不解。



「別再這樣插出插入了。」

阿鵬卒之停下徒勞無功的事。

「你現在找找看,雲姑裡面有個地方,有個位置好像『粗粒花生醬』的粒粒,磨那處好舒服的!」

阿鵬集中了精神,卻在雲姑膣道找一通,倒是逼出了陰道內不少陰液。

「啊,鵬仔,不要亂刮啊。」

雲姑卒之忍不住,提著阿鵬笨拙的手。

「你試試把食指和中指微微彎曲,我把你帶到那兒吧。」

雲姑並不是帶阿鵬的手指到深處,反而是拉出至淺處。



阿鵬的手指只有一節進去那個又濕又暖又香的蜜洞。

「雲姑,是這兒嗎?」

那個陰道內微微腫起的幾個顆粒,確是女人其中一個最敏感的地方。

「是不是大力挖這些粗粒花生?」

「不。你輕輕用指腹摩擦這些粒粒吧。」


阿鵬不知女人構造,竟大力磨擦,似是功課錯了,用擦膠出力擦去答案。可憐雲姑被鹵莽的阿鵬敗了興頭。

「即是怎樣?」

這時到阿鵬忍不住,拉了雲姑的手,要她示範。

雲姑久曠無人,常常自娛,但一想到要在阿鵬面前來,覺得好羞恥。

她純熟地揉自己的小陰唇,不夠兩分鐘,陰蒂又脹脹的露出體外。

雲姑已重新掌握著自己的性愛節奏。

阿鵬但見雲姑伏在父母的床上,雖然上半身蓋著棉被,但包不了那個高高挺起像蘋果一樣的白臀,右手又溫柔地愛撫自己,當快感走遍全身,雲姑又會扭動二十一吋的蠻腰,煞是好看。

雲姑似乎找到那些顆粒,阿鵬看到雲姑不是把手指直插盡入,而是微曲成彎,只入第一節。

這時,阿鵬突然好想同樂。

他就把「手槍」塞進雲姑裡面,今次他只用一隻食指,他想和雲姑一起探索。

「雲姑,果然有粗粒花生,經過我們『雙劍合璧』,那兒好像愈來愈腫大呢。」

是的,經過三分鐘左右摩擦後,那些粒粒愈脹愈大。

雲姑在阿鵬面前自娛,已是萬分羞恥,現在加上阿鵬的手指插入來一起舞弄自己,感覺更是特別。

「啊,鵬仔,好舒服,雲姑自己弄是不會這樣舒服的。你手指撩得我……很痕——下面,啊!又更癢了。」

這時,阿鵬看著自己的手,想著:「手槍的手勢,唔——」

阿鵬不知那裡來的悟性,這時,把拇指插進雲姑的那個深紫色的肛門。

「啊,鵬仔,我要死了,你又弄我後面。」

這隻小小的拇指令雲姑無法繼續自娛,她無力地抽出右手,用來支撐享受著異樣快感的身體。

幸好阿鵬只是插進第一節小半的拇指。

這隻拇指螺旋式按摩著後花園,雲姑覺得自己的肛門被輕輕的力度轉開了,她沒有再像以前一樣的痛楚。

阿鵬的拇指被雲姑的肛門緊緊套著,他就會輕輕用力鑽開,在這種角力下,雲姑的快感遞升得愈來愈快。

「雲姑,你放鬆一點。我知道你後面也舒服的⋯⋯是嗎?」

「鵬仔,你既然不嫌雲姑後面骯髒,我也會忍著痛。你現在一面輕磨那些花生粒,一面用拇指探我的後面吧。」

「啊,我的手不夠靈活啊。」

「你也可用無名指呢。」

阿鵬這次學精了,先是用三隻手指磨得雲姑分泌大增,肛門中的拇指按兵不動。

陰道內的三隻手指已經純熟得可以自動運作,令雲姑舒服得一收一放。
阿鵬感到雲姑肛門強力收放,阿鵬又開始攪動。

突然,雲姑全身收緊,用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的聲音說:「鵬仔,兩邊——一起,前後一起,插。」

阿鵬知道雲姑來了。立即改變手部動作,重新變會手槍,雲姑兩個孔道一起受著抽插。
「啊!」

雲姑顧不了鄰居,在快感中大叫。

「好舒服,啊,插入一些!大力!啊———」

她抱著枕頭,床單都給她五指抓得皺了。

雲姑氣喘喘的轉過身仰臥,久久不能說話,似是一個剛跑了馬拉松的人。

「鵬仔,雲姑好舒服,估不到你的手指——那麼靈活。」

阿鵬說:「雲姑,我手指的技巧學得好嗎?」

說著,竟然聞自己插過雲姑肛門的拇指。

雲姑急止說:「別這樣,雲姑很難為情。」

「雲姑,你說過指技好的人每根手指也是征服女人的何b仔……」阿鵬又在沾沾自喜說:「那我豈不是有十一支何b仔?」

是的,她覺得自己渾圓的下身,像是個保齡球,所有的洞孔都給阿鵬的手指插過了。


阿鵬這時笑說:「你現在後面不痛了,可以塞葯了嗎?」

「被你弄了一身汗,好像退燒了。不必再塞了。」雲姑尷尬地笑。

這時雲姑才發覺,床單上,已印滿了二人的體液。



屯門的雲姑《十一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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